”
崇啟沒忍住調侃他:“小家伙警惕性還挺強。”
蘇禾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這會兒都快急死了,簡直想不明白為什麼崇啟還能跟個沒事人似的。
“你怎麼一點都不怕啊!!”
蘇禾腦子里的那根弦崩得很緊,在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后臉色一變猛的朝崇啟撲了過去。因為動作太大,他手里的水灑了二人一身。他正要道歉,腰間的那片熾熱就燙得他身子一顫,接著就再也不敢亂動了。
崇啟胸前的襯衫濕了一片也毫不在乎,在門打開之前穩穩地攔著腰接住了蘇禾。
二人貼得很近。
劉經理滿臉復雜的瞧著房里的兩個人,Omega依偎在Alpha懷里的景象實在是般配得不行,而他們浸濕的衣裳也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祖宗,你用強的?”劉經理雖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但也從來沒敢想過崇啟會在這個時候上演一出這個,因為崇啟看上去實在不是那種愛玩的人。
崇啟冷冷地掃了劉經理一眼,端得一副好事被撞見打斷時的不耐模樣。蘇禾被劉經理的話逗得還在他懷里笑,他裝模作樣的用指尖撫過蘇禾的后頸,隔著蘇禾的腺體在外圍蹭了一圈。
“笑?”
蘇禾瞬間就老實了,又礙于必須在劉經理面前演戲,只能軟骨頭似的貼著崇啟蹭,聲音糯糯的,“不敢笑了……”
奧斯卡小金人真的非他莫屬。
“趕緊完事兒了準備比賽!”劉經理頓時感覺自己眼睛要瞎了,關上房門在門外氣得不行。
崇啟松開了蘇禾,彈了彈身上的水,“柜子里有新毛巾,一會兒自己去拿來擦。
”
蘇禾應了一聲,劉經理的反應讓他實在是憋不住笑,臉色也漲得通紅,反而是給他清純的臉上多添了幾分魅惑。
“還在笑什麼?”崇啟不知道笑點在哪兒。
蘇禾趕緊正色:“不笑了。”
崇啟故意多捱了幾分鐘才起身出門,又在關門之前當著劉經理的面柔聲哄著蘇禾,“乖乖等我回來。”
把劉經理酸得不行。
去比賽的路上劉經理實在是想不明白崇啟為什麼會在比賽前勾搭上一個服務生,而且看上去還挺上心的。但想不明白是一回事,會不會看眼色又是一回事,他可不會在這個時間段故意問崇啟私人問題。
“消息已經放出去了,你好好打吧。”劉經理嘆氣,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崇啟瞥了他一眼,漫不經心道:“想說什麼就說吧。”
“那個加價的少爺聽說你要打最后一場后找到了我,說要把你買下來。”劉經理越說越心痛,如果崇啟是退圈了倒也還好,他就怕崇啟這棵搖錢樹落到別人手里去。
所以他騙了對方,讓對方以為崇啟就算不打了也會一輩子留在這里。
總之不讓崇啟落到別人手里就還能接受。
崇啟聽了后沉聲笑了,覺得這位傻少爺的這做法跟關老板還挺像的,本質上并沒有什麼不同。
“真看得起我。”
*
崇啟走后蘇禾一個人被關在了休息室里,沒多久休息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一場比賽是不可以能打這麼快的,蘇禾貼在門邊悄悄聽了一陣,沒敢開門。
門外的人說:“陸哥,門是從里面反鎖的。”
陸清時輕聲哼笑,溫言細語的琢磨著:“原來是金屋藏嬌啊。
”
才不是金屋藏嬌……
蘇禾暗自糾正,心說崇啟才不會做這種事情。
“怎麼辦?”
“讓我來吧。”陸清時親自敲響了房門,沖蘇禾語重心長道:“小蘇同學?”
蘇禾心驚,果然一直都是陸清時在搞鬼!
他退到一邊,才不給陸清時面子。
誰是你的小蘇同學,煩。
他沒回話,門外也沉靜了很久。
直到蘇禾都要以為他們已經離開的時候,陸清時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陸清時語氣平緩輕柔:“開鎖吧。”
!!!
蘇禾驚呆了,怎麼這人一副精英模樣卻一點都不干正經事啊?這麼流氓的嗎?!
外面的人開鎖也是專業的,蘇禾還在房間里找能躲的地方時,隨著“咔擦”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響,他近乎絕望的停在了原地。
陸清時踱步走了進來,鏡片下的那雙鷹眼往蘇禾身上掃了一眼,在看見蘇禾衣領上的一片痕跡時嘆了口氣,“被小蘇同學發現端倪了,崇啟沒喝。走吧,去賽場。”
這也能發現?分明就干了,已經一模一樣了的……
蘇禾很是懊惱,都怪自己把水灑的。
不過為什麼陸清時親自帶了這麼多人來?他們不是應該知道崇啟在賽場的嗎?
對了,崇啟還在賽場……
“等等!”蘇禾鼓起勇氣緊急叫停,“你、你們要干嘛?”
陸清時也有些意外蘇禾的大膽子,眼前這個Omega緊繃著身子,明明很害怕,卻還要握著拳給自己壯膽,就為了他喜歡的那個人?
不得不說,陸清時這時挺佩服蘇禾的勇氣。
他噙著笑欣賞了一會兒蘇禾的表情,親眼見著對方的防線被慢慢擊破,崩潰地后退了一步后磕磕絆絆的朝他撒謊,“崇啟喝了……喝了的。
”
“是嗎?”陸清時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白熾燈在他的鏡片下反著光,是看穿一切的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