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性感的低喘悶哼響起在我耳邊,我心神一蕩,偏開的視線發顫,不知道放在哪里,“你別出聲。”
您已解鎖后續「彩蛋」
陸城無奈的笑,“你知道的,很難忍住。”
我閉了閉眼,自暴自棄般安慰自己。
就當是喝了酒,明天什麼都不記得就好了。
放屁!怎麼可能不記得!
幫助好兄弟事件過了半個月,我一看見陸城那張臉就還能想起來!
太荒謬了,簡直是太荒謬了。
為了避免這種尷尬,我大部分的時間都跟隔壁寢室的朋友待在外面。
他也是GAY,也是1,之前也發生過這種情況。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這種事在男生里算是正常的,沒必要過多擔心。
第二天一早,我心里五味雜陳的回到了寢室,就看到陸城倚在桌邊看我。
“又跟隔壁的出去了?”他嘖了聲。
我把衣服脫下來掛好,回了他一句,“都是1,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并沒有注意到他忽然晦暗的眼神。
“最近一直在躲我,是因為那天的事,對嗎?”
4
被陸城發現了。
沒發生這件事之前,我們經常一起行動。陸城也會給我帶些早餐,運動完洗衣服的時候,也會把我的一起洗了。
但我的躲避太明顯了,他也意識到不對勁了。
“沒有啊。”我眨眼,“都是好兄弟,幫下忙不是很正常嘛?”
直男之間,好像這種情況并不少見。
之前是我大驚小怪了,還以為是陸城不對勁。
“嗯。”陸城低低的應了一聲,起身向我走來,“我也可以幫你。”
!
我渾身一個激靈,伸出手制止了他的靠近。
“等等,大白天的用不著。”我連聲說,“老三回來了,說累得要死,讓我去接他一下,我先走了。
”
我匆匆忙忙的出了門,去接封閉訓練結束的聞律行。
這家伙訓練的時候腿受了傷,行動不便。
人高馬大的聞律行壓在我身上,空出的手捏了捏我的臉,“瘦了啊小秋秋,我不在的這半個月,城哥他們欺負你,不讓你吃飯了?”
我拍開他的手,“別發揮你那想象力了,我的日子好過著呢,你最好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腿受傷了很不方便的。”
進了寢室,聞律行脫了衣服,露出精壯的上半身,又不要臉的湊了過來。
“好秋秋,可得仰仗你了。”他笑瞇瞇的把胳膊搭在我肩上,“扶我去個廁所唄,我挺急的。”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要是陸城在,我肯定把他丟給陸城。
關愛室友是寢室長的職責所在嘛。
現在只好我來代勞了。
聞律行放水的時候一點也不避諱,我只好默默地背過身子不看。
可那聲音就好像在我腦袋里響起的一樣,讓我控制不住的回想剛剛不小心掃過的那一眼。
和陸城相比,聞律行不遑多讓。
“秋秋?”聞律行收拾好,也擦了手,“你怎麼閉著眼睛,又不是沒一起上過廁所,怎麼這次一回來,你變得這麼奇怪。”
我也覺得我變得奇怪了。
和寢室里這些人的父子情有些悄悄的變質。
我總疑神疑鬼的可不是好事。
“沒什麼,你好奇那麼多干什麼。”我岔開話題,“大家本來還商量給你接風洗塵,但你腿受著傷,不能喝酒。”
聞律行被我扶出衛生間,“沒事!你們喝著我看著唄。”
他說什麼都要跟大家聚一聚,時間一到晚上就馬上出發了。
陸城坐在我左邊,聞律行坐在我右邊,把我夾得死死的,兩條有力的大腿緊緊的貼著我,熱量幾乎快要透過薄薄的褲子。
酒桌游戲一局接著一局,大家都喝了不少酒,體溫就上升得更快了。
這局陸城輸了,抽出的問題由坐在我對面的老二陳斂念出來。
“你和你右手邊的人做過最刺激的事是什麼?”хʟ
5
陸城和我做過最刺激的事是什麼。
這個問題就是懸在我脖子上的刀。
我的手偷偷的想擰著陸城的腰側,入手是一塊結實的肌肉,一絲贅肉都沒有。
陸城漫不經心的說,“大概是季秋幫我用手吧。”
完了,我的臉。
我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會以這樣的形勢暴露在人前,陳斂和聞律行的視線全都落在我身上,我只感覺如芒在背。
“好兄弟嘛,幫助一下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這樣說著。
聞律行不依,拉著我的手按在他那處,力氣大的叫我根本抽不回手掌,“那秋秋也幫我,我們都是好兄弟,你不能只幫城哥一個。”
說著,一雙大手摸進入了我的腿根……
這都叫什麼事兒!
聞律行按的很緊,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那處復蘇的過程。
灼熱且巨大,直愣愣的戳在我手心里,迫切的宣示著它的存在感。
我咬牙切齒的瞪了聞律行一眼,“再不放手我就掐你了。”
聞律行訕訕的笑,連忙放開了手。
鬧劇好不容易結束了,回到寢室的時候我簡直是身心俱疲。
偏生聞律行這個禍害還纏著我要我幫他,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弄去,你是腿壞了又不是手壞了,再無理取鬧,就小心你的屁股,死直男。
”
又是討厭直男的一天。
寢室里也就陳斂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