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練的過程中,除了阮安四肢不協調,簡簡單單的一個舞也給他跳得像是喪尸在揮舞四肢以外,都很順利。
節目組的舞蹈老師最后單獨留了阮安教他。
沒想劉藝源自告奮勇:“老師!我記得動作,我教安安吧。”
劉藝源一開始也是唱跳出生,雖然不是什麼頂級的男團,但是至少進過系統訓練,教一個四肢還沒有被馴化的阮安,已經綽綽有余了。
舞蹈老師點了點頭,劉藝源的助理嚇得要死。
他知道自己藝人什麼德行,覺得自己火了什麼話都敢說。
雖然阮安在圈里要叫劉藝源一聲“哥”,但是人家阮安現在是沈總的心頭肉啊。
劉藝源這個嘴上每個門把的,萬一說了什麼得罪人的話,阮安一不高興在沈總面前告上一狀,那可就什麼都完了!
劉藝源可一點不知道自己助理的擔心。
他糾正著阮安的動作:“這里要彎腰,你的動作要再大一點,上半身再往右傾一點。”
阮安又彎下去一點,于是領口就敞開了,露出了鎖骨上的一點紅痕。
劉藝源一點不辜負他助理撓心撓肺的擔憂,問道:“咦,這是沈總親的?”
阮安順著劉藝源的視線看到自己鎖骨上的吻痕,瞬間尷尬得想死。
他把衣服往上扯了扯,想當作無事發生。
阮安盡量臉色平靜地說:“下一個動作吧。”
可是劉藝源明顯對阮安和沈弈的感情更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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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做著示范,一邊垂眼說:“沈總好喜歡你哦。”
第七十九章、沈總怎麼會嫌棄安安
阮安一愣,類似的話他最近已經是第三次聽到了。
彥辰和他說過,陳野也和他說過,但是這句話從和沈弈一點關系沒有的劉藝源嘴里說出來,就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了。
阮安笑笑說:“是嗎。”
不是疑問的語氣,只是隨口的一句回應。
沒想劉藝源接著說道:“對啊,沈總真的很喜歡你,聽說,為了你,他和其他所有人都斷了,你是……”
“誒,那個……劉老師啊,”劉藝源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助理小跑上來,“劉老師,任姐讓你接電話。”
劉藝源說話被打斷,臉上有點不耐煩,他皺著眉說:“你讓她自己和你說,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助理快哭了,拿著手機,自己接也不是,遞給劉藝源也不是。
阮安舔了舔下唇,弱弱開口道:“劉老師,要不……你接個電話?可能真的有急事,舞蹈一會兒再教?”
劉藝源這才壓下脾氣,一把抓過手機去后臺接電話了。
助理松了口氣,朝阮安說:“阮老師,謝謝啊,我們家藝人脾氣不太好,有什麼話說的唐突了,也請您多多包涵。”
助理現在只能寄希望于任姐能夠勸住劉藝源,還有阮安大人又大量,不要和劉藝源計較。
阮安搖搖頭表示沒事。
劉藝源兩分鐘不到就回來了,回來之后他把手機塞到助理懷里,助理知道這里沒他事了,拿著手機趕緊走了。
阮安朝劉藝源笑笑:“劉老師,繼續嗎?”
劉藝源雙手插兜:“你就不問問我剛才被叫去干嘛了嗎?”
阮安:“我對別人的事情沒有這種好奇心。”
劉藝源癟了癟嘴:“算了,你不好奇我就不說了,你還是別叫我‘劉老師’了,你比我還大吧,聽著很奇怪,就叫我名字。
”
阮安艱難道:“藝源?”
對面的人點點頭,他繼續說:“剛剛我們說到哪了?哦,對,我問你,你是怎麼做到讓沈弈和其他所有人都斷了的?”
阮安有點生氣,他和劉藝源并不熟,他這句話說得他像是后宮里爭寵的嬪妃一樣。
他皺著眉,語氣冷硬地說:“那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劉藝源一愣:“就是我問的意思啊,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麼讓沈弈這樣的人,只要你一個的。”
阮安那根關于他和沈弈之間敏感的關系的神經剛剛被劉藝源的話戳了一下,下意識條件反射般地冷了語氣。
現在他冷靜了一地,他仔仔細細地看著劉藝源的表情,發現他臉上沒有一點調侃輕蔑的樣子。
“你為什麼問這個?”
劉藝源聳了聳肩:“好奇。”
阮安皺眉別過頭,語氣里還是有點不悅:“沒什麼好好奇的,我和沈總之間的事不是我說了算的,你要是問我,我也不知道。”
劉藝源別別嘴,有點不甘心地說:“好吧,不過我覺得沈弈這麼喜歡你,一定有特別的道理,我一定會發現的。”
阮安不知道劉藝源哪里來的這種執著,接下來的時間里,劉藝源繼續教他開場舞。
“誒呀,你這個動作不能這樣,你要放松一點,放松!你不能端著。”
劉藝源被阮安僵硬的四肢急得夠嗆,他雙手自然下垂,站在阮安身邊,說:“你學我,雙手下垂,抖,抖起來,放松地抖。”
阮安學著劉藝源的樣子雙臂自然下垂,抖手。
劉藝源后退一步,站在阮安身邊看他抖手,然后他走上來,對著阮安一臉慘不忍睹地說:“你好像一只蠢鵝。
”
阮安:“……”已經開始生氣了。
劉藝源有話直說:“你的肩膀一點都不放松,就像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鵝,叫又叫不出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