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弈的瞳孔狠狠一縮,扣著阮安的后勃頸吻了上去。
明明喝的是同一杯紅酒,但他就是覺得阮安嘴里的更香甜。
少年人的眼眸很干凈,里面偶爾流露出的全然的依賴和信任是最柔軟也是最致命的武器,瞬間就可以讓沈弈這只籌謀精明的雄獅俯首稱臣。
沈弈覺得為了這一刻,讓他去死他都愿意。
第四十八章、一輩子不會教安安接吻
沈弈一只手扣著阮安的后頸舔咬著他的唇瓣尤嫌不夠,他把手上的高腳杯放在小幾上,另一只手摟住了阮安的腰,他把帶向自己,更深地吻下去。
“唔……”阮安嚶嚀了一聲,雙手搭上了沈弈的肩膀,伸出舌頭回應沈弈。
沈弈又把人抱緊了一點,阮安跟了他這麼久,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現在,都不會接吻。
別人舌吻都是舌頭勾著舌頭,而他只會伸出舌頭,像小貓兒舔奶一樣,怯怯地舔沈弈的唇瓣和舌頭。
然后男人就會像是被踩了領地的雄獅一樣,卷著阮安的舌頭,侵入他的口腔,把他吻到快要缺氧連連拍打他的胸膛才作罷。
沈弈知道阮安受不住了,最后狠狠地嘬吸了一口,退出阮安的口腔,啄吻了他泛紅的眼角。
阮安被人親得渾身酥軟,抓著沈弈腰側的衣服,眼神迷蒙地仰頭看著男人。
沈弈摸了摸他的臉,深吸一口氣遮住阮安的眼睛讓人趴在自己胸口,像安撫小奶貓一樣捏著他的后頸安撫他。
阮安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抱著沈弈的腰輕輕合上了眼睛。
而男人則是托著他的腦袋微微側身看他。
阮安無知無覺地躺在沈弈懷里,所以根本不知道沈弈現在在想什麼,也沒有看到沈弈逐漸黑沉的瞳孔。
上輩子阮安后來被教會怎麼接吻了,但是不是他。
阮安回國之后又在娛樂圈接了一陣子的戲,因為沈弈總在暗中盡量不顯刻意地幫他開路,所以也攢了一點名氣,后來演了一部歷史正劇的男二。
那部劇大火,不僅讓阮安演的沒落世家的小公子火了,也讓投資商賺得盆滿缽滿。
劇組請了一眾主創和投資商開慶功宴,沈弈也在請之列。
他因為有會議耽誤了一會兒,進去的時候,阮安和一群人正在玩真心話大冒險。
大家看他來了紛紛繃緊了臉色,要站起來打招呼,他笑了笑說:“你們繼續玩,我也看看年輕人的東西。”
那個時候他已經邁入四十大關,不算老,但也絕對算不上年輕了。
世間的事就是這麼巧,酒瓶子轉到了阮安,阮安選的真心話。
劇組里一個女演員抽出了一張卡:“和幾個人接過吻?”
阮安臉紅了,旁邊的那個人——好吧,沈弈不得不泄氣地承認,那是阮安現在合法的配偶——也是劇組的演員之一。
他一手勾上阮安的肩膀,一手拍著大腿笑道:“阮安他根本不會接吻,就跟小動物喝水一樣的。”
演員發出“哦~”的起哄聲。
沈弈從那個人開口開始臉就黑了,聽到“小動物喝水”,手指用力得快把手上的高腳杯折斷。
一群人又驚又怕地看著猛然轉身離去的沈總,也遺漏了阮安嘴里含糊吐出的“一個”。
現在在月光下,沈弈細細地看著阮安被他親得艷紅的唇,又低頭貼上,溫柔又纏綿地吻他。
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教阮安該怎麼接吻。
“乖乖安安,跟我回房間好不好?”
阮安被沈弈親得暈頭轉向,根本來不及思考劇組給他們安排的是兩個房間。
他看到旁邊的酒瓶和酒杯,掙扎間含糊地說:“酒、酒怎麼辦?”
沈弈看著高腳杯里鮮紅的液體,手指尖攥住拿過,一仰頭全部喝進了嘴里,然后低頭喂給阮安。
“唔、唔唔……”
阮安被沈弈抵開唇齒灌了幾口酒,不知道是被親的,還是醉的,臉上開始泛起了紅暈。
“乖安安,”沈弈還在誘哄,“明天早上要起來坐飛機,我就來一次好不好?我輕一點,和我回房間好嗎?”
最后單純無知的小綿羊還是點下了頭,沈弈把紅酒瓶塞到阮安懷里,淡淡勾唇說:“二十萬一瓶,安安抱好了,摔了可是要賠給我的。”
阮安聽到“二十萬”醒了一半,被沈弈打橫抱起的時候也緊緊抱著,一點不敢松手。
他甚至想好了,就算沈弈失手把他扔下了樓梯,他也不會松開懷里的這瓶紅酒。
第四十九章、安安很干凈
阮安被沈弈抱回了房間,然后被他輕柔地放在了床上。
男人虛虛地撐在他身上,一手捧著他的臉親他,一手拉下阮安背帶褲上的肩帶,拉下拉鏈,從身下人的襯衫下擺鉆進去,撫.摸纖細的腰。
阮安被摸得抖了一下,扭著腰躲他。
沈弈親了親阮安的嘴角,把手抽出來開始解阮安的衣服。
阮安穿的襯衫是帶著點當地古時特點的,襯衫前有一根系帶,在襯衫領子下系了一個蝴蝶結。
男人伏在他身上慢慢扯開的時候,阮安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禮物,被沈弈慢條斯理地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