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校花提供家教服務之後,她卻笑嘻嘻地磕起了我和她哥的cp。
「我看得出來,我哥喜歡你。」
我無語:「我只是圖你家的錢,對你哥沒想法。」
「我哥也只圖你身子啊。」
夜裏,她哥就身體力行了她的想法:「為什麽對我沒想法,我身材不好?」
我看著他八塊腹肌,咽了口口水:也不是……
「那我出雙倍工資,下課後,再來輔導我,嗯?」
1
許經言抱著籃球,不出意外他又遲到了。
講桌上坐著一個人,五官端正,氣質清冷,活脫脫一位大帥哥。
許經言是個顏控,依稀記得老師前幾天說班裏要來個插班生,他沒多想跑過去打招呼。
沒註意全班人背挺的筆直,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課桌上的坐姿。
他靠在講桌上,笑嘻嘻道:「同學,一起逃個課唄。」
班裏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許經言長著一副人畜無害的小奶狗的樣子,實際脾氣暴、愛打架。
那人轉頭看著他,眼神比氣質還冷。但那分明是看不懂事小孩的眼神。這個年紀的男生哪能容忍別人這樣看他,許經言火氣上湧,還沒等他發作,一本書砸在他的後腦勺上。
老班出現在教室門口,罵道:「臭小子,平時遲到就算了,今天還敢遲到。」
「哦,我忘記了。」許經言一本正經道:「今天是簽署「我自願不參加高考協議」的日子。怪我怪我,這麽重要的日子忘記焚香禮佛啦。」
見他滿嘴跑火車,老班氣的直掐人中,顧不得旁人在場,抓起粉筆就往許經言身上砸:「老子什麽時候讓你簽那玩意了,我們高二(三)47個人,一個也不能少必須參加高考。
」
許經言一邊躲「暗器」,一邊回到自己位置上。
老班半天才順過氣,轉頭看向司嶼時換了副面孔:「讓您見笑了。」
註意!他說的是您。
司嶼看著許經言,意有所指:「確實挺可笑的。」
靠!
一節課下來,許經言摸清了司嶼的身份,老班的得意門生,現在事業有成,說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教詞,實際炫耀來著。
許經言看著同學們激烈的討論,什麽崇拜、偶像、人格魅力、比明星還帥,褒義詞不要錢似的往外甩。
他忍不住善意提醒:「人模狗樣而已。」
圍著討論的同學瞬間噤了聲,齊刷刷地看著他,眼裏浮現倆字:嫉妒
許經言一陣氣結,這個教室他是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死黨追了出來,安慰他做人要大度,世界那麽大,比他優秀的人多如牛毛,嫉妒不過來的。
「聽說他妹妹也在是我們學校初中部的,長的很漂亮。」
許經言停下腳步,不確定道:「情妹妹?」
身後一陣鬧哄哄的聲音,倆人同時轉過身,人來人往的操場,四個身影站定,連風都忍不住替他們尷尬。
司月笑咪咪率先開口:「兩位學長好,我叫司月,是司嶼同父同母的親妹妹。」
總有人說許經言比女生還白,那是你沒看到司月,不過她的白帶著幾分不正常,透著病氣,連她整個人看著都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𝓍ℓ
兄妹兩天差地別的反差。
住了一個星期旅館的許經言不管是錢還是身體都扛不住了,他皮膚白,旅館蚊子特好他這口,一身都是又癢又紅的蚊子包。
這天放學,他聽到前面的同學說要請家教。
「請家教找我啊。」他大喊道。
前面的人回過頭,熟悉的面貌,熟悉的場景。
許經言不尷尬,跑過去,露出一口大白牙:「我說真的呀,你們要請家教,不找我是你們的損失。」
「你、確定?」司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我當……」後面的話沒說完,許經言也看到他們身後的成績墻,他的名字很好找,最後面!
靠!時運不濟。
許經言不想錯過這個機會,磕磕巴巴地解釋:「我那是考試睡、睡著了,真的,你們去查我初中的成績,回回第一。」怕他們不信,搬出更有說服力的說法:「不信的話去問我們老班,他誇我腦子靈活好使,將來是成大器的料。」
「問過了,他說你腦子有病。」司嶼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
司月「噗」地一聲笑出來,「哥,就他做我的家教老師吧。」
2
周末去給司月輔導功課的時候,正巧兄妹倆在吃飯,司月熱情的招呼許經言一起吃。
許經言饞司家阿姨做的飯很久了,他正是長身體的階段,半夜常常因為腿抽筋痛醒。他看著這一桌子菜,不食人間疾苦的兄妹倆吃不完又得倒掉。
客氣了兩句就接過碗吃起來。
司月拉了拉司嶼的袖子,目瞪口呆:「哥,他吃五碗了,比你還能吃。」
兄妹倆震驚地看著他!
最開心的莫過於司家的做飯阿姨了,司家兄妹一個比一個挑食,廚藝從沒被人這麽肯定過。
「其實我……」許經言忍下一個飽隔,天天吃外面的地溝油,這頓飯對他來說就是美味佳肴,「……正在長身體。我看你們都放下筷子了,還剩這麽多菜,倒掉多浪費。」說著他摸著肚子念到:「太撐了。
」但看著菜盤那眼神,怎麽都有點意猶未盡。
阿姨收拾碗筷,許經言一個箭步跑到司嶼身邊坐下,親熱的叫了一聲「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