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如此類,數不勝數。但他們的共同點就是,妻妾成群。因為律法不限制公爵及以上貴族的生育數量。
虞又現在就是突出一個煩躁。
他把這一切歸咎于這個該死的分化期。
分化期快點結束吧。
不要讓他的心情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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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
虞又在自己的住所見到了謝梵星。
心中一路彌漫的煩躁轉化為驚喜,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以平常天真可愛的方式抱住謝梵星的手臂。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呀?”
謝梵星看了看倉鼠掛鐘吱吱,“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得回來陪你。”
這是他的作風,對于時間向來嚴謹。
但是這種場景,讓虞又突然回想起小學那會兒,謝梵星不交作業的時候。
虞又催他交作業,他直愣愣地看著書本,“沒了。”
“什麼沒了?”
他垂下眼簾,“作業,被別人撕掉了,沒了。”
虞又懶得理他那些事兒,還有些幸災樂禍地撂下一句,“中午之前必須交,否則后果你知道的。”
原本只是惡意作弄的一句話。
但當謝梵星把被粘的七倒八歪幾乎已經看不出原本模樣的本子交給他時,虞又看著面前這個還在氣喘吁吁,但依舊沒什麼表情的少年。
突然發問,“一上午都在補這本作業?”
謝梵星從額間撩起一縷發絲,顯得額頭飽滿,雙目清澈而明亮,“……嗯。中午之前,交了。”
他那時長得清瘦,校服發白,袖口還是修補上去的,但只要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株修竹,是來來往往的學生眼中一道清秀的風景。
虞又那時卻覺得,這個人,挺傻的。
一直堅持著某些莫名的傲氣,挺傻的。
后來他才知道,那天從天橋下撿回謝梵星的養父去世了,他是在醫院和學校兩點奔波,一點點拼起來這份作業再交給虞又的。
所以他說的“沒了”。
到底是沒有作業,還是,沒有了誰?
……
“虞又,已經到時候了。”
謝梵星喚起虞又的意識,“別發呆,你現在需要標記麼?”
虞又回神,想到標記這一回事,臉色又是一僵。
救命。謝梵星還不知道他現在是分化期,也相當于alpha的第一個易感期。
被咬一口可能會有驚喜,更多的可能是驚嚇。
虞又擺擺手,靈機一動,學著夢境里的自己,放出了尾巴和耳朵。
“給你摸,但是不準覬覦別的哦。”
虞又很快調整好了狀態,雖然有警惕和郁悶,但最后的表情還是笑瞇瞇的。
虞又斜倚在沙發上,謝梵星伸出手幫他開始rua尾巴。
誰知狐貍尾巴那厚重的尾巴在謝梵星面前一晃一晃,挑釁又似勾引,就是不讓他摸到。
謝梵星忙著抓尾巴,抓了一會看出了虞又的揶揄與挑逗,就是不想讓他摸到的意思,看出了他心情不好,在一邊坐下,問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今天做了個超級超級奇怪的夢。”虞又鼓著臉,“從哪里開始講比較好呢?”
虞又笑意盈盈,謝梵星卻總感覺有幾分危險。
“其實你的尾巴很不錯。”謝梵星開始對面前這根一直在自己大腿上轉圈圈,用尾巴尖逗弄他的胸膛的壞尾巴,展開了夸獎。
“首先,它的長度與寬度是一般的狐貍不可及的。”
虞又斜靠在沙發上,聽謝梵星用冷淡的面容說出違心的話語,“其次,它的色彩,光澤,柔軟度,不是一般狐貍所能及。
”
“最后,它的尾巴尖——唔……”
謝梵星的話沒有說完,卡在了最后的關鍵詞上。
因為虞又壞心眼地用尾巴從謝梵星的下擺鉆了進去。
柔軟卻又敏感至極的尾巴,能夠感受到所有的炙熱與肌肉輪廓,謝梵星終于抓到了尾巴,但是卻被虞又拿尾巴玩得有些不適。
因為那條尾巴一直在往不該碰的地方掃。
茸毛的觸感是細膩而柔軟的,但是碰上同樣細膩敏感的肌膚,尤其是兩個敏·感點,不得已引起戰栗。
虞又看見謝梵星蹙著眉頭,淡漠眼珠里全是茫然失色,他不知所措地想要擼一擼尾巴,但是尾巴已經開始調戲起他。
……噗。
就這麼被一條尾巴調戲了。
一點也不像原文里那個高嶺之花般的男主攻了啊。
虞又最后把尾巴抽回,好笑地看著謝梵星抱著他的尾巴,一邊rua,一邊哄著他的尾巴,但是眼角已經濕了,眼尾紅了一塊。
被玩成這樣可不好啊,更加脆弱了。顯得好像虞又可以侵犯了他似的。
虞又像逗貓一樣拿尾巴逗了謝梵星很久,但謝梵星逐漸上手,兩人最后的姿勢變成了虞又躺在謝梵星腿上,謝梵星抱著他的尾巴,從根部一路上rua。
變得熟練的手法,和對方身上淺淡的信息素味道,讓虞又舒服地直打盹,耳朵一抖一抖。
謝梵星一路摸著摸著,默默發現還是虞又的尾巴好摸。
雖然沒有自己的大,沒有自己的蓬松,但是就是軟軟的,像云朵,像面包。可以抱在懷里不松手的尾巴。很可愛。很可愛。
謝梵星頭一次感受這種情感。
他要是知道網絡用語,大概能清楚,這種感覺叫做“被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