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和情敵一夜荒唐。我堂堂猛 1,居然被壓在下面。
情敵還大放厥詞:「區區啤酒瓶,怎麼能和我比?」
再后來,情敵把我抵在鏡子前。
「蠢貨,你看不出來我喜歡的是你嗎?」
1
我們寢室除了顧準以外都是 gay。好巧不巧,我和時聘都喜歡顧準。
所以時聘總是要夾在我和顧準中間。
破壞我和顧準的感情進度。
昨天晚上學院露營,時聘竟然趁我醉酒對我霸王硬上弓。
「卑鄙!
「無恥!
「下流的人渣!」
淦,都是 180 的男人。
憑什麼老子是下面的那個。
我把腦海里所有能想到的罵人詞匯全部問候了一遍。
時聘卻矢口否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別瞎說,你昨天喝得跟一攤爛泥似的,誰能做什麼啊?」
時聘不知道從哪里拎出來一個啤酒瓶。
「這才是罪魁禍首,你昨天自己坐在這啤酒瓶上了。」
我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看著時聘手里的啤酒瓶,我沒忍住咒罵道:「慫貨!」
敢做不敢當也就罷了,編理由都這麼敷衍。
時聘卻持續不要臉輸出:「不是我你很失望?」
我不由皺起了眉毛:「你瞎說什麼?」
見我不信,時聘甚至開始了自證。
抓起我的手就往他的褲襠上放。
「你覺得我能和啤酒瓶一樣?」
我羞憤地瞪著時聘,這個神經病,大白天就發瘋。
「你信不信勞資讓你斷子絕孫。」
時聘面色也不好,冷笑一聲:「斷子絕孫這事情用不上你幫忙。畢竟我喜歡男人,本來就不會有孩子。還是說……」
話說到一半,時聘突然貼得很近。
「還是說,你這是在跟我自薦枕席?」
時聘又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要不你提前和我說,下次你希望是我還是馬應龍?」
嫌自己活得久了是不是?
小爺的便宜也敢占。
我絲毫沒客氣,抬手一拳就揮了過去。
有些人的就是欠抽。
2
時聘這個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看他嘴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下去。
看著一路上心情頗好的時聘。
我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時聘肉債肉償。
回到寢室的我身心俱疲,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直到下午時聘突然一聲驚呼,才把我從睡夢中喊醒了。
「你們搞到一起了?」
誰和誰?
吃瓜的八卦之力,讓我順著時聘的目光掃了過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只見顧準跪坐在宋欽北的腰上。畫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我腦袋里瞬間警鈴大作。
被時聘這麼一嚷嚷,顧準漲得滿臉通紅。
慌亂地從宋欽北身上起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和宋欽北之間不太對勁。
沒想到我和時聘一直爭來爭去。
竟然讓宋欽北這家伙偷偷上大分了。
我越想越氣,我居然把心里話都說出來了。
「顧準,你居然不是被我掰彎的!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失身又失戀。」
時聘看不過去了,出聲打斷我。
「齊勻,你別好了。都說了你是自己坐到了啤酒瓶上,你別自怨自艾了行不行?」
說完還把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扔在我身上。
「我買了傷藥,你是自己涂,還是我幫你?」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有你什麼事啊?
3
見寢室里的氛圍火藥味十足,顧準拉著宋欽北就出去打籃球了。
我和時聘在寢室里大眼瞪小眼。
時聘說話夾槍帶棒的。
「你怎麼還不去擦藥?難道真等著我給你上藥呢?」
我的動作一滯,我沒好氣地嗆了回去:「我就算疼死也不用你管!」
「隨便你。到時候得痔瘡別可別哭。」ӳž
時聘這張嘴,我真恨不得給縫上。
啥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變味。
「關你什麼事?」我冷冷地看著他,「我們什麼關系啊,你憑什麼管我?」
時聘卻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你還想是什麼關系?」
「當然是禮尚往來的關系。」
時聘玩味地看著我:「禮尚往來?你倒是敢想。」
「一人一次,這很公平。」
時聘冷哼一聲:「大白天少做夢。」
4
我們吵了很久,直到我咕嚕咕嚕的餓肚子聲傳來。
時聘終于放棄了這次爭吵。
「我先去買飯,你先去乖乖上藥。」
「我憑什麼聽你的?」
我 200 斤的反骨作祟,就想和時聘唱反調。
「隨便你,到時候感染去醫院你可別哭。」
說完這句話,時聘便頭也不回地甩門出去了。
我其實剛才都是嘴硬。
我自己心里清楚,這藥膏擦了總比不擦好。
只是內心實在是抗拒。
可是我沒辦法,只得帶著藥膏一步一步挪進洗手間。
不過我還是低估了擦藥的痛苦程度。
尤其是還要自力更生。
即使藥膏清清涼涼,但畢竟是傷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上藥如上刑一般,痛苦程度滿滿五顆星。
等我上好藥,額頭上已是一層薄汗。
我罵罵咧咧地走出洗手間。
意外發現時聘居然已經回來了。
我心里一驚。
他不會剛剛聽到些什麼不該聽的吧。
不過看他戴著耳機,聚精會神刷著手機,我又稍稍放了放心。
看他這樣子,應該是沒聽到什麼。
「你買了什麼吃的?」
「皮蛋瘦肉粥,現在喝溫度剛剛好。」
「哦。」
交代完這些,時聘起身走進洗手間。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一陣嘩嘩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