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比他見過的最可怕的gay bar都要過分。
鄭和指著那些人,問道:“這,都是你朋友”
“怎麼可能,估計又是舒樺弄來的,”白先生穿過人群道:“走這邊。”
鄭和稍稍安心,繞過舞區那些玩得最瘋狂的地方,眼尖的看見大堂中央擺著張大沙發,上面只坐了十來個人,顯得很空。
那些人先看見白先生,紛紛站起來打招呼,白先生把手搭在鄭和腰上,不緊不慢地走過去,笑道:“怎麼今天來的這麼早,都欲求不滿了”
其中的幾個人聽完哈哈大笑,鄭和察覺到很可能只有那些人才是白先生的朋友,身旁的只是他們的伴兒而已。
一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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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中分頭的男人隔空點了點鄭和,問道:“他是誰啊老白你可從來帶人來過啊。”
白先生把鄭和向前推了推,道:“他是鄭和”
旁人恍然大悟:“哦,就是你之前包下來的那個男演員,最近挺紅的。”
“嗯,”白先生點了點頭:“我下個月就要和他結婚了,你們我就不給請帖了,倒時候記得來啊。”
鄭和敏銳的感覺到他們看向自己的神情變了變,他對面前的人很禮貌地點頭:“你們好,我是鄭和。”
“哎呦,得啦得啦,以后都是自家人,這麼見外做什麼,我是何明,叫我大明就行,那邊的是張峰巖、趙明月,你也可以叫他小明”
趙明月是個看起來很年輕的男人,聞言踢了踢大明:“滾你媽的。”
大明笑著躲開,指著最后的那個人:“他是edward。”
鄭和挨個點頭打招呼,人名只記個大概。
白先生道:“行了,我就是趁這機會給你們看看,別人呢,今兒就來你們幾個”
“沒,”那個中分的男人指了個方向,道:“舒樺帶著他們到那邊玩去了,不過你這帶伴兒來的,別去湊熱鬧了,和我們玩吧。”
鄭和看向他指的方向,勉強從閃爍的光中看清幾個白花花的后背和屁股。
“也好,你們玩什麼呢”白先生直接坐在沙發中間的位置,面前擺著幾摞金幣。
“德州撲克,點數一百個,玩不”
“怎麼今晚玩這麼大的”白先生笑道,活動了下手指,道:“發牌吧。”
“得嘞,等我找個荷官去。”
白先生側頭問鄭和:“跟著一起玩不”
鄭和小聲湊在白先生耳旁道:“我不會啊。”
“我教你。”白先生把鄭和攬過來,道:“一會你拿牌,我讓你出什麼你再出什麼,幾把就會。”
鄭和覺得這個方法行,看旁邊的人都是一副很放松的姿勢,便笑著把腿擱在男人身上,道:“那你可別輸了。”
白先生苦笑:“重在參與不是”
鄭和很鄙視他:“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玩的很爛。”
旁邊的大明忽然笑起來:“剛聽你說要和他結婚我還不信呢,白少,你這是陰溝里翻船了啊。”
白先生神色暗了暗,把鄭和拉近自己一些,調侃道:“這哪算陰溝啊他就是個溝渠”
“哎哎,怎麼說我呢這是”鄭和埋怨道:“有我這種還自帶凈化系統的溝渠麼,可別寒磣我。”
大明他們都樂了,荷官也走過來,將牌攤開亮明,開始洗牌。
鄭和從小就被鄭爸爸鄭媽媽教導不要賭博,對這種場景起不了類似熱血沸騰之類的,還有一點就是白先生的牌明明很好,可幾次下來,他大多都在輸,偶贏一把錢數也不太多。
鄭和扒拉籌碼算了下,真成,這麼長時間下來,沒輸也沒贏,鄭和知道白先生這是故意的,頓覺沒意思了。
“不好玩”白先生問道。
“還好。”鄭和強忍著不打哈欠。
趙明月丟出一張梅花3,忽然道:“對了,白少,你的漢新唐那個項目被列進去了。”
“這麼快”張峰巖咋舌:“我說宏至怎麼找我投資呢,敢情因為這個。”
大明嘴唇動了動,估計在算牌,過了會才說道:“聽說宏至換了個太子爺上來。”
“嗯,老爺子死了,狠吶,股票全是獨孫的,那孩子從國回來直接上位,我說也奇怪了,他們一家子怎麼想的,讓個二十多的孩子來管理。”
“那我還是再等等吧,太年輕的我信不過,有能力也不行,萬一家業守不住呢。”
大明合上牌:“我棄權。你們也別這麼說,咱們不也二十多的時候接管的麼,要我說老爺子精明一輩子,肯定知道他的下一輩每幾個能拿得出手的,所以才讓孫子上。”
白先生不咸不淡地說道:“樹大招風,磨練一下也好。寶貝,出這張。”
大明盯著白先生和鄭和,問道:“白少,你剛剛叫他哎呦,真肉麻。”
張峰巖嘿嘿笑道:“你們才發現吶,過來瞧瞧,我這里能看見,他倆人都快貼一塊了。”
趙明月歪過身子看了看桌子下面,笑的特猥瑣:“不是快,而是他倆已經貼上了”
鄭和小聲嘀咕:“哪兒貼一塊了,我不就是坐他腿上麼。”
“可不是,”白先生捏了捏鄭和的臉蛋:“寶貝說什麼是什麼。”
大明抖著肩膀:“白少你幼不幼稚,能不能不拿肉麻當有趣,怪膈應人的。”
趙明月樂了:“我還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肉麻麼,就膈應你這種賤人的”
“損不損吶你”
那邊吵吵鬧鬧的不得消停,白先生把手輕輕放在鄭和屁股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