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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重生]》第34章

裝著暗器的短竹管自他口中滾落,又咕嚕嚕掉在地上。

薛恕用流星錘的鐵鏈將他雙手束住,又挑斷他一根腳筋防止逃跑,便將人拖著往外走去。

老道士眼睜睜看著他一腳踩碎了裝著暗器的竹管,回頭朝他陰沉笑了下,再不復先前偽裝出來的青澀純良。

殷承玉在外等了兩刻鐘不到,就見薛恕手里拖著個人出來了。

他將老道士推到殷承玉面前,邀功一樣說:“人捉到了。”

殷承玉臉上現出笑意,雖然沒開口夸贊,眼神卻是贊賞的。

他打量著老道士,剛經歷了一番搏斗,對方此時頗有些狼狽。只不過他倒是有些骨氣,即便跛了一只腳,也還硬氣地站著:“你們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也敢謀財害命!不怕官府嗎?!”

他大聲叫囂著,一副你們竟敢戕害良民的無賴模樣。

殷承玉還未開口,倒是薛恕先陰了臉。

他瞇了瞇眼,猛地踹向老道士膝彎。

老道士猝不及防失去平衡,膝蓋重重磕在了地面上。

但薛恕猶嫌不夠,抽過旁邊侍衛的佩刀,刀鞘重重砸在他的脊梁上,迫使他整個身體都貼在地面上,臉埋進塵灰里,才冷然道:“你算什麼東西?跪著回話。”

作者有話要說:

狗勾:只有我能和殿下頂嘴。

殿下:?你也不能:)

第16章

看出薛恕不是善類,老道士不敢再撒潑耍賴,終于老實下來。

只是他雖不再叫囂,卻仍然在裝傻:“各位好漢,我就是個窮道士,大惡不敢作,最多也就是在山下裝神弄鬼嚇唬人,賺些銀錢糊口。若是你們有親朋在我這買過符,花了多少,我盡數退還就是。

殷承玉懶得聽他廢話,自袖中將那張從忘塵道人身上得來的鹽引引紙拿出來,在他面前晃了晃:“這個認識嗎?”

老道士瞪眼看那張鹽引,頓時如同被掐住了喉嚨的鴨子一般安靜下來。

半晌,才抖著嘴唇道:“這、這是什麼,我不認識。”

話是這麼說,但他的神情已經轉為了驚恐。

“忘塵道人是你徒弟吧?他已經死了。被人滅了口,尸體就扔在亂葬崗上。”

只看他心虛畏懼的表情,殷承玉便篤定他對忘塵道人參與之事知情。將那張引紙扔給薛恕,他轉身往馬車邊走:“人交給你了。”

薛恕拱手應是,目送馬車離開之后,便拖著老道士進了道觀里。

——行館里人多眼雜,又有萬有良的眼線,并不是審問的好地方。倒是這道觀偏僻,正適合審訊。

薛恕將人拖到了道觀正殿,第一件事是先親手挖了老道士的一對膝蓋骨。

誰也沒想到他剛進來,還一句話沒問,就先用了刑。

老道士活了五十有余,走南闖北,自詡也是經過風浪的,但此時卻也被他的狠辣嚇破了膽。原本滿肚子應付的招數都在這酷刑下煙消云散,他又驚又懼又疼,終于承受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饒:“我說,我都說。”

然而薛恕卻并不著急審問,他將染了血匕首扔到一旁,接過下屬遞來的帕子,不緊不慢地擦拭指尖血漬:“知道為什麼要挖你膝蓋骨麼?”

不等老道士回答,他便自問自答道:“對殿下不敬者,當誅。”

說這話時,他眉目陰鷙,聲音陰冷滲人,如森獄惡鬼欲擇人而噬;連帶著他背后的三清祖師像也仿佛染了幾分陰邪,含笑的嘴角似帶了別的意味。

陰森詭譎,叫人不敢直視。

在場眾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尤其是那些跟隨的四衛營兵士,眼中均露出驚懼之色,各個垂首縮肩,恨不能將自己縮進墻里。

薛恕卻并不在意自己在旁人眼中是個什麼模樣,他擦干凈了手,命人拿了筆墨紙硯擺開,對老道士道:“說吧,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他掃了一眼挖出來扔在一旁血淋淋的膝蓋骨,平鋪直敘道:“若有遺漏,咱家多問一句話,就挖你一塊骨頭。”

知道他絕不只是嚇嚇自己,老道士不敢再藏著掖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

供詞寫了滿滿一張紙,最后讓他畫上押,才算完了。

薛恕將供狀收好,本想命人將老道士處理掉,但轉念又想到上一回他殺了兩個刺客,殿下還生了氣。便又改了口:“關起來,留口氣。”

處置完老道士,他才命人尋了鐵鍬,去挖三清祖師像下面埋的東西——據老道士交代,萬有良偽造戶部文書所用的假印信,并不是忘塵道人所刻,而是出于他之手。

忘塵道人長袖善舞,卻并無甚謀略見識。老道士將他推到人前,自己則在幕后出謀劃策,正是深知摻和的這些事遲早要惹大禍,便早早給自己留了后路。

除了與忘塵道人瓜分的金銀之外,他還保存了偽造的戶部印信數枚、文書副本、往來書信等等。所有這些東西都被他埋在了正殿的三清祖師像下,他之所以冒險折返白鶴觀,也是舍不得藏起來的錢財。

至于忘塵道人臨死前藏起來的那張鹽引引紙,老道士也交代清楚了,那是他讓忘塵道人留的保命符——那鹽引是偽造的,可上頭蓋的鹽使司官印卻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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