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替虞京臣戴好手表,又調了調位置,又是一陣海豹拍手,“好看,我的審美果然非同一般!”
制表是需要周期的,少則一月多則一年,不可能說好就好。
虞京臣抿了抿唇,看著一臉癡迷的傅延樂,說:“樂樂,這表……你什麼時候設計的?”
“我第一次主動吻你的那天晚上。”傅延樂用手指搓出數票子的手勢,“花了三倍的價格,讓制表師為我拼了次命,否則就趕不上在今年送給你了。你看——”
他抬起左手,腕上有表,中指上有戒指。
“我不怕告訴任何人,我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左手中指戴戒指一般表示在熱戀中或已訂婚,這里采用的是[熱戀中]的涵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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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父慈子孝
餐廳雅間內, 傅升看了眼表,距離約定好的時間還有半分鐘。他皺了皺眉,正想給傅延樂打個電話,雅間的門就被敲響, 隨即傅延樂走了進來。
傅升將手機放下, 正想開口找幾句晦氣, 就見一個高大的男人出現在傅延樂身后, 并且跟著傅延樂進了雅間。其實高不高大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不是虞京臣嗎?!
見傅升一臉狗吃了屎的表情,傅延樂撇撇嘴,找了個既不用直接面對傅升、又不挨著傅升的座位,順便伸手替虞京臣拉開了座椅。
座椅挪動的聲音讓傅升回了神,他起身伸手, 說:“虞總。
”
“傅總。”
兩人淺淺地握了個手。
傅升瞥了眼虞京臣手上的戒指和腕表,心想:沒想到虞京臣還挺愛打扮的, 這小金表和戒指還挺精致的。
“虞總快請坐。”傅升側手,等虞京臣入座后才重新坐下。他瞥了眼已經開始動筷的傅延樂, “延樂,長輩都沒動筷, 像什麼樣子?”
“飯菜擺著就不是用來吃的嗎?”傅延樂頭也不抬地說,“何況這里沒有我的長輩,也沒別人, 就是頓普通的午飯, 別給我找晦氣。”
虞京臣不是別人嗎!
傅升保持得體的微笑:還有, 父子聚餐, 把虞京臣一個外人帶過來干什麼?特意找茬嗎?他看八成是。
雖然心中諸多不滿, 但傅升深知傅延樂是個逆子, 而且戰斗力不容小覷,也不想在虞京臣面前鬧笑話,只能打著哈哈,說:“延樂就是這個脾氣,虞總千萬別見怪。不知道虞總要來,我這也沒準備好,虞總稍等,我把菜單叫來,您好點菜。”
“不用麻煩,現在就很好。”虞京臣抬手阻攔,“是我不請自來,該請傅總不要介意才是。”
“虞總客氣了,多少人想和您吃頓便飯都沒有機會,我能這麼輕易地蹭上一頓,是我的榮幸。”傅升笑呵呵地說,“延樂能和虞總攀上交情,是這孩子天大的機遇。”
呸。傅延樂嚼巴著牛肉,唾罵:馬屁精!同樣是當總裁的,怎麼傅升和虞京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各方面相比起來都是千差萬別?
“傅總客氣了。”虞京臣看了眼正在和雞翅做極限爭斗的傅延樂,朝傅升客氣地笑了笑,“能攀上樂樂,才是我的機遇。”
誰!樂樂?樂樂是誰?哦,傅延樂。
不是,你叫這麼親密干什麼?
傅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內心的疑云和猜測風起云涌:說實話他完全不知道傅延樂是怎麼和虞京臣變得這麼親密的,畢竟雖說傅延樂的母親在去世前和燕朝情有點交情,但是傅延樂以前也沒有任何親近虞家的舉措,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親密了?
而且這種親密不是普通的親密,而且還透露出一種自然而然的……寵溺?!什麼樣的關系才會讓一個男人對另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很寵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虞京臣,生意場上那些老賤狗見了都得退兩步、太過禁欲以至還有小道消息傳他不行的虞京臣?!
傅延樂客觀覺得這家飯館的味道非常不錯,但傅升那來回打量的眼神真的十分打攪用餐興致。他面無表情地轉頭,“看我能下飯嗎?看你的米飯行不行?”
“哦。”傅升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伸手去拆筷子。
這時傅延樂抬手理了理耳邊的頭發,傅升本是隨意地瞥一眼,卻在這一秒心肝顫顫!
只見傅延樂左手上赫然有一枚戒指和腕表,而且款式和虞京臣手上的一模一樣!
兩人戴著一模一樣的手表和戒指……傅延樂明知這頓飯是父子局,還把虞京臣這個外人帶過來……還有虞京臣那可怕的寵溺感!
傅升一下就全都明白了。
敢情這倆人的衣服不是撞款,是配套!傅延樂這是無聲無息地憋了個大招啊!
那些早準備出口的話全都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而沒了用武之地。
傅升沉默地吃完了午飯,中間還看見虞京臣主動幫傅延樂添飯,一次一次的給傅延樂倒熱飲,等傅延樂吃飽后,虞京臣又立刻抽出紙巾幫他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