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樂暗自拉踩了一把,說:“別人維護我,我也不能什麼都不表示。雖然不能給她們每個人都準備小禮物,但是這回送給其中一個,也算稍稍表達一下我的感激。”
“知道了。”虞京臣揉著傅延樂腰間的衣料,“你決定起訴那個營銷號誹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傅延樂點頭,說:“說我有金主的那些言論,都是老生常談了,以前我都不在意,更別說這次的‘金主’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京臣giegie惹,簡直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虞京臣交付今天的沉默,說:“不要跟我玩尬的。”
“好的。”傅延樂乖巧地將雙手疊在一起,用小學生念課文的語調說,“起訴誹謗目的有二,一是想給姑娘們一個交代,不能讓人家白白鏖戰一晚吧?二呢,也是從側面告訴她們吧,我確實沒有金主。”
至于那個營銷號,人都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既然敢說“實錘”二字,也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好了。”傅延樂恢復正常,“讓我們回到最初的起點。”
他低頭在平板上寫字,說:“我覺得你說得對,心意最重要,所以偉大的Apollo·傅決定親手來創造這個禮物!”
“好吧,偉大的Apollo·傅先生。”虞京臣語氣淡淡的,“我似乎沒有榮幸得到您親自創造的禮物。”
“哦!”傅延樂的語氣驚訝的上揚,“不要貶低自己,完美的Asclepius·虞,你是——啊喂!”
虞京臣猛地將傅延樂撲在枕頭上,一只手從傅延樂的睡衣里伸了進去,抵著問:“Apollo?Asclepius?你這是想給我當爸爸了?”
“別撓我的肉,它們是無辜的!”
“撓我癢癢,你算什麼純種漢子?有本事放開我,我要跟你用武力決斗!”
傅延樂像魚似的使勁兒撲騰,手腳并用,然后手腳都被虞京臣按得死死的。被蹭亂的頭發擋住了傅延樂的臉,他搖了搖頭,抬起唯一自由的腦袋,再一次啟動大招——爺咬死你!
虞京臣往后仰身,看著傅延樂張著嘴,露出一排咔咔作響的白牙,搖頭晃腦得像只喪失,而且是戰斗力非常微弱的那種。
傅延樂用兩排牙齒示威,最后嘴巴都酸了,差點沒流下口水。
虞京臣好整以暇地欣賞著,見傅喪失的攻擊速度明顯緩慢了起來,就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傅延樂的額頭,輕而易舉地將人定在枕頭上,然后低頭問:“知不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
傅延樂掙脫不開,撒潑到氣喘吁吁,最后只能用眼神表示唾棄,說:“癩蛤//蟆跳油鍋,找死!”
“不對。”虞京臣語氣含笑,又似有威脅,“這叫、以下犯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一更放在0點更新叭。
第65章 他想要我
傅延樂被/壓在枕頭上挨親。
被子里是暖的, 虞京臣的體溫也是暖的,傅延樂因此陷入熱/潮,手心都被攥濕了。他的雙手手腕都被按在頭頂,起初虞京臣只是按著他, 但是他越掙扎, 虞京臣的力道就越重, 像是在警告他:要乖一點。
傅延樂覺得自己大部分時間都很乖。虞京臣喜歡管著他, 就像管著一個連吃飯穿衣都不擅長的小朋友,但是他并不厭煩,因為虞京臣只是想要他更健康一些,他知道的。所以每次虞京臣說什麼,他就算會故意頂嘴,但最后也是乖乖聽了。
但是今天, 他決定少乖一點。
他要虞京臣為他失控,他要他們更親密。
虞京臣裹著自己最喜歡的人, 急切又隱忍地吻/他。傅延樂身上很香,像朵泡在朗姆酒中的玫瑰, 冷冽濃艷的味道肆意綻放,讓四周的每一縷空氣都被迷醉。
但虞京臣可以嘗到更深處的味道。
這樣的念頭讓虞京臣失控, 他吻得更重,像是要結結實實地碰觸每一處屬于他的領地,摸清傅延樂的名字, 再把自己的名字也刻上去。
傅延樂緊緊地閉著眼, 被逼紅了眼。喉間溢出氣聲, 被虞京臣毫不憐惜地堵住, 他小幅度地抬起膝蓋, 像是求救般地蹭著虞京臣的腿。
至于是不是真的在求救, 只有他自己知道。
虞京臣自顧自地將這當做撒嬌,故意忽視了傅延樂的小動作,但他還是微微退開,等傅延樂急切地呼吸了幾秒,又吻了上去。
傅延樂陷進枕頭里,像團被嵌入蒸籠的包子,面皮被逐漸蒸得薄透軟/爛,內里的醬汁都浸到了皮里。他覺得自己要死了,于是竭盡全力睜開眼睛,從濕潤朦朧的淚霧中看虞京臣的神情。
真好看啊。這樣理智成熟的人,為他動情癡迷時也俊美得不像樣,好像那層精心打磨的冷漠面具悄無聲息地化為塵埃,暴露出來的是虞京臣最生動的樣子。
渴望落在每一寸皮膚上,壓抑的欲/求不再被虞京臣壓在眼底,就清晰地表露在神情上。虞京臣閉著眼,睫毛都在沉溺中屏息。
他想要我。
傅延樂想。
似乎是察覺到傅延樂的“奄奄一息”,虞京臣終于松開他,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傅延樂眼皮泛紅,風情都凝在眼里,被淚水染得純情天真,用喘/息向他訴說純白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