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傅延樂了然,“你調查我。”
虞京臣伸手壓了壓傅延樂腦袋上那撮翹起的呆毛,“不敢,是母親說的。”
傅延樂落座,“哦。”
他就在虞夫人面前吃過蛋糕和蛋撻,根本沒有暴露過別的飲食喜惡,好嗎!
不愧是千年的狐貍,撒謊的道行很奈斯嘛。
“我信了。”傅延樂語氣真誠,“騙人的是狗,要在我的夢里汪汪250次。”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高興·虞:汪。
大衛吃驚·傅:誒?
第4章 新舊微信
小陸:【蘇風遙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估計是沒臉出來了。】
小陸:【活閻王虞京臣在前,你還活著嗎?活著吱一聲,一分鐘內不吱,我就打電話把給你準備的紫金棺運回來,到時候拿蝴蝶結往棺材上一綁,給您風光下葬。】
【虞京臣活閻王,我是小天使,你丫大傻逼,滾!(小青蛙翹屁股.jpg)】
傅延樂回復陸明鶴,又悄悄瞥了眼正在打電話的虞京臣。
“這是你第十一次偷看我了。”虞京臣說,“怎麼?”
電話對面的許特助機靈地咽回話茬,豎起耳朵偷聽。
傅延樂心虛地咬住叉子,松嘴后說:“你說正事都不去樓上嗎?要是泄露了什麼,別找我背鍋。”
“你聽得懂嗎?”虞京臣話音剛落地,傅延樂的雙眼就迸發出兩柱死亡之光。他不退反進,“聽得懂?”
傅延樂聽不懂,但氣勢足,“人各有長!但我會的,你不一定也會。”
虞京臣謙虛求教,“比如?”
“比如!”傅延樂謹慎地丟出一張底牌,“比如我會跳舞,很火辣很sexy的熱舞,你會嗎?”
虞京臣搖頭,“不會。”
一招制敵,兵不血刃!傅延樂得意地埋頭,繼續干蛋糕。
虞京臣沒有選擇結束話題,“以前跳過?”
“酒吧里貪了杯,上頭后理智飛,氣氛實在曖/昧,音樂又很到位,我不需要準備,上去就能放飛。”傅延樂叉住最后一小塊蛋糕,聳肩得意,“隨意一跳,艷壓群芳,奇怪的眼淚從觀眾們的嘴角噴涌而出,泳池都兜不住。”
陸明鶴那龜孫差點就彎了,然后被他一腳踹直。
虞京臣摩挲著手機邊緣,“很多人都見過?”
正聽得起勁的許特助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將手機拿遠了些。
管家不動聲色地往后挪了半步,背手搓了搓白手套。
“他們只能欣賞我絕美的舞姿,不能看見我極品的美貌,因為是面具舞會,都得戴面具。”傅延樂沉默了三秒,靦腆地笑了笑,“臣哥,空調是不是性能不好,怎麼突然涼颼颼的?”
管家:“……”
“該換就換嘛。”傅延樂語氣真誠,“你的錢和我的發量一樣旺盛,就別委屈自己了。我吃完了。”
虞京臣說:“帶傅少去客臥休息,明天換空調。”
===第5節===
“好的先生。”管家微笑以對。
反正不是他的錢,正好把下崗的空調搬去某海鮮市場上賣掉。只可惜許朔也聽見了,這單他只能賺一半。
傅延樂疑惑地說:“你不喝茶了?”
虞京臣指了指手機,“太晚,不折騰你了。”
“折騰我也沒關系,不過既然臣哥你這麼大慈大悲,那我就不強求了。”傅延樂起身,“讓司機送我回去就行。”
管家上前一步,笑意溫和地說:“傅少,司機已經下班了。”
“沒關系,借我臺車也行。”傅延樂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或者我讓陸家的司機過來接我。”
管家瞥了眼虞京臣的臉色,無比真誠地說:“雨沒停,時間晚,黑燈瞎火,路上積水,很不安全。
明天要去民政局,一起出發不必急,也不需要來回跑,既安全啊又環保,誰聽了都得說聲好!”
“好!”傅延樂跟隨管家的節奏鼓掌又搖頭,覺得很有道理,“那我先上去了,臣哥,你慢慢忙。”
“好。”虞京臣扣著手機的手指總算松開,看著傅延樂上了樓才收回眼神,“繼續說。”
“好的,虞總。”許特助收回機敏的小耳朵,收斂八卦的小興趣,做回領著全額六險一金的快樂打工人,兢兢業業地再度開始深夜加班模式。
管家把傅延樂帶進客臥,說:“這是主樓唯一的客臥,旁邊是先生的臥室,傅少晚上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去敲門。”
晚上能有什麼需要?
傅延樂心里嗶嗶,伸手攬住管家的胳膊,把住對方的肱二頭肌,小聲說:“我很欣賞你。”
“謝謝傅少。”管家頗為內向地說,“您的眼光和先生一樣好。”
傅延樂說:“你跟我回去吧,臣哥給你多少,我出雙倍。”
管家伸出三根手指,又伸出六根手指,快樂地說:“這是底薪,還有季度獎,年終獎。”
外加他通過某海鮮市場獲得的外快。
“你值這麼多?”傅延樂語氣質疑。
“傅少的欣賞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還是決定繼續對先生不離不棄,忠誠不二。”管家從傅延樂胳膊里鉆出,將洗漱臺和浴室的用法都講解了一次,見傅延樂沒有別的需要就退出了房間。
“啊!”傅延樂后仰在大床上,對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又被微信提示音喚回了神。
小陸:【回來了嗎?】
傅延樂回復:【不回,住下了。】
小陸:【什麼情況!蘇風遙把你綠了,你就找個更極品的把蘇風遙綠了?妙啊兒子!】
“綠個屁。”傅延樂是想勾搭虞京臣,但是單純的勾搭,而不是感情上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