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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所有微博已經被清空,只留下條置頂,轉評數千,在熱搜前排飄著。
#周鯨退圈致歉#
周鯨v:本人承認有關剽竊畢設以及騙取他人保送資格的事實,并認真道歉。現和公司商議做出決定,放棄演藝事業。
周鯨v:先前所獲獎項以及畢業證明都已被取消,再次向大家道歉。
許凈洲看一眼,不大感興趣的退了回去。
小洲,魏準示意窗外,到了。
好。他收起手機,冷不丁開口:魏準,以后你要是再受了誰的欺負,你可以跟我說,工作上有不順心,你也要告訴我。
魏準猝不及防聽見這句,有些茫然,嗯?
我不想只做你喜歡的人,我現在拿了你的戒指,就也要變成你的家人。聽爺爺說你小時候受委屈沒處說,才憋成現在這個臭脾氣。他說著說著有點歪,心虛低頭。
魏準沒好氣笑,捏他的臉,臭脾氣?說我呢?
反正你要跟我說,公司哪個員工不聽話惹你生氣,哪筆生意賠了賺了,你都可以跟我講。許凈洲任他捏,認真盯他,你知道我,我也很厲害的,不會讓你受欺負。
司機師傅很有情調的挑了個夜間情歌電臺,綿綿繾綣的音調放出來,催的人犯困。
夜間朦朧的光映上車窗。
魏準輕輕捏他手指,覆上那枚剛戴上不久的戒指,
好。他允諾道。
·
考慮到這人的工作安排,魏準把婚禮時間定在一個月后。
伊都的拍攝也很順利。期間《久等》放了幾次路透片花,也在網上引起不小關注,這部劇的演員陣容不算出彩,平平無奇的劇組,反倒因為許凈洲火了一把。
大半個月的拍攝,在全劇組默契的配合下,提前一周殺青。
回到安城后,許凈洲數著自己幾個劇組里關系好的朋友,一個挨著一個寫請柬。《久等》殺青的時候,幾乎全劇組都在管他要喜糖。
他也給原主的父母寫了封信,保平安。
因為拍戲和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事,許凈洲始終沒能參與到婚禮的具體規劃中,即使他提前一周結束了《久等》的拍攝,還是免不了準備頒獎事宜。
他不提,魏準也沒問,
兩人心照不宣。
婚禮當天,許凈洲早上五點就從床上爬起來,比家里的薩摩耶起的都早。
魏準睜眼時,就看見某人跟著小白狗坐在床頭,
許凈洲穿著絨毛睡衣,手不停的擼薩摩耶的毛,薩摩耶也是副精神抖擻的模樣,黑豆眼盯著他瞅,尾巴搖得歡起。
許凈洲頭上還窩著只在打盹的鸚鵡。
魏準:
魏準瞬間把睡意笑沒了。
魏準,許凈洲眨眼,今天是婚禮。
魏準挑眉,我知道啊。
我有點虛,他蔫巴著,我都沒結過婚,之前太忙,也沒來得及跟你商量。我現在連先換衣服還是先洗漱都分不清,還是先去現場?
魏準笑得更厲害了。
他在一人一狗一鳥的注視下笑了幾分鐘,最后實在是承受不住,他覺得許凈洲都要撲上來咬他了,便強忍著笑起床,把他頭頂上打盹的鸚鵡薅下來,
傻小洲,他說:跟你平時起床一樣,去洗漱,然后換衣服。
許凈洲翻身下床,旁邊的薩摩耶吐著舌頭,跟著跑去洗浴室,又被無情踹出來。
到婚禮現場時,正好早上七點。
許凈洲全程跟在魏準身后,被領到一間屋里。化妝師簡單幫他鋪了底妝,盯著鏡子里的他看半晌,感慨:這麼好看的臉,畫什麼都覺得配不上,不畫又覺得可惜。
姐姐,許凈洲眨眼,手指著臉側,可以在這里畫個小花圈嗎?藍風鈴的。
化妝師眼睛一亮,可以啊!
西裝是他自己挑的,款式簡潔的純白色西裝,領口用銀絲繡了小巧精致的z。
他還是很緊張。
從前拍戲、領獎,再大的場面再多的人,他也沒這麼緊張過。許凈洲換好西裝,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從頭到尾連根頭發絲都不敢亂動。
小洲,你可以出去啦,化妝師笑著說:去找魏總吧,魏總就在外面。
許凈洲眨眼,不用等流程嗎?
不用,這個婚禮的策劃是魏總,可跟普通的婚禮不一樣。化妝師遞給他一顆薄荷糖,放輕松,就當是去找魏總玩。
許凈洲攥著薄荷糖,依舊很緊張。
他推開門,從樓里走出來的一瞬間,看到魏準坐在草坪里,剛才還在家的薩摩耶打著滾翻身,立馬往他的方向撲來。
諾大的后花園,只有他們兩個人。
許凈洲被這狗撲的踉蹌跌在草坪里,剛才還籠罩著的緊張感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笑得坐不起來,最后還是被魏準拉起來的。
正午時的溫度恰好,陽光不刺目,也溫和。
魏準盯著這只在懷里打滾的狗,問:你喜歡它還是我?
嗯,許凈洲裝的認真:當然喜歡它。
魏準很配合的哦一聲,那你沒機會跟它在一起了,今天可是你跟我的婚禮。
小白狗像是聽出自己背鍋似的,扭頭就往他身上撲。
許凈洲趁機把人壓住,還沒得意多久,就又被魏準抱著換了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