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亞馬遜手里提著長矛和刀尖, 她們的身材健美火辣, 蟲族的鱗甲被她們制成合身的戰甲,一一披在身上。
整個星球香氣肆意,鳶尾花的氣息充斥在女戰士們的鼻尖。
戰爭本就容易讓人腎上腺激素飆升,死亡和鮮血是欲/望的放大器,在這淌滿仇敵鮮血的土地上,勝利的一方開始了她們戰后的狂歡。
燒殺掠搶其實是四件事情,但往往會共同出現。
燒毀它們的房屋,殺死戰敗的俘虜,掠奪蟲族的財產,搶走它們的女人。
而最后一件事,在這里顛倒了位置。
遭受奸/淫的不再是婦女,而是幾只活下來的低等級雄蟲。
藍庭甚至沒將它們放在眼中。
亞馬遜女戰士用槍尖挑起雄蟲的下巴,略有嫌棄的“嘖嘖”砸了下嘴巴。
“這小身板?真能滿足雌蟲?”
另一個亞馬遜女戰士捏開了另一只雄蟲的下巴,將藥物灌進了它的嘴里,她戲謔道:“沒事,它們不行,不還有藥嗎?”
兩個女戰士相視一笑,單手撕開了雄蟲身上精致昂貴的衣衫。
向來處于頂端的雄蟲何曾受過這樣的對待,但是它們已經被嚇傻了,不敢迎合更不敢反抗,而是閉著眼睛自我催眠這是一場夢。
女戰士們原本以為它們嘀嘀咕咕在咒罵自己,結果附耳一聽原來對方在低喃著自我催眠。
女戰士們哈哈一笑,笑容中充滿了蔑視。
不管是何物種,是何性別,要想處于掌控者的地位,依靠的永遠都是自身的實力。
就如同雄蟲會虐待雌蟲,會買來異族的女奴嘗鮮泄欲,但是對上比它們更強大的亞馬遜女戰士,它們則成了砧板上的肉。
女戰士們不是對這些雄蟲感興趣,她們僅僅是想試試傳說中雄蟲的滋味。對她們而言,這不過是嘗鮮。
欲/望與性/事無罪,雄性與雌性也不是原罪,在任何一樁強/奸案中,決定受害者的不是性別和體位,而是行為與意愿。
只有當施暴者成為了受害者,親歷過自己施加在別人身上的殘虐,它們才會意識到這是一種怎樣難熬的折磨。
…………
姍姍來遲的晏序連面都未露,他手下的戰士甚至有一大半都留在了戰艦內,另一部分則去了戰場開始掃尾。
帶這麼多雌蟲士兵來只是為了給尼達克萊的雄蟲裝樣子,里外都是他們的人,自然不用全都下場。
精致奢華的休息艙內,晏序手中搖著高腳杯,緩緩品了一口酒,漫不經心地問道:“搞定了吧?”
藍庭身后站著個貌美驚人的亞雌,正輕柔的按壓著他的太陽穴,身體的過度消耗讓他整只蟲都有點虛弱,聲音更是長時間熬夜后的干澀沙啞:“搞定了。”
平常為了避蟲耳目,它們很少直接接觸,晏序也好久沒有見過藍庭了。此時看他這般模樣,晏序心下生疑,不著痕跡地試探道:“不去休息一下?”
藍庭被折磨的心力交瘁,但仍然對晏序有著戒備,他的眼睛一直都沒睜開過,仰頭枕在長椅的靠背上,淡淡道:“不盯著點怕出紕漏,畢竟第一次,還是留些神吧。”
晏序試探不成也不在意,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眼神落在杯壁被掛住的清透液體上,隨口問道:“下一次你還是打算故技重施?那幾個雄蟲遲早會發現端倪,今天雷家差點就要跟著我一起來了。
”
“真來了也無妨,提前通個氣讓亞馬遜跑了就是,到時候一個小星球,你我第三方共治,遲早把他排出去,急什麼。”
晏序看他臉上一派鎮定,笑了笑便不說話了。
還是藍庭這種年輕雄蟲好啊,一腔熱血,滿腦子地盤和資源。
等到了他這個歲數才會發現,什麼權利地位全都是虛的,壽命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研究什麼都不如研究讓自己長生的辦法。
但這些話晏序不可能對藍庭說,他甚至不打算告訴任何一只蟲。
知道的蟲越少,他隱藏在深處的那個慢慢長大的肉胎才會更安全。
蟲星上的戰爭正在緩緩鋪開,一場隱藏在深處的暴風雨逐漸有了征兆。亞馬遜與蟲族對戰多年,邊境線上的戰火從未停歇過,此時不過是從邊境線移到蟲族內部幾顆小星球罷了。
既然晏序已經承擔了這個差事,還說服了藍庭皇子為他助陣,尼達克萊上的那群雄蟲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但是這場戰爭的持續時間比任何一個雄蟲估計的都要長。
它們本以為晏序和藍庭兩方聯手,怎麼都能將那群女戰士逼退,但現實卻是她們打一槍換一炮,簡直就像在給晏序和藍庭送版圖一樣,甚至直逼尼達克萊。
這下那群雄蟲坐不住了,它們終于開始商議著反擊。
直到它們決定反擊的這一刻,戰爭才真正開始打響。
…………
這場戲全被時刻關注他們的西里爾收入眼底,越接近他計劃的最后一步,西里爾就越鎮定,他甚至平靜到了有點詭異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