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種族誕生于窮山惡水的荒星,可蟲族堅韌,能吃的食物幾乎都被蟲族吞噬了個干凈。加上蟲族繁衍迅速,當時的星域中,幾乎兩三百年就要誕生一次蟲潮。
黑壓壓的雌蟲宛如巨型蝗蟲,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在千萬年前的星域中,那時的蟲潮一旦來臨,其他種族都會停止一切斗爭,共同抵御蟲族入侵。
雌蟲鱗甲堅固無比,炮火都難以留下痕跡,加之體型巨大,一只A級雌蟲幾乎比得上小型戰艦,幾百年過去,蟲族幾乎占領了一小半星域,其他種族的生存空間被不斷地壓縮。
而蟲族被逼退至今,是因為其他種族聯合起來研制出了一種基因武器。
雌蟲強大的身體素質使得它們鮮有敵手,而體型較弱,一直生活在蟲星內部的雄蟲就成了其他種族的主要針對目標。
它們一邊深入蟲星擄掠雄蟲做生化研究,一邊不斷地將實驗出的半成品借由各種辦法帶入蟲族內部。
最終,其他各族以犧牲星域中一個小族為代價,有針對性的投放了一種新研制出的基因靶向藥物。
那時的蟲族還未覺察出不對,千萬年前的雄蟲雖然體型較弱,可是它們既擁有與雌蟲同樣的壽命,也可以輕松蟲化。
但是后來,一切都變了。
等到蟲族覺察出不對時,蟲族已經有將近二百年的時間沒有雄蟲誕生了,極少數新生的雄蟲不僅肉/體孱弱,大部分更是畸形形態。而這種藥物中最關鍵的因素,是從那個被迫犧牲的小族骨髓中提取出的一種針對性染色體的藥物。
蟲族開始設法挽救的時候,已經遲了。
那個被滅族的種族徹底失去了蹤跡,蟲族即無法找出原始藥物,也沒辦法找出深受干擾的關鍵基因鏈。
現存的還有生育能力的雄蟲,基本都患上了這種疾病,雄蟲數量驟減,導致整個蟲族數量不斷的減少,一直到了今天這個局面。
而雄蟲也并非一開始就具有如此強大的精神力,蟲族更注重于肉身素質,雄蟲的精神力則更傾向于蟲族內部之間的腦波交流。
起初的蟲族在發現種族危機后,幾大軍團立刻召集起全部具有生育能力的雄蟲,使用藥物強制它們長期發/情,完全變成了生育的機器。
更因為軍雌體質強大,所以軍雌具有優先擇夜權,它們可以優先選擇更合心意的雄蟲,在那時,“精”盡而亡的雄蟲不在少數。
原本在戰爭中充當聯絡員、信衛兵角色的雄蟲精神力,第一次攻擊同族中的雌蟲,便是為了自保。
這本專門用于記載雄蟲歷史的書籍,詳細的介紹了當日的情況,并將這一刻記載入“雄蟲光輝史”。
被折磨到瀕死的雄蟲,用自己意識中的精神力潛入雌蟲的大腦,對準他的腦中樞神經狠狠刺了下去,那只雌蟲當場死亡。
這是蟲族歷史上,雄蟲對于雌蟲的第一次反抗,也是雄蟲開發探索精神力,并凌駕于雌蟲的歷史開端。
據最早的檢測數據,當時的雄蟲對于精神力的開發只有自身腦域的3%,而如今的A級雄蟲,已經能夠到達62%。
其中的差別,不僅僅是雄蟲自身的進化,更是代表著蟲族中主導地位翻天覆地的變化。
雄蟲的精神力源自大腦本身,唯一能夠控制的只有屬于同宗的雌蟲。
對于其他種族而言,哪怕是A級的雄蟲,其精神力也構不成任何威脅。
而蕭晏池的靈能,更像是以自身靈魂為紋路,聚集外界的能量,順著靈魂紋路轉化為自身的靈能,而后通過靈魂烙在肉/體上的封印來施展。
簡而言之,蕭晏池的靈魂本身便是一個巨大的“轉化器”,能夠源源不斷的汲取外界的各種自然能量,進行防御、攻擊與生機重塑。
據書中記載,目前能夠進行大腦操控的種族有很多,比如蟲族可以控制本族雌蟲;人魚一族可以利用歌聲制造幻境來控制大腦;還有游蕩在星際虛空中的鹀族,其精神觸手可以直接伸到任何它所觸碰到的種族意識海中。
他如果想要幫助君伶,并且掩蓋自身的身份,就只有在了解雄蟲的精神力波動后,將自己的靈能進行偽裝,而后才能進入君伶的大腦。
蕭晏池打開了自己的光腦,給【晏池】之前那群一同廝混的雄蟲發送了邀約。
想要模擬,首先就要接觸。
作者有話說:
每一個數據都是碼字動力!
13 斷耳
“晏池,要不是我自帶了只亞雌,今天還不知道要無趣成什麼樣子呢。”棕栗色短發的雄蟲將手里的圓球扔向爆炸頭,高聲道:“西澤,接著!”
爆炸頭笑瞇瞇的結果圓球,放在手里把玩著,任憑那只盲眼幼雌像小狗一樣在自己身邊繞來繞去,他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喝茶的蕭晏池,道:“你的罪雌呢?我就沒見過比他更抗打的雌蟲,你不帶他來,這宴會還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