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以安說著,看了馮晟天一眼,“岑家這騷操作不是第一天了,過橋拆板自命過高,這事咱哥最有經驗。”
陶凡初認同地點了點頭。
馮大冤種郁悶得又想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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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以安走后,留下馮晟天和陶凡初在屋里大眼瞪小眼。
本來陶凡初覺得就小事一件,盡管大總裁有個前任舊情人,但他早知道了,便拿出復習資料出來看,結果馮冤種忽然變成了馮矯情。
“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陶凡初抬頭,冷不丁看到馮大總裁不僅一臉幽怨,還一臉糾結巴巴的模樣,人都傻眼了。
“以安說的話,你不在意?”
“我應該在意什麼?”陶凡初一時不明所以,眨巴眼睛問,“是徐淵行快要死翹翹的事嗎?”
馮晟天板沉下臉。
哦,那就不是,陶凡初繼續試探,“不然就是岑家快要死翹翹的事?”
馮大總裁繼續板臉。
“還不是?”陶小可愛猜不透大總裁那如海底針般的心思,舉手投降,“你到底在矯情什麼,大男人一個,有話直接說行不行?”
“岑沅的事。”大總裁發話了,“你不在意?”
“我在意他干嘛?”陶凡初一時不明白,“我又不是你。”
這話瞬間就踩中雷點上了,馮晟天掐了一把陶凡初的腰,惹得陶凡初嗷了一聲,“寶貝兒,你不該表現出生氣,不開心,或者一些作為男朋友應有的嫉妒小情緒來嗎?”
原來說的是這個?
陶凡初還以為自己電視劇看得夠多,懂得夠多,水平是嘎嘎的高了,沒想到大總裁甚至看都不用看,直接無師自通,水平比他還高還牛逼,自編自導自演什麼叫‘愛我就要吃飛醋’。
這傻不拉幾的戀愛腦,遲早要把人燒壞。
“你現實一點行不行?”陶凡初沒好氣,“正常情況誰會逮住個前任不放?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倆的事。”
“但你平靜得讓我心寒。”馮晟天顯然不愿意放過他。
得,就是要哄。
陶凡初捧起大總裁的臉,先吧唧一大口,親了他一臉口水,然后像哄小孩一樣,撫著他的頭發,“晟天弟弟,我現在就生氣了,嫉妒了,不開心了,哄不好了,所以以后你只能看著你陶哥一個,不準再被別的妖艷賤貨勾了去,知道嗎?”
聽聽,聽聽,這敷衍的語氣。
馮晟天二話不說直接往陶凡初的脖子上啃了一口,“不走心,懲罰你的。”
陶凡初頓時明白了大總裁的意圖,對著他瞪眼,“你這人,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馮大總裁又啃了一口,手開始往下摸了,臉上還裝著聽不懂的樣子,“陶哥哄人哄得這麼敷衍,該不該罰?”
“居然還賴我?”陶凡初齜牙,“你這腦子,一天天的是不是只有這種事,前天晚上把我折騰得快要死了,現在還想來。”
“都過一天了。”馮晟天笑,既然陰謀被識穿,也不裝了,直接把人摟進懷里,“中氣十足,證明歇夠了,剛好。”
陶凡初郁悶,可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被親得一塌糊涂,嗚咽著,“大中午的,你能不能別亂發情?嗯......”
“不能。”馮晟天話音剛落,一把將人抱進臥室。
......
小情侶的春節假期過得相當精彩,馮晟天吃飽喝足,滿意得很,但陶小可愛表示這個年過得非常累人......總之,只有他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大過年的,陶小可愛祝福自己身體健康。
年后不久,很快就傳出了徐淵行公司被調查,面臨著要進牢獄的消息。
這事陶凡初不驚訝,雖然他不太在意,但晟達的小姑娘們經常給他分享這些八卦,還說了岑家和沅家的企業也被調查了,網上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的,簡直是年后的第一道開胃菜。
陶凡初在公司飯堂聽著這些小道消息,飯也吃得樂滋滋。
他雖然和晟達集團解約了,但陶凡初依舊賴在晟達蹭飯吃,畢竟約可解,飯不可解。
整家公司,他最舍不得就是飯堂了。
而且他解約的事,整家公司沒多少個人知道,雖然大家伙從小何被調走,被安排成為林嘉越的助理時,已經猜到了一二,但就算知道了也沒人敢公然說。
大總裁天天帶著正牌家室在公司出雙入對,公費虐狗,眼睛甜得快漏糖了,誰敢上前嗶嗶一二?
于是全公司上下默默地,心甘情愿地吃狗糧。
雖說表面上,兩人是甜蜜到漏餡的小情侶,但馮大總裁跟陶小可愛還是天天為各種傻不拉幾的瑣碎事斗嘴。要麼就是大總裁想定日子休假旅游,但小可愛以復習考試為由拒絕,好吧,不能休假,那關系定下來,帶回家見見父母總歸行了吧,誰知道小可愛又有借口了,說自己有見家長恐懼癥,需要一年半載來緩沖適應,馮大總裁EMO了,馬上嚷嚷開來,一年半載,一年半載他都變成黃金三章了。
于是怨聲載道的馮大總裁逮住自己小男友,各種懲罰各種教訓。
陶凡初幾乎天天被折騰,累成了白菜干,后知后覺才明白這是狗男人的套路。
日日慢慢過去,陶凡初的備考愈發緊張,進度也變得愈發趕,而馮晟天新季度的工作重心放在了G市,因為慕以安也投資入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