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也太蠢了,妥妥的大冤種啊!”陶凡初錯愕驚愣,“你是傻子嗎?錢就這麼白給人家了?”
“......”金主爸爸被自己的小情兒喊傻子。
小情兒甚至還一副無知臉,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大不敬的話。
馮晟天瞧他的模樣,已經計較不起來,“也不算白給,多少換來了一些利己條款。不然我這剛開幾年的經紀公司,怎麼能和別人開了二三十年的對拼。”
陶凡初恍然大悟,但仍覺得金主爸爸就是實打實的大冤種,同時覺得這建立在金錢上的愛恨情仇,還真是錯綜復雜。
“你也挺不容易的。”陶凡初自動回到原本世界三十二歲的自己,用知心大哥哥的語氣,對這位二十多歲的小朋友的遭遇發出感慨,“談一場戀愛,居然被人騙財。”
還發出真摯的安慰,“幸好你也振作起來了,這人生路那麼長,誰還沒經歷一些傷心的戀愛事?你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唄,以后看人可得擦亮眼睛,看準點,別再被騙了,錢這玩意,要賺回來可不容易。”
馮晟天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小情兒安慰,不知該笑還是該氣。然而這種事,旁觀者再怎麼安慰,也撫不平當事人已受到的傷害,便輕輕揭過,不愿再多提了,把話頭繞回來,說道,“兩年前的教訓我買單了,今天的教訓還是我買單,怎麼想都是我虧。”
陶凡初何其聰明,馬上聽懂了金主爸爸的暗示,眨巴了一下眼睛,果斷順著金主爸爸的話歪曲真理,“所以說讓你看人可得擦亮眼睛,看準點。你瞧你,看人看不準,買了我這個總惹麻煩的,這能怪誰呢?”
馮晟天笑,摟住了眼前這個麻煩精,“單我買了,總得讓我占點便宜吧?不然這錢我是白丟了。
”
“沒讓你白丟。”陶凡初瞪了一眼那伸進自己衣服里,非常不安分非常不正經的手,“你現在不就在占著我便宜了嗎?”
“不夠。”耽zhuo荼茗⁺819-er-2㈠㈣61
說著,馮晟天親了一下小情兒的唇。
一口薯片和炸醬面味兒。
金主爸爸不滿。
陶凡初卻是得意地哈哈笑,“是你自己要親我的。”
馮晟天揉了一把他的胸,手一托,把人抱進懷里。
“你這樣,就不怕這椅子承受不住我們倆的重量,然后塌了?”陶凡初在他懷里扭了扭身,無奈道。
“那上床去?”馮晟天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大中午的別鬧了。”陶凡初沒好氣地推了推他,“等下你回公司嗎?”
“嗯。”馮晟天一路往下親,含糊地應了一聲。
“唉,我也回吧。”陶凡初無語,只能任他親親摟摟到處撩火,嘴里繼續說著公司的事,“剛才群哥發了很大的火,我要是再不回去,小何就慘了......嘶,你這麼大力咬我干啥?”
“這個時候,不準再說別的男人。”馮晟天又懲罰性地咬了一下他的肩。
“我說男人你糾結什麼,我說女人你才糾結吧。”陶懟懟嘴巴又發作了,“你這小氣心眼。”
結果被金主爸爸逮住一頓吻。
這小情兒的嘴巴實在太欠了,吮著他的唇像吸糖一樣,舌在他口腔嘗了個遍才肯松口。
“你真是。”陶凡初氣喘吁吁地看著他,剛才被親得差點整個人被壓在飯桌上,這會兒不得不手環住他的肩,“不是說嫌棄炸醬面和薯片味兒嗎?你咋這麼饑不擇食?”
惹得金主爸爸又狠咬了一下。
“別咬了。”
陶凡初郁悶,“你屬狗的是不是,昨晚啃了我一晚上以為我不知道?我今天刷牙的時候照鏡子,還以為自己得了蕁麻疹,滿身都是紅斑咬痕。
”
馮晟天不怒反笑,“可我昨晚這麼親你,你都沒醒,你這酒量啊。”
說起這個陶凡初更郁悶了,“這姜沐也忒沒用了,喝那麼一點點啤酒就倒,以后還怎麼約酒。”
“你自己說自己沒用?”馮晟天笑得寵溺,那語氣仿佛在哄小孩。
陶凡初沒好氣地哼他。
大中午的,馮晟天也不可能真的做什麼,和他的小情兒膩歪在一起,親親摸摸摟摟抱抱夠了,才回公司去。
33
陶凡初回到公司時,公司上下全都處于一個微妙的圈子中。
本來人人翹首以暇,等著八卦姜沐會落得怎樣的下場。說不定會被自家總裁拋棄,又說不定會被雪藏,甚至會當成祭品被送到某個導演某個總裁的床上。
畢竟得罪了岑沅得罪了岑家,害得公司的各大搖錢樹都被割了一脖子血,這個損失可謂巨大,自家總裁又不是傻子,哪可能這麼輕易放過小情兒。
可惜金主爸爸就是突然變成傻子,輕易地放過小情兒了,沒生氣沒撒氣,也不知為何脾氣絕佳,如常地走進公司。回公司時,甚至張揚大方地帶著被啃了一脖子草莓印的小情兒,生怕十月空氣的甜度不夠,膩歪在小情兒身邊撒糖,自始自終蕩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是虧得太多,賠得太多,所以瘋了嗎?索性接受現實?
但是大家伙不緊張自家總裁虧賠了多少錢,而是開始傳姜沐真是手段了得,這都能過關,果然不容小覷。就單憑把金主哄得貼貼服服這本事,簡直能出一本《金主馴養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