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板之前和他有過幾次這醬醬那釀釀的事,大家背地里都知道,但是有一次,他不愿意,那老板就強迫他了。”
陶凡初目瞪口呆,這是什麼狗血職場欺凌,老板強上我,嚶嚶嚶案件?
忙問,“你那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耽"酌^荼`茗qun-hao=819^22¢14£61]
如果是男的就建議他把老板揍一頓,如果是女的就建議她報警,性別不同,為保安全得要問清楚。
小何猶豫了一下,生怕他沐哥發現自己暗示的話,決定撒個小謊掩人耳目,“女的。”
“臥擦!現在的老板真他丫的不是東西!”
同樣經歷過被自己老板醬醬釀釀的陶凡初,現在一聽到這種事,恨不得把人渣狗男人們的蛋全剁了,“報警吧!趕緊報警!而且還留在這種公司做什麼,趕緊走,從根源處遠離畜牲禽獸,這才是保護自己的好辦法!你趕緊和讓你的朋友馬上離開。”
小何眼眶含淚心痛難當,沒想到他沐哥真的想辭職,想離開公司,他沐哥要走了,怎麼辦,徒留他在這個沒有沐哥的世界,他如何活下去啊!
陶凡初還在說,而且越說越激動,加班的公關部姑娘們又來了,看他這麼激動,都坐了過來。
“沐沐,你怎麼了,在說什麼呢?瞧把你激動得。”
陶凡初趕緊把小何朋友的事告訴了姑娘們。
公關部的瓜娃妹子神經是多麼敏銳,觸角是多麼準確,專業的工作判斷一下子捕獲到重點,這小何說的,不就是她們老板和老板小情兒的事嘛?
雖然當事人并沒有察覺到,并以局外人的身份正聊得激憤。
原來她們家沐沐休息了三天,是因為被總裁強迫了呀。
媽媽粉心疼,并八卦地打探,“沐沐啊,你病好了嗎,這無緣無故發燒,是不是晚上著涼了?”
開什麼玩笑,他發燒完全是瘋子的原因,怎能怪自己沒蓋被。
郁悶道,“我著什麼涼,我這發燒屬于工傷。”
小姑娘們心照不宣,是是是,這當然是工傷,和老板做到要去醫院,誰敢說不是?
不過能干到進醫院去,這說明咱們大總裁在那種事上也挺牛逼的不是嗎?于是有個膽大的姑娘羞著臉問,“沐沐,你悄悄跟媽媽說,你進醫院是不是因為咱們總裁。”
陶凡初重重地‘嘖’了一聲。
默認了,等于是。
小姑娘心花怒放,嗑CP可上癮的心讓她繼續膽大,“那能把你弄到醫院去,是不是因為咱們總裁器大活好?”
啥玩意,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大膽的嗎?但陶凡初臉皮何其厚,也就尷尬了一秒,就一秒,沒有再多了,一秒后他在員工滿布的員工飯堂里嚷得格外大聲,“屁的器大活好,那瘋子技術賊差,我都比他好千倍萬倍。”
小何極度震驚瞳孔直顫,心知大事不妙,但已經來不及去捂沐哥那張作死的嘴了。
于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老板,技術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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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老板,技術賊差。
人無完人嘛,就那麼一個缺點算什麼,再說了,這個缺點除了老板的老婆、情兒、小三小四小五六七八有影響外,對旁人根本沒影響。
無傷大雅,無傷大雅。
只是影響辦公氛圍。
這事被傳開后,小周嚇得體重掉秤,視力清晰,不老花也不近視了,就是眼前全黑,沒差點暈死過去。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傳這麼些殺千刀的千年殺之事。
一查,哦,是老板的小情兒,那算了。
畢竟人家是真的有理有據,甚至有親身經歷,你一個沒試沒經歷過的,如何去反駁力爭?要是被小情兒反懟,‘怎麼,你比我清楚’?那他以后不必存在于茫茫天地間了。
小周無法從根源處解決問題,只能從傳播處入手,禁止公司上下所有人在明面上和私底下議論這件事,簡單來說就是都給老子閉嘴,不然銼死你們這群渣渣。
心知肚明,有時候要比止于表面要好過得多。
但這些事,始作俑者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更不覺得這個錯歸根結底是因為自己。馮晟天就是技術不好,他說出實情,合法合理,至于道德?放屁,對待瘋子要啥道德!
于是他心無旁逸地撲在姜沐以前的身世上。
姜沐以前的存在感極低,通過層層選拔篩選后,終于能進到晟達,雖然沒有作品面世,也穿沒有格外好看的衣裳,但姜沐在入司介紹會上的自信得意,透過檔案冊里的相片,映進陶凡初的眼簾。
原來姜沐的笑是這麼好看,隱約有種志得意滿的朝氣與期待。
可惜自己不愛笑,不懟人已經是真愛,豈會再施舍笑臉迎于世人。
沒有找到更多的資料,陶凡初想通過姜沐身邊的人來了解了解。
可是姜沐的檔案里除了一個地址什麼也沒留下,沒有父母或者緊急聯系人的信息,這讓陶凡初發了愁。
沒有父母沒有朋友,那只能通過同事了。
小何比姜沐還晚進公司,還是自己被馮晟天包養后才調來用的,壓根不知道自己以前的事,只能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