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在飯堂追劇,而小何捧著豬骨湯,一勺一口地喂他,溫馨得像兩父子。
一身酒氣的馮晟天有事回到公司,上辦公室前,他想著小屁孩應該還在飯堂,便走進去了。果然真的在,還看到他喝著小何喂到嘴邊的湯,眼睛一眨不眨,小屁孩似的盯著電視看得認真。
小何現在看到馮晟天已經沒有剛開始時的惶恐,進化到只有一點點緊張,知道太上皇找他沐哥有事,趕緊放下湯走了。
“你又喝酒了?”陶凡初看馮晟天喝酒就瘆得慌,“那我今晚不去你家了。”
馮晟天蹙眉問原因。
“還不是因為你喝了酒后十足個瘋子。”陶凡初不滿地撇了撇嘴,“那回中午在你的辦公室,我到現在還有陰影。本來平時就痛了,那次我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那兒。”
馮晟天沉下臉來。
陶凡初直言不諱,繼續在金主生氣的邊緣來回蹦噠試探,“不過你是喝了酒才這樣,還是那天遇著什麼事了?我得為自己打探清楚,避開你這可怕的大姨媽期,不然我夠你這樣幾次折騰?”
喝湯都堵不上這人的嘴了是嗎?
不過那天是真遇著事,岑沅回國了。
馮晟天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眼神如獵豹般緊盯著他的臉,手直接撫上陶凡初脖子上殘留的吻痕,聲音磁性沙啞,“三天沒做了。”
陶凡初瞪他。8̷1̷9̷2̷2̷1̷4̷6̷1̷
這人不知道是不是屬泰迪的,除非他去了出差或者是晚上有特別重要的飯局,不然自己就得隔一兩天去陪他,最長也不會超過三天。
陶凡初對那種事雖說不抵觸,但因為痛,他壓根不喜歡,現在手上有傷,難得有了借口,更是能耍賴就耍賴,揚了揚自己的傷手,“不奉陪。
”
“不用你動手。”馮晟天在那吻痕上親了一下,臉貼住他尖瘦的下顎,手也沒閑住,覆上陶凡初的XXXX狠狠摸了一把。
“你!”陶凡初一下軟癱在他懷里。
這十八線的身體年輕得很,就是這麼不經撩,這麼一下動作就受不住了,趕緊要去掰他的手,卻是無用,那大手帶著一兩處細薄的繭,隔著棉褲,不輕不重地觸碰著,癢得心里陣陣發漲。
“別弄了,這里是食堂。”陶凡初保持著最大的理智,在他耳邊吼,“你這酒鬼給我清醒點!”
馮晟天停了下來,眼睛看著他的唇,忍不住親了一下,“不是飯堂就可以?”
“別歪曲我意思。”陶凡初沒好氣,別過臉推他,“趕緊去忙你的。”
“你也上來。”馮晟天抵住他的胸膛,手上的動作卻又繼續了,“不是說那次在隔間不舒服嗎,這回讓你舒服。”
“不去。”陶凡初啞著聲,實在是怕了他,“你腦子能不能別總想這些事。”
“不能。”馮晟天聲音沉得厲害,“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包你。”
陶凡初竟無法反駁,甚至覺得金主有幾分道理。
“算了,我今晚跟你回家,你忙你的事去。”陶凡初推他,“等你酒醒了再走。”
“答應了?”馮晟天手捏了一下他的腰、側,“我說過要把你、干、爽。”
陶凡初翻了個白眼,這種事他就沒收獲過快感,更別說爽、不、爽了。
“不信?”
“信信信,你趕緊走吧,你一來,食堂的阿姨叔叔們都被迫走開,你太耽誤人家工作下班了。”
“小屁孩。”馮晟天笑了笑,又親了他一下,才放開他走了。
馮晟天回到總裁辦公層,剛踏出電梯,便看到岑沅獨自一人等在總裁辦公室門前。
他蹙了蹙眉。
11
“晟哥。”岑沅一見馮晟天,急撲上來擁住了馮晟天,眼角帶淚。
“怎麼哭了?”馮晟天愣了一下,隨著岑沅抱住自己的動作,只覺得頭莫名一陣陣暈眩直襲而來,一下忘了掙,木然地問道。
“晟哥,晟哥。”岑沅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個勁地哭,哭得氣喘,半句話也說得不完整。馮晟天沒辦法,只好讓他先進辦公室,自己也坐到沙發上揉太陽穴。
是酒勁上來了嗎,怎麼忽然頭暈得這麼厲害。太奇怪了。
岑沅在他旁邊梨雨帶花,哭得停不下來,一直喊著馮晟天的名字,馮晟天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味道直鉆鼻尖,沖得他渾身發燙,身上的血液像融進了火山巖石一般的燙。
漸漸地,馮晟天意識到這應該不是酒勁的問題,可一時半刻也理不清原因,再也顧不上岑沅說了什麼,剛開口說讓他先離開時,岑沅忽然吻住了馮晟天的唇。
像一股熱流找到了解渴的冰涼清泉,混濁不清的意識讓他什麼也顧不得,只知道順著本能去回應。
就像氧氣遇到明火,辦公室里好像有什麼東西一下子點燃了。
二人難舍難分,手上動作更是不停,很快,彼此的上衣全被扔在地上。
混亂間,岑沅把馮晟天撲倒在沙發上。、
就這一短短的瞬間,馮晟天只覺渾身血液直往下沖,腦子更渾噩了,意識浮浮沉沉的。
隨著那股奇怪味道的蔓延,身上像陷入了千度熱爐,讓他備受煎熬。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馮晟天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