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叫喂。”馮晟天卻是向他踏前了一步。
一般有外人在時,陶凡初都會叫馮總,但如果只有他們兩人時,陶凡初從不叫‘馮總’,多半就是直接說事,或者喊一聲‘喂’。
陶凡初覺得金主現在的表情怪異得很,猜他可能在外頭受了什麼刺激,為了明天能活著走出這屋,不敢忤逆他,“哦,馮總。”
weibo wanxiazengyueliang 鄭麗 馮晟天臉上依舊陰晴不定。
不知多久后,馮晟天沙啞著聲:“今天怎麼忽然變得這麼乖?”
陶凡初不明所以,乖?哪里乖?叫聲馮總就是乖?那馮總你的要求好低喔。
陶凡初不知如何吐槽并熟練地撇了撇嘴。
結果下一秒,馮晟天突然急步往前,按著他的后腦勺一下吻了上來。
帶著淡淡紅酒香的氣息席卷,馮晟天發泄一般狠狠地堵住他的唇,舌頭纏住他的舌尖。
陶凡初大驚,連忙掙扎,這感覺太過熟悉,就像那天在總裁辦公室的隔間,馮晟天也像現在這樣,瘋了似的。
可姜沐的身高太矮,人也長得瘦弱,根本掙不脫一米八六高,身材健碩經常運動的馮晟天,很快,他的衣服被撈了起來。
金主滾燙的體溫急切地撩撥著他身體的每一處,陶凡初心里全是完了完了,今晚鐵定又逃不掉了,正萬籟俱寂心如死灰認命當條咸魚時,馮晟天忽然停了下來。
頭埋在他的肩窩里,手覆在他的胸與腰窩上,重重地深呼吸,沉著聲,“知道了,今晚不做。”
陶凡初松了一口氣。
可說不做的人還沒放開他,陶凡初知道大金主的小小金主正著呢,
但陶凡初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作死撩|撥到金主大人,任由他一直頭也不抬緊抱住自己,臉頰貼著自己的脖子與肩窩。
不給禽獸吃肉,也得讓禽獸聞肉香啊。
等到金主大人完全平復下來,二人洗好澡躺到床上,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陶凡初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馮晟天伸臂抱住他時,他早在夢鄉里遨游,并夢見一堆大胸美女在他面前晃啊晃。
第二天是馮晟天送他回公司的,出門時間比往日早,二人便在帝苑附近吃了早餐才回去。
“這蝦餃真不錯。”陶凡初本著金主給錢,必須多吃幾個并打包的不客氣精神,成功地把大金主無語住了。
“試角是什麼時候?”馮晟天很快吃完了,等著姜沐,閑著無事隨口問他今天試角的事。
“好像是十點。”陶凡初記不住,說了個大概時間。
馮晟天看了看手表,這都九點了,這人居然還一副不慌不忙不急不亂的態度。
公司要是多幾個這樣的員工,他遲早要被氣死。
回到公司,小何早就等著了,讓化妝師對他一頓收拾捯飭,然后漂亮光鮮地坐車走了。
陶凡初的保姆車從地下車庫開出時,剛好碰見岑沅的車開進來,陶凡初癱坐在后座玩游戲,沒有看到岑沅,但岑沅卻發現了他,問助理姜沐今天的行程。
因為姜沐現在是馮晟天公認的小情兒,所以岑沅的助理對姜沐的行程幾乎了如指掌,忙應,“一個電影角色試鏡,是張導的電影。”
“張導。”岑沅細若嫩蔥的手指尖點了點真皮扶手,“那老家伙可不好糊弄,是什麼角色。”
“其實不是大角,連小配角也算不上,就一個純路人,五分鐘的劇,演一個啞巴瘸子,沒有臺詞,只需要臉好看。
”助理又說道,“本來張導想找個群演,但我打聽了,是投資方不讓,說想找個漂亮的,會來事的,就是那種意思......”
那種意思是哪種意思大家再明白不過,就是想露臉上位得獻身,岑沅冷笑了一下,“那讓他去,給王制片打個電話,讓他務必用姜沐,花多少錢都無所謂,人也隨他折騰。”
而這頭正在游戲里醉生夢死的陶凡初,壓根不知道自己就這樣被賣了,更不知道這個只有三千塊報酬的角色下,流動著多少隱形骯臟資金。
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的試角非常成功,甚至成功得制片只聽到他的名字,核對了他的資料就說通過了,讓他明天直接來開拍。
喲,這把陶凡初驚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雖說是要找花瓶角色,但自己的臉真的花瓶成這樣?驚人尤物?莫不成他就是那種一笑傾城,二笑傾國,三笑傾城又傾國的厲害人物?
于是陶凡初朝小何露出了一個故作傾城傾國的笑容來。
頓時把小何嚇得直哆嗦呼呼嚷,“沐哥,你要是餓了一句話吩咐就行了,這好不容易試鏡通過,千萬別想不開啊。”
陶凡初:“......”
童言無忌,陶凡初一揮手,“走,吃飯去。”
當然是回公司飯堂吃,陶凡初還把早上搜刮金主打包來的燒賣蝦餃加熱了一下,和小何一起加餐。
飯快吃完,公關部的幾個小姑娘才黑喪著小臉蛋,焉了吧唧地來飯堂。
陶凡初一看這幾位的臉色就知道今天來大料了,忙向她們招手叫了過來一起吃。
“咋了姑娘們?工作遇到事了?”陶凡初八卦的小眼神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