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馮晟天在電話那頭直接說了一句,“上我辦公室。”然后掛線了。
陶凡初更加不爽了。
但金主不僅是金主,還是老板,陶凡初猶豫了五分鐘后,懶洋洋地起床了。
剛打著哈欠穿鞋子,金主的電話又來了,聲音語氣極其暴躁。
“怎麼還沒到。”
陶凡初又打了個哈欠,“來了來了,這不是剛午睡忽然被某人吵醒了,等著回魂嗎。”
電話又掛了。(耽¡酌荼¿茗﹢81°92-21_46'1)
來到總裁辦公室,他敲了敲門,直接進去了。
“過來。”馮晟天坐在總裁辦公椅上,板沉著臉。
辦公室彌漫著一股濃烈的酒味,陶凡初瞧金主一副喝得酩酊大醉且臉帶暴躁的模樣,心里莫名有點打怯,但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怎麼了,你喝酒了?你該不會想讓我照顧你吧?這可要額外付錢了。”
醉暈頭的馮晟天只覺得腦子嗡嗡嗡的響,恨不得拿什麼堵住這張煩死人的嘴。于是他身體力行真的這麼做了。
陶凡初冷不丁被金主一把拉扯到懷里,唇還被堵住,莫名其妙被吻了個遍時,直接懵住了。
他在馮晟天好得能寫書出版的舌吻中回過神來,雙手抵住他的肩頭,輕喘著氣掙開他的鉗制,“你、你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的發什麼什麼神經。”
“只有你在公司。”馮晟天說著一把抱起陶凡初到小隔間,把人丟到床上,熟練地扯掉他的皮帶,解開他的褲子扣與拉鏈,手指帶套草草地攪弄幾下后,飛快脫掉自己的褲子,長驅直入。
陶凡初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只恨不得殺人。
“你丫的,這麼急......是,是趕著投胎嗎?”
陶凡初話說得支離破碎,在馮晟天粗暴橫蠻的動作下,幾乎痛得要暈死過去。
大爺的,這麼些有錢人!真不把人當人!
“你夠...夠了,再繼續,就、就加錢!”
饒是快要失去意識,陶凡初依舊不忘本心。
馮晟天臉色頓沉,腰肢更用力了。
完事后,陶凡初癱在床上氣喘吁吁。
他渾身酸痛,手搭在床邊,快到拍封面照的時間了,但他實在擠不出一絲力氣來,甚至連手指尖都不想動彈。
馮晟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發泄夠了,沖了個澡,無事人一樣離開房間。
陶凡初已經無力提醒他記得給錢的事。
當天的封面照拍攝,陶凡初還是遲到了,但無人敢說他找他麻煩,小何也不敢催,畢竟太上皇翻了牌,誰敢抱怨一二?
這天晚上,陶凡初顧不上公司食堂的宵夜了,早早就回公寓睡覺去。
雖然很可惜,但實在是沒辦法,每次和馮晟天那個完后,他就像被重型大卡車來回碾壓過一遍,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酸的痛的,也不知道是這十八線的身體太弱,還是姓馮的太過變態。
小何沒擾他,深夜一點多的時候,公寓響起了門鈴聲。
陶凡初睡得沉聽不見,但當床邊忽然來了一個人時,他被嚇得猛然驚醒,洶涌而來的危機感讓他整個人彈起。
一下子就對上了馮晟天的臉。
“你......”陶凡初巨大的震驚懼恐后,馬上飆出本世紀最美妙的語言問候馮家祖宗以及祖宗們是否寂寞,若是寂寞了,他立即把祖宗們的好孫子送到地府去,從此世世相伴永不分離!
“你是不是神經病,大半夜來我這兒玩什麼戲碼!?”
陶凡初對著馮晟天一頓瘋狂輸出,流暢伶俐出口成文,罵人氣不都帶喘的,大金主全程無法插嘴,最后索性脫掉上衣褲子,直接鉆進被窩里躺平。
“你大爺的睡我床做什麼!你起來!”陶凡初頂著中午落下的腰酸背痛去推他,結果被人一手拽翻在床上。
“別鬧了,我困死了。”馮晟天不耐煩地怒吼了一聲,這麼放肆的情兒找遍方圓百里估計都找不出第二個,明明出錢的才是大爺,這公寓是他買的,這小情兒是他包的,可自己卻被趕,氣得他手臂一伸,壓住陶凡初的肩膀用力把人鎖住。
馮晟天的手臂肌肉遍布,硬邦邦的,陶凡初怎麼也掰不開,也不知道這人是中了什麼毒,一整天都一副不正常的模樣,忿忿不平在他耳邊吼,“你中午那次還沒打錢,晚上又占了我的床,不給夠十萬說不過去。”
“......”
大金主沒有發話,裝死扮睡權當聽不見。
懶得想章節標題—3
第二天大老板從姜沐的公寓離開的小道消息傳遍公司,幾乎成了大道消息,就連小何也端著一張‘哥,我懂的,哥你辛苦了,哥以后我跟著你吃香喝辣,從此無憂’的表情,仿佛連腳下的步子跟著飄了起來。
陶凡初本人卻沒啥感覺,雖然身處風暴中心,但他昨晚和馮晟天只是各睡各覺,各做各夢,而且他的睡姿不好,還差點把大金主踹到床下。
雖然他更希望自己把金主踹成殘廢,然后金主大怒,把自己解雇了,主動解約,這樣自己不僅免了賠償巨額違約金,還能從此遠走高飛。
但這是不可能的,金主比千年老狐貍還精,早摸清了他的想法,所以任憑他怎麼作死蹦噠從不生氣,只會在床上變著法子折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