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傻子王爺不按原劇本來第150章 更是新覃的
覃宏朗送來的圣諭,趕著車程,終于在月底前送到。
只是覃修謹不曾想到,傳旨來的人,會是覃宏朗的近侍陳德海。
“圣旨到!”
陳德海展開圣旨,覃修謹和趙明熙跪下身接旨。
他們聽著覃宏朗對安王府的賞賜,眼神卻是看向這位太監總管。
特意把伺候自己的近侍送來,可見覃宏朗沒這圣旨上言說的,這般大度。
“欽此...!”
陳德海扶著覃修謹和趙明熙起身,躬身見禮道,“老奴見過王爺、王妃!”
“公公免禮吧。”
覃修謹笑著扶起他。
“多日不見,老奴瞧著王爺的氣色...是越發好了啊!”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不好都不行啊...”
覃修謹勾了勾手,乳娘抱著孩子上前,“公公可要瞧瞧孩子?”
陳德海諂媚的笑著湊近。
“孩子還小,怕是瞧不出什麼模樣...”
趙明熙在一旁,憂心忡忡的說道,“他娘親懷上他后就沒少受罪,孩子出來的時候,身子輕,這都快滿月了...”
“王妃不必擔憂,老奴瞧著世子模樣正好呢!”
“穩婆也是這般說,只是我有些放不下心罷了...”
趙明熙安心的拍了拍心口,轉而笑道,“看我都忘了禮數了,公公快請進吧。”
他讓下人把陳德海的行李,直接搬進府來。
“公公舟車勞頓,且先回屋歇歇吧,等晚上將軍事輕,再為公公接風。”
“老奴住這?這、這怕是不妥...”
“本王這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公公盡管住下便是。”
“是啊,這不比都城,沒什麼好的驛站,公公好不容易來一回,總不好怠慢。”
陳德海盛情難卻,只能被花霖帶著往廂房走去。
覃修謹側身給欣妍,使了個眼神。
欣妍會意,頷首離開。
陳德海在廂房忙活了一陣,就走出房門。
他看著素雅的庭院,揣著心思,往前院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見他只是頷首見禮,便匆匆走過。
安王府難道真就這般清白坦蕩?
一陣熱鬧的喧嘩聲,從前院傳來。
陳德海繞過廊道,走到前院,他站在柱后,遠遠的向前方看去。
原是滕安雁和齊靖英來了。
滕安雁一進門就向小世子走了過去。
齊靖英緊跟在她身后,也是滿臉逗趣的哄著孩子。
她們跟覃修謹和趙明熙湊在一塊,話里話外的聊著孩子。
陳德海在安王府住了五日。
期間,覃修謹帶著他去看了壇渭郡各地的現狀。
原先的不治之地,如今卻變成膏腴之地。
該說這本就是魚米之鄉,只是被仲崇凜霸占后,才成了此前那般的不毛之地。
陳德海看了一圈,就連軍營都去了,但愣是沒瞧出什麼不妥的地方。
哪哪都是照著新覃的律法長的!
到了第五天,陳德海喝完踐行酒,就這麼被覃修謹好生送走了。
他坐在馬車里嘆息。
安王的把柄沒找見,他自己倒是胖了幾斤。
陳德海回到都城,沒什麼可說的。
只能說,世子身子康健,藩王也如往日一般安康。
聽到此話的覃宏朗和夔芷卉,自是兩副面孔。
夔芷卉欣喜于孩子無恙,雖然信上總說孩子不定能保住,她還有所擔憂...
她顏笑眉開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啊!”
覃宏朗卻掛著黑臉,‘不悅’兩字,都寫在臉上。
這幾日,因為世子降世,立儲之事就沒歇過。
這太子的人選,自然是他這位功績不菲,還先一步誕下皇長孫的六子。
眼看著朝野風向不斷偏頗,怕是再過不久,太子之位便要有定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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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昀找我?”
齊靖英跨進前廳,打眼就瞧見趙明熙正在軟塌上,逗她的表侄子耍。
“表姐來了...且坐吧。”
趙明熙笑著引她坐下。
花霖上前,將手中的東西交給齊靖英。
“這是何物?
齊靖英漫不經心的笑著打開,可隨之,臉上的笑意被驚訝取代,“任命書?任我為...長史?”
“藩王府中本該有左右長史,可我們有舅舅分擔職務了的,但還缺一位長史。”
趙明熙看著齊靖英怔楞的模樣,一字一句的說道,“不知表姐可愿接下這任命書?”
齊靖英低頭看了任命書良久,后抬頭與趙明熙對視。
她眼眶微紅,“你們不怕...”
“都到這一步了,我們還有什麼可怕的?”
趙明熙側頭示意花霖。
她笑著將帕子遞給齊靖英。
齊靖英抹了抹忍不住掉落的眼淚,聽趙明熙繼續說道,“表姐在營中的表現,我與王爺都看在眼里。”
舅舅不在的那段時日,都是表姐管轄軍營的運作。
營地上下皆是被管理的井井有條。
武將看的是能力,那些親兵可比他們清楚,表姐能力的高低。
若非如此,他們又緣何會聽從表姐的指揮?
齊靖英只是差個機會。
“我們都清楚表姐的心意,也明白表姐的苦楚...”
趙明熙的聲音如細水流長的泉水一般動聽,“雖然眼下還不能讓表姐如愿,但凡事總要一步步來...”
齊靖英雙眼通紅,但她卻搖頭笑著,“這樣就夠了!”
她起身看向趙明熙,抱拳頷首道,“多謝!”
他們為她斬斷了荊棘,那便是再難走的路,她也要咬牙走下去。
趙明熙如沐春風的笑著,“王爺那,還要勞煩長史大人操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