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修謹側首親在他的黑痣上,“賊人瞧上了旁人的荷包,難不成還要怪旁人出門帶著荷包?”
結實的長腿架在他后腰上,趙明熙用力一勾,覃修謹便隨著力道靠了上前。
胸膛隔著布料,嚴絲合縫的緊貼著,甚至能感知到彼此之間的心跳。
趙明熙眼尾微翹,嘴角噙著笑意,指腹磨挲著棱角的下頜線。
“安王當真的能言善辯,巧舌如簧吶...”
唇瓣一張一合,讓覃修謹思緒都凝聚到了上頭。
覃修謹湊身輕啄在他的唇瓣上。
他推開案上的雜物,慢慢的俯下身子,將趙明熙攏在身下。
急促的聲音,喘息的響起,“夫人可要親自試試?”
趙明熙泰然的躺著,他不疾不徐的戲謔道,“那六郎可得快些才是...”
衣料的摩擦聲,仿若點燃干柴的引子。
房間的氣氛也隨著變得炙熱、旖旎。
重生后,傻子王爺不按原劇本來第82章 給別人送了嫁衣
“吁!”
馬夫拽緊韁繩,將馬車穩穩的停到了王府門口。
他跳下馬車,輕敲著木門,“大人,到王府了。”
汲永貞應聲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一身私服,面上沒了在朝堂之上的肅穆嚴謹,反倒是多了幾分隨性。
“汲大人。”
重步崖闊著步子,拱手上前,他笑道,“王爺已經等候大人多時了...請!”
汲永貞稍稍打量他兩眼,便笑臉盈盈的跟著他,走進了王府。
重步崖帶著汲永貞來到了前堂。
此時,覃修謹正端坐在主位,悠閑的喝茶。
看到他后,汲永貞快步上前,跪了下來,“參見安王。”
“汲大人快起來吧。”
覃修謹上前扶起汲永貞,笑道,“不過是私宴,大人用不著多禮。
”
汲永貞起身后,覃修謹便引著他,坐到了飯桌旁。
輕拍兩下手掌,下人們便魚貫的端著飯菜,擺到了桌上。
“粗茶淡飯,招待不周,汲大人可別嫌棄本王吶。”
“怎敢,本是卑職唐突。”
欣妍端著酒壺,給兩人一一倒上。
她抬手揮退所有的下人,只留自己伺候。
重步崖挺直的站在前堂的側邊,他隱于黑暗之中,目光四下打量,觀察著異樣。
汲永貞落座之后,并未說明來意,而是笑著對覃修謹恭維奉承。
覃修謹不慌不忙的與他互相牽扯,也未點破這層窗戶紙。
直到幾杯黃湯下肚,汲永貞低斂著眼神,放下了酒杯。
“卑職貿然前來府中打擾,可攪王爺與王妃的雅興了?”
覃修謹微微挑眉,“怎會呢...”
他淡定自若的說道,“本王與汲大人還能說上幾句官場要事,可對著我家王妃...”
汲永貞見他搖頭淺笑,接著話問道,“王爺從未與王妃說起過朝堂之事?”
“汲大人也清楚,本王初入朝野不久,對官場還不甚了解...就是想說什麼,本王也不知從何說起...”
覃修謹指腹摩擦著杯壁,徐徐的說道,“至于王妃...”
他看了汲永貞一眼,無奈的笑道,“在與本王成親之前,自是有所了解,可成親之后...”
汲永貞微微頷首。
趙明熙在成為安王妃之前,也是靠著本事進入朝堂。
那本該意氣風發的探花郎,現在卻因為無法違抗的旨意,與男人成婚。
這無疑是折了他的翅膀...
換做是誰,能不覺得可惜呢?
汲永貞沉默了片刻,又笑著繼續道,“說起來,下官此前曾與王妃見過幾次...”
“雖然不過幾面...”
他嘆服的說道,“但不得不說,王妃的謀略,讓下官深感敬佩。”
“是嗎?”
覃修謹面露驚喜的說道,“這般看來,王妃怕是背著本王藏拙了啊...”
他與汲永貞碰杯,談笑的說道,“本王與王妃商談朝事的次數,怕是都比不上與岳丈商議的次數。”
汲永貞跟著他一塊喝盡杯中酒,“王爺還與趙侍郎商談過國事?”
“算不上商談,不過是在入朝前,臨時抱佛腳罷了。”
覃修謹擺擺手,又猛地灌了自己一杯,“不過也沒什麼用,若是有用,本王也至于到現在都做不出什麼功績來了。”
“怎會沒有?王爺在那日晚宴,可是把元金的人都給鎮住了。”
“真有這般厲害?”
覃修謹像是喝多了似的,說話都有些渾渾噩噩。
“自然...”
汲永貞眸中閃過一抹深意,“怕是連太尉都不曾想到,王爺會這般出手。”
“殺個畜牲而已,有什麼想不想到的?”
覃修謹指著自己的腦袋,略帶嘲弄的笑道,“畜生也能與人相比?直接殺了便是!哪用得著這般麻煩?”
汲永貞看著他漲紅的臉色,笑意逐漸真切,他一邊給覃修謹倒酒,一邊夸道,“還是王爺厲害...”
“汲大人還是別夸他了。”
汲永貞抬頭看去,就見趙明熙帶著一個丫鬟,漫步走近前堂。
他看著覃修謹,冷漠的說道,“若是他當真厲害,就不會把賬簿白送給了別人。”
“澤昀...”
覃修謹等趙明熙坐到身側后,便摸索著靠近他。
趙明熙撫了一把滾燙的臉頰,眉頭微微蹙起。
他接過花霖遞來的帕子,給覃修謹擦了擦臉,“說了不讓你喝那麼多,就是不聽...下次可真不管你。
”
覃修謹對于他的警告,只是憨笑著貼得越發緊了,“澤昀...”
“王妃說的賬簿...”
汲永貞見趙明熙沒后話,都顧不上掩飾的急聲問道,“可是豐源錢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