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佩玦,你若喜歡,朕再送你一個就是了。”
“可那是陛下送給臣妾的...”
祝柔眼皮輕抬,眼中盡是楚楚可憐的淚光,她指尖輕撫覃宏朗的腰封,柔聲道,“臣妾最喜歡那個佩玦,若是找不見...臣妾怕是會睡不好的...”
我見猶憐的氣調,讓覃宏朗不自覺的抓著她的玉手,撫著她纖細的身體。
他調笑道,“睡不好可要朕作陪?”
祝柔唇角微翹,羞澀的笑了起來,她側身摟抱著覃宏朗,嬌嗔的喚道,“陛下...”
覃宏朗爽朗的大笑起來,他揮手囑咐宮人繼續搜尋佩玦。
而他則是牽過祝柔往自己寢殿走去。
眾人跪身送行。
待兩人離開后,夏沁施施然的起身,她不顧眾人看熱鬧的眼神,慢悠悠的往自己宮里走去。
“德妃娘娘也太過分了,她擺明是來搶人的。”
丫鬟看著夏沁,抱不平的說道,“主子不生氣嗎?”
“她要搶,那就讓她搶。”
夏沁沒了先前弱不禁風的模樣,她神情冷漠的說道,“有的是人會替我生氣。”
在宮里論資排輩,就是排個兩輪都輪不到她。
望著宮闈上飛落的鳥群,夏沁慘然一笑。
她如今榮華富貴,早已羨煞無數人,可她竟羨慕起了那些鳥兒。
后宮里的明爭暗斗,夔芷卉盡收眼底,卻置之不理。
她翻看著花名冊,低聲問道,“父親確是這般說的?”
“老爺是這麼說的。”
邢嬤嬤吹了吹熱茶,遞到她的面前,“夫人也同意了的。”
夔芷卉接過茶盞,輕抿一口。
邢嬤嬤瞧出她臉上的惋惜,笑著勸道,“學士之女雖好,但確確實實比不過司馬家的,畢竟武將一家親,自是親上加親的好。
”
“媽媽說的,本宮怎會不知。”
夔芷卉放下茶盞,“只是本宮總覺得此事蹊蹺。”
“娘娘是說...”
“謹兒一向聽話,怎地這次就反駁不聽了?”
他們算計半天,更是不惜讓謹兒受傷才換來的機會,但他說不要就不要了。
這讓夔芷卉不得不懷疑,里頭是不是出了什麼紕漏。
“娘娘莫要太過吃心,六殿下如何...您還不清楚吶?”
夔芷卉聞言,也覺得此事是自己多心了。
她的兒本該成大事,不該拘泥于小節。
邢嬤嬤見她寬心了,繼續夸道,“我們六殿下最是穩重懂事的了,哪用得著您來操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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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懂點事?”
趙明熙扒開身上的人,忍不住低吼道。
自從,覃修謹暴露之后,就越發的得寸進尺,不管人前人后的都喜歡對他動手動腳。
他好兩次都被這狼崽給撩起火來了,還差點被下人看到。
對覃修謹一向溫柔包容的趙明熙,都忍不住斥責起了他。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偌大的書房,覃修謹非跟趙明熙貼在一塊。
他托起趙明熙的身子架在書桌上,埋頭在他的肩膀,邊啃咬邊狡辯,“不對你做些什麼,才是我不懂事吧。”
趙明熙被他磨蹭得出了一身熱汗,狹長的睫毛輕顫,“你現在這般小,也不怕把自己折騰虛了?”
覃修謹目光如炬的看著他,“夫人不試試怎麼知道我會不會虛?”
“不管會不會,都不許。”
“夫人...”
覃修謹見硬得不行,直接趴在他身上,用黯啞的嗓音,撒嬌的說道,“你忍心讓我這樣嗎?”
趙明熙安慰的親了親他,“再忍忍,等你再大點...”
想想真按‘實際’年紀來算,他的小郎君,可是比他小了整整一半。
別說兄弟了,當兒子都夠使了。
這他讓怎樣都下不去手...
重生后,傻子王爺不按原劇本來第34章 趙府出事了
趙明熙因為覃修謹越發囂張的舉動,白天都不敢在王府活動了。
一吃完飯,就往茶樓跑。
二八年紀的少年郎,最是叛逆不可控的。
趙明熙慶幸自己是二十二歲的身體。
要是換上前世三十幾歲的自己,怕是真折騰不起。
覃修謹對于趙明熙的‘防范’,很是不滿。
白天抓不到人,晚上又不讓折騰。
這讓氣血旺盛,已經淺嘗過愛情滋味的安王殿下,非常的生氣。
沒法對夫人宣泄火氣的覃修謹,在趙明熙出門后,直奔校場而去。
正在排兵布陣,研究兵法的夔子胥,就這麼被自己的外甥拉到沙場。
看似比武,實則瀉火。
夔子胥最后累到靠著木樁,直擺手推拒。
他是真的不得不‘服老’了,自己的年紀是真的大了,跟著小年輕折騰不起了。
覃修謹轉而挑了個兵莽子上臺。
直到臺下躺倒一片,他才接過士兵遞來的水壺,意猶未盡的灌著水喝。
清亮的水珠劃過攢動的喉結,順勢而下,滴落在軋實的胸膛上。
布滿汗水的腹肌,在光照下,泛著麥色的光澤。
覃修謹撩開臉側的長發,露出逐漸褪去稚嫩的臉頰,本就俊美的臉龐,此刻增添了幾分恣意的狂妄。
夔子胥看了他半晌,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長高了?”
覃修謹頓了頓,說道,“好像是...”
他新做的夏衣都有點緊了。
夔子胥起身,跟他比了比個子。
“你這身量...快夠得上八尺了呀...”(23.75cmu002F1尺)
他‘嘖嘖’兩聲,驕傲的說道,“不錯不錯,不愧是我夔家的男兒。”
覃修謹抬掌比在自己的鼻梁上,他估算了一下趙明熙的身高,差不多是到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