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循一邊哭一邊點頭:“太他媽爽了,你快動動!”
樊聲揉著陳循的屁股干他,然后對陳循抬抬下巴,陳循默契地湊上來和他接吻。
陳循一邊扭腰配合,一邊騰出只手去給自己擼,擼了一會兒覺得活兒沒有樊聲好,又去拉樊聲的手按上去。
換氣的間隙,陳循啞著嗓子說:“我知道為什麼床上的話不能信了,我現在好舒服,我覺得我可以喜歡你一輩子。”
樊聲凝眉,咬著嘴唇深深插了他一記:“那是可信還是不可信?”
陳循狡黠地笑起來:“現在又不是在床上。”
兩人酣暢淋漓地搞完了,把傘衣扒拉開,此時是一天中陽光最好的時候,陳循四仰八叉地躺倒在草地上,感覺陽光漏過樹葉枝椏,落在臉上暖暖的。
“啊,口好渴肚子好餓,我包里撞了好多吃的,要是能帶過來就好了。”
陳循懶洋洋地說完,臉上一涼,他扭過臉去,發現是樊聲把一瓶汽水貼到了他臉上。
“哇,你簡直不能更棒!”陳循立馬翻身起來,要去抓那瓶汽水,結果樊聲卻縮回了手。
“咳,”樊聲低頭清了清嗓子,耳廓有點發紅,然后他把汽水慢慢擰開,把瓶蓋遞給了陳循。
陳循不解,他已經聞到了清爽的檸檬味,舔了舔嘴唇,實在渴得厲害,執意伸手想要去拿汽水。
樊聲躲開他的手,又把瓶蓋往他眼前遞了遞。
“你自己說的話,”樊聲有些窘迫似的蹙起眉。“你忘了?”
“什麼話?”陳循喃喃,看向那枚明黃色的瓶蓋。
然后,慢慢睜大了眼睛。
“你你你,樊聲你你你……”
樊聲看向他,眼里前所未有地有一絲羞赧,陳循聽到他用好聽的聲音說:“It’s my heart.”
第24章
樊聲把滑翔傘收起來放到背包里,也記得把喝空了的汽水瓶帶走,牽著陳循的手往附近的風景區休息站去,到那里可以坐車去纜車站。
而陳循呢,他一直在傻笑。
“剛剛那個是告白對吧?是告白吧?”
樊聲走在前面,也不回話,陳循上上下下地看他,發現他耳朵通紅,并且好像是從剛才一直持續到現在。
陳循撇下嘴角,覺得高興得快要哭了。
“樊聲,我好高興啊。”他用力捏樊聲的手,覺得這個人的手似乎都有了不一樣的溫度,它正被自己握著,無比切近。
“傻乎乎的。”樊聲總算應了一句,也捏了捏陳循的手,這個時候他似乎也忍不住了,回頭看向陳循。
兩人目光對上,一時間卻都有些不敢直視對方。
陳循覺得自己有些失重,好像還在半空,頭重腳輕的。
“真的好高興。”陳循又重復了一遍。
“我也高興。”樊聲把陳循拉近一些,用眼睛丈量了一下對方,覺得簡直想把陳循抱著走,但這麼大個人抱著走也確實累了點兒。
把陳循變成個小玩意兒揣在兜里的念頭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就被否決了,他喜歡的還是這個可以跟他肩并肩手牽手的陳循,而且最重要的是……
變成迷你版那性器官尺寸就是個大麻煩。
想到此處樊聲覺得莫名滿足,就湊過來在陳循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會好好對你的。”
陳循看著樊聲,重重點一下頭。
“我也會好好對你!”
諾言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當我們在說出口的時候,并不覺得它是諾言。
而是愛語。
兩人開開心心從林區回來了,晚上參加了篝火晚會,鬼故事和合唱節目交替,玩得很盡興。
晚會散了之后,都陸續回酒店了,樊聲也從草地上站起來,伸出手打算拉陳循起來,結果陳循坐在草地上,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干嘛。
“樊聲我剛剛翻零食的時候,發現我的登山包里有個睡袋……我今晚想睡睡袋……”
“睡袋?”
“而且我看到那邊有帳篷。”陳循指了指不遠處的便利店模樣的房間,門前直了幾個帳篷,旁邊還有個廣告牌,上頭寫著各種尺寸的帳篷租價。
樊聲皺了皺眉,夜里住在戶外不僅氣溫低,而且外面黑漆漆的,帳篷干不干凈都看不清楚。
“我剛剛問了,這里的篝火晚上可以不熄的,我們可以在篝火旁邊睡就不冷了。”陳循興致勃勃的,“而且那個帳篷頂是透明的,可以看星星!”
樊聲還是有些猶豫。
陳循覺得該用殺手锏了。
“我小時候去參加夏令營,跟我弟一起,后來因為他突然發熱了,就被老師連夜送回家了,沒有住上帳篷一直挺遺憾的。”
陳循想起這段經歷,雖然不是什麼大事兒,但這種小遺憾在完滿的童年總是會被放大。
樊聲看陳循說著說著真有些低落了,連忙答應。
“行,那麼過去挑一頂,你有睡袋也好,冷了可以鉆進去。”
陳循立刻站起來,拍拍屁股朝商店飛奔過去,樊聲看著他矯健的身姿,覺得今晚還可以在帳篷里支帳篷。
然而樊聲并沒有實現愿望,兩個人搭好帳篷,陳循興高采烈地鉆進去打滾的時候,樊聲的手機響了。
他又交代過柯泉,周末這兩天沒有急事不要打擾他,所以應該不會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