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聲笑著親了親他,然后翻身到駕駛座上,放平座椅躺下對陳循說:“到這兒來,趴我身上,你那細胳膊細腿的,我舍不得壓你。”
陳循臉紅了紅:“我也有肌肉的。”然后起身看了看陳循等待著他的懷抱,樊聲就躺在那里,好像等著自己去上他一樣。
這個念頭一起就壓不下去了,陳循頓時積極了很多,翻過操縱桿分腿跪在樊聲兩側,弓起背捧住樊聲的臉接吻。
樊聲一邊勾著他的舌頭翻攪,一邊伸手拖了他的褲子,摸了摸他前面后,手指沿著會陰搔到他的穴口,慢慢探進去一根手指。
“陳循。”樊聲打斷捧著自己的臉吻得如癡如醉的陳循,“你看擋風玻璃那兒。”
陳循一驚,回頭去看擋風玻璃,還是剛剛那只松鼠,竟然跳到車前蓋上,扒著雨刮器往里看,陳循的屁股好死不死地就沖著那松鼠機靈又好奇的小眼睛。
樊聲覺得手指被絞得一緊,瞬間濕潤。
“果然是視覺系,以后不用潤滑劑了,我們養個什麼動物,讓它在一旁看,你一害臊就出水兒。”
“我靠樊聲我沒想到你是變態!又搞尾行又搞人獸!”
樊聲沒想到把陳循惹到口不擇言了,趕緊把他的頭往下一按,順利堵住那張時刻準備單口相聲的嘴。
樊聲嘴里賣力,手上也不含糊,很快進了三指,擴張充分后把陳循的腰往下一按,像神州八號和天宮一號一樣,對接了!
陳循扭了扭腰,被樊聲控制住,往里面一頂,便連根沒入。
陳循弓著腰,被撐得沒心思接吻,只想大口喘氣,好像那一下直接捅在了他的肺上。
“你怎麼,”他吸一口氣,“怎麼一來就那麼深。”
樊聲摸著他的頭:“疼嗎?”
“不疼,太脹了。”
“那含一會兒。”
陳循舒一口氣,放松撐在樊聲肩膀旁邊的手臂,胸口貼胸口地整個人趴在了樊聲身上,樊聲伸手撫摸他的腰背,又去捏他的屁股。
陳循緩了一會兒才才對樊聲說:“別捏了,跟和面似的,搟面杖不用,光插著不動。”
樊聲笑出聲:“你怎麼那麼貧。”
“哎。”陳循的臉靠在樊聲的臉旁邊,頭發輕輕掃在樊聲臉上,嘆一口氣,“我一緊張就話多。”
“緊張什麼?”樊聲不解,腰上緩慢地動起來,他其實挺喜歡陳循含著他的,陰莖能感受到緊致的甬道一圈圈纏上來,隨著陳循的呼吸,也一吸一吸的。
“怪了,這種事情那麼羞,當然緊張了。”
“看不出來你臉皮薄,第一次見就追著問我哪個部門的,巴不得撲上來跟我一起走。”
陳循沒說話,只是動了動腦袋,頭發掃得樊聲臉癢,樊聲就伸手按住他的后腦勺。
陳循感覺到樊聲寬闊的手掌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他就對樊聲說:“我看你第一眼覺得心跳,看第二眼跳得更快了,我就覺得我不能放棄機會,我得比任何時候都果斷。”
陳循沒有等來樊聲的回應,但是他聽到了從樊聲胸膛里傳來了清晰有力的,并且最重要的,很快很快的心跳聲。
陳循驚訝地撐起身體,去看樊聲的眼睛。
樊聲臉上沒什麼表情,也看著陳循,但是陳循覺得樊聲的眼睛從來沒有那麼深邃過。
樊聲抬起手,摸了一下陳循的后頸,哪里還有他的牙印,咬出血來那個結了痂。
“我那天想要標記你,你是不是光顧著疼了?”
陳循瞪大眼睛。
“我從來沒有想過標記任何Omega。”
“樊聲……”陳循喘了一大口氣,“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已經追到手了?”
“也許吧。”樊聲笑了笑,“我想跟你保持一段類似于標記的關系,你別再讓我生氣,你不是說汽水兒嗎?你的汽水兒只能我來搖,你的爆米花只能跟我吃,還有,你那些蒙太奇微博,也要寫能讓我看懂的。”
陳循覺得喘不上氣來,他胸膛起伏,樊聲拿黑黑的深邃的眼睛看他,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吸進去。他著急地去看樊聲的眉毛,樊聲的雙眼皮,樊聲的嘴巴,甚至想扒開樊聲的鼻孔看一看,看啊,這些都是他的了。
“原來集齊四種就能解鎖啊。”陳循呆呆的,莫名其妙來了一句,還拖長尾音,十分慶幸似的,樊聲又捏捏他的屁股。
“說人話。”
“就是說,以后你要在哪里做都聽你的,四種場景就能解鎖讓你跟我在一起,那麼再多攢幾個場景,你就能對我死心塌地了。”
樊聲蹙著眉一琢磨,反應過來陳循腦瓜里竟然在做這種記錄,簡直哭笑不得,他把陳循拉下來抱住,曲起一條腿,放開來操。
“行了,先把這輪做完,然后我們到車外面。”
“啊!?”
“不是你說要多攢幾個場景嗎?一次把車震和野外都攢了。”
“不行不行不行,野外不……嗯……啊輕點……”
“乖。”樊聲親親陳循的耳朵,伴隨著下身的進進出出,“用不著攢,你多攢點兒汽水兒得了,不然我晃得猛,你就剩個空瓶了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要我多補補,不要被掏空嗎?”
“……我沒那麼污。”
第18章
樊聲這次還是在生殖腔口止住了,有些急躁地退出來,去拉陳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