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向導是不是重生的 第197章

《向導是不是重生的》第197章

阿納:

第100章

不一會,樊拿著兩瓶水緩緩走了過來,因為陳無憂旁邊的位置被岑禛占了,他便直接坐在岑禛的旁邊,反正性向不同大家都是好兄弟。

當然,水并沒有岑禛的那份。

陳無憂把岑禛精神力測試結果是S的事情告訴了樊,后者一口水卡在喉嚨里,差點沒噴岑禛臉上,臥槽,我都懷疑你芯子里換了個人了,我A+多少年了也沒見有什麼長進,你隨隨便便就從A變成S了?

樊你虧了。陳無憂揶揄著說,當初大好機會你不把握。

是啊,好后悔。因著連御不在,話題又是陳無憂提起的,樊也浪了起來,他用胳膊肘推了推岑禛的肩膀,擠眉弄眼地說:我還有機會嗎?我可以接受地下情,絕對不要求你負責。

帶我一個,兩個哨兵和三個哨兵又有什麼區別,我可以做小的。陳無憂也搶著加入,以后我和樊還有連御就以兄弟相稱,連御是大哥,我是二弟,樊是三弟。

二哥。

三弟!

岑禛:這話應該找個桃花園里說。

他無奈地收緊肩膀往椅背上靠,試圖在兩個妖艷騷浪的雙同哨兵中間謀求喘息之地,麻煩你們正常點。

然而他并不知道,就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名眉毛稀疏的哨兵正用挑剔而厭棄的目光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賤貨。哨兵嘴唇微微動了動,吐出這樣一個不堪的詞匯,倏而他注意到了誰,不懷好意地笑了笑,走過去搭上那人的肩膀,低聲道:彗哥,看到你前向導和別的哨兵打得火熱,感覺如何?

彗,也就是很早之前短暫出場過的,被岑禛拋棄的B等級前哨兵,他此時的面色并不好看,因為曾和岑禛有過一段過去,他這將近半年來總是被人打趣嘲諷,聽得他厭煩不已。

沒什麼感覺。彗冷淡地說,旁邊的人聽到立刻笑起來,彗哥,嘴硬什麼啊,嫉妒就明說唄,多正常不過啊。

彗怒氣沖沖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喜歡溫柔軟糯的向導,像岑禛這樣比哨兵還要哨兵的向導,誰愛要誰要去。

誰敢要啊,我可以不敢要。邊上人意有所指地說:自家哨兵一不注意,就和別的哨兵拉拉扯扯,這要成了我的向導,指不定給我戴幾頂帽子啊喲

這哨兵話還沒說完,后腦勺上就被人重重一擊,同時彗也感覺自己屁股被人毫不留情猛踹一腳,他往前猛撲兩步,直接嗷一聲跪在了地上,不過顯然他旁邊的這名被打頭的哨兵要更慘一些,屁股上好歹有肉,而這位捂著腦袋嘶嘶地直抽氣,連罵人的功夫都沒有。

慧憤怒地轉身,看到的竟然是他們塔學生會老大渠居高臨下的臉,頓時,慧滿腔的小火苗呲的一聲,全熄滅了。

會長,你在高年級又是S等哨兵的氣場壓制下,彗聲音都虛弱了很多。

測試場禁止喧嘩,你們兩個太吵鬧了。渠冷冷地說。

慧訝異地瞪大了眼,就他們剛才那音量,簡直細弱蚊蟲,即便后兩句稍微大了些,也犯不著學生會長親自來教訓他們吧?

見慧和捂頭的哨兵都訥訥不敢說話,渠留下一句少在背后對向導評頭論足。隨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一瞬間,慧又羞又惱地紅了臉,他握緊雙拳,咬緊牙關一言不發,而身邊哨兵緩過勁來,憤恨地在他耳邊嘀咕道:什麼□□向導,怎麼還搭上了學生會長,真就誰強勾引誰

閉嘴!慧低吼一聲,羞恥又狼狽地跑出了測試場。

哨兵兩邊受辱,氣得無能狂怒,他回想起方才渠的話,再抬頭看向觀眾席,被他所嫉恨的向導身邊,又出現了第三名哨兵,

眉毛稀疏哨兵知道這個第三人是誰,S等哨兵曜金,曜金結束了上午唯一的精神力測評,笑呵呵地加入了眾人的談話之中。

這群哨兵都是瞎子嗎?無眉哨兵怒不可遏,他曾經被岑禛撩撥過,夜晚和他互相發送曖昧的話語,忍不住想象著一名A等向導竟然會對他青睞有加,即便岑禛在明面上追求著樊,但私底下的茍且仍讓他興奮不已。

可就在半年前,這個禁忌的幻想突然被打破,他莫名其妙地被岑禛拉黑,沒有任何征兆,他原本還奇怪,結果忽然有一天全塔廣播中有個哨兵當眾給岑禛表白

===第71章===

玩膩了想標記個老實人安生過日子?沒那麼容易!

這樣想著,無眉哨兵沉著臉徑直往連御的方向走過去,對方背對著他,安靜地站在隊伍里,似乎對一切都毫無所覺

他伸出了手,想要拍一拍連御的肩膀,但就在手指即將挨碰到連御衣服的那一秒,連御忽然一個轉身避開了觸碰,緊接著,無眉哨兵雙目圓睜,肚子上傳來一陣令他無法呼吸的劇痛,好像是被人打了,但他根本什麼也沒看見。

如果方才渠打他腦袋的疼痛感是1,那麼現在就有9,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被這一拳打得錯位,整個人直接蜷縮到底,青著臉顫抖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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