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向導是不是重生的 第100章

《向導是不是重生的》第100章

我若是開了口,他一定知道是你托我來問的。

那也比我直接和他交流要好啊。

都已經直白地求到了這里,岑禛也不好再推脫,他對陳無憂發送了視頻邀請,樊立即退開三步,嚴防死守地站在了終端的畫面外。

陳醫生向來清閑,仿佛遛彎兒、倒熱水、在網上回答回答問題就是他一天的工作,他接通岑禛的通話,人坐在辦公桌后面,捧著一杯熱水,不等岑禛開口就問:你和連御的相容度怎麼還沒發給我,是不是忘了?

岑禛還真給忘了,我有另外的事找你。

什麼事兒?陳無憂嗓音懶洋洋的,他的熊貓在桌上一角露出個黑白分明的圓屁股,不知道在做什麼。

記不記得我們在醫院里的第一次見面。

當然記得,我又沒犯老年癡呆。

樊忽然上來說些胡話,我把他撂倒了。

陳無憂忽地瞇眼笑了,點點頭:是的。

然后我就走了,岑禛眉色淡淡,一旁的樊卻緊張地皺緊了眉頭,耳邊只聽岑禛平穩的嗓音:我走之后發生了什麼?

能發生什麼,我幫你收拾爛攤子唄,找了個空病房安置那哨兵陳無憂本是隨意的口氣,說到這里卻逐漸若有所思起來,音量放輕,語速也慢了。岑禛輕飄飄地看了樊一眼,見對方果然是一臉的:看吧,我就知道這醫德敗壞的死雙同心里有鬼。

陳無憂放下茶杯,嚴肅地問: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樊和你說了什麼?

岑禛誠實地點了點頭,陳無憂又問:該不會說我占他便宜了吧?

岑禛這次沒點頭也沒搖頭,只問道:那你占了嗎?

沒有。陳無憂毫不猶豫地說,樊一聽這兩個字,雙頰頓時滿是潮紅,抬手就想喚岑禛趕緊斷了通訊,卻又聽陳無憂道:想占沒來得及,他醒太快了。

樊:

岑禛:

陳無憂沒注意岑禛面部表情的微妙變化,還做賊心虛地壓低了聲音,你身邊還安全吧?

岑禛,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安全。

嘖,這麼跟你說吧,那個叫樊的哨兵,長相是我的天菜。

如果連御在這里,一定會牙尖嘴利地嘲諷一句:你眼睛怕不是有問題吧。

那天把他放到床上之后就走了,臨下班前查房的時候又到他那間站了會,就感慨難得有這麼合我眼緣的哨兵,可惜是個喜歡向導的。陳無憂說著還攤開手,長長地嘆口氣,我就坐在床邊看了他一會,我發誓真的只用眼睛看了,如果有半句假話就罰我出門被向導啃腺體。

你放屁。樊伸手把懸浮屏一抓,正對著自己氣急敗壞的面容,你特麼光看靠那麼近做什麼,你就是想偷親老子!死雙同!

操!!你怎麼在這兒!陳無憂驚呼一聲,不小心手帶到茶杯,熱水潑了一身,他啪得掛了通話,徒留樊在這邊跳腳。

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氣憤之中又帶著自己也未曾察覺的別樣情緒,在心尖緩緩地發酵,他回過身正要對岑禛痛斥陳無憂臨死狡辯,卻發現向導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地上魚鰭被咬得都是牙印的死鯊。

*

我一不注意你就出去勾三搭四。連御雙手環在腰前,故作嚴肅地坐在床邊,我要是再晚到一會,你是不是就帶樊回來睡覺了?

岑禛不信連御沒聽到樊的性取向坦誠演講,他將順路買回的晚飯一一打開擺好,吩咐智能管家準備茶水,還不是你不經用。

這才幾天就嫌我松了?連御挑了個白水煮雞蛋,慢條斯理地剝著殼,也不想想我以前多緊,還不是你太大,把人家玩松了哦,我說的是精神觸角。

岑禛用筷子點點碗壁,雞蛋都不住你的嘴?

雞的蛋當然堵不住,連御面朝岑禛,故意伸出一小截紅潤的舌尖舔了舔唇角,那里沾著一小粒蛋白屑,但你的蛋可以。

岑禛眉梢一挑,目光隨著那一抹紅色探進連御的唇間,再抬眼,就正對上了那雙灰蒙蒙的綠,良久,他微微一笑,把自己的那枚茶葉蛋放進連御碗里,好好吃飯,吃完來測契合度。

連御雙腿一疊,把這個看著就齁咸齁咸的玩意塞回岑禛碗里,喂,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能不能早點說,我好換個攻略方向。

我很行。

那就是對我不行?連御點開終端的投影鏡功能,撩了撩肩頭的淡金色長發,我長得很敗你興致嗎?

你也不用這麼妄自菲薄。岑禛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想笑,他用筷子遮了,一心一意地吃飯。

那你為什麼

與其在這里廢話,不如跟我講講這兩天你都做什麼去了。岑禛起身把管家準備好的溫水端過來,連御撇撇嘴,端著杯子說:昨天去搞了點錢,對了,之前那五億來源我和你說了嗎?是個富豪留給他孩子們的遺產,一直寄存在菲會諾斯星的銀行里,他前五個孩子都死了,唯一活下來小兒子還是個私生子,自小不知道身世,為了活下去當了星盜,殺了不少人,恨他爸恨得要死,寧愿繼續當星盜也不肯要這筆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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