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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導是不是重生的》第60章

永久標記的方式與長期標記有相同處,都需要哨兵咬向導的側頸,而不一樣則在于哨兵和向導都需要處在發情期間,哨兵的犬牙刺破向導的腺體,這樣才能完成永久標記。

岑禛的驚訝點在于原著里曜金的發情期在復活賽的后三天,而不是復活賽當天。小說里比賽中有狼群圍攻畔的情節,被學生會紀律部的某個部員解決,為了感謝這個人,畔找到他的聯系方式,卻得到了:想謝我就請我吃飯的答復。

畔這種連曜金對他都能認為是兄弟情的傻白甜性格,自然是顛兒顛兒請人吃飯去了,紀律部部員也是真心對畔有意思,一舉登上情敵主要男配的寶座。

曜金得知這件事之后差點嘔死,找到畔想讓他離部員遠一點,但又沒有合適的理由和身份去說,作者抓住這個點,各種虐心橋段不要錢地往里狂塞,紅星趁機旁敲側擊、煽風點火鼓動曜金去找紀律部部員的麻煩。

幾次故意找茬過后,畔為難地看著針鋒相對的曜金和部員,不明白一向溫柔體貼的曜金,為什麼死活要和善意人意、又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部員過不去。

最后他遵循道理,站在了部員的那邊,氣得曜金簡直要爆炸,眼看著男主二人就要崩盤,作者就要圓不回來,曜金就這麼恰恰好好地進入了發情期。

然后樊再找畔隨口一說,畔心想:啊,發情期的哨兵暴躁易怒,看什麼都不順眼,見誰打誰,啊,我誤會曜金了,啊,我太不應該了,啊,我要去道歉,啊

緊接著兩人就和好了。

但根據現實的進展,這些情況在未來都不會發生,紀律部的那名部員還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不說,曜金的發情期竟然還提前了。

這或許是因為自然規律,發情期并不是定時定點的,它會由于身體情況提前或者延后;又或許是因為接觸了正處于發情期的向導,從而被誘導提前。

===第22章===

后者可能會存在陰謀論,岑禛剛思考到這方面就聯想到了紅星,但也僅僅是隨意的猜測,而且他這次仍舊會選擇保持緘默。

陳無憂哪里會知道發情期三個字能在岑禛腦子里繞了那麼多個彎,他還以為岑禛是不清楚哨兵的發情期是什麼,就如同大多男性對女性的生理期都一知半解一樣,更何況從之前星網上的問答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名向導對于哨兵的有關常識了解得很差。

你能不能對你的哨兵上點心,多多了解一下哨兵的相關知識對了,他是不是恐雙重同性戀,不然為什麼看到我就跑?陳無憂空閑的左手指指門外,岑禛想他示意的應該是方才腦抽跑出去的樊,岑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而且他不是我的哨兵。

嗯?陳無憂一邊眉尾挑得更高,顯然對這句不是有自己獨到的理解,那誰是你的哨兵,躺床上這位?可以啊,身邊的哨兵不是A+就是S,全是優質稀缺資源,能不能勻一個給我?

岑禛抬眸看了眼病床上有氣無力,有一搭沒一搭回醫生話的曜金,沉默三秒,起身對陳無憂勾了勾手指,跟我來。

陳無憂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卻也端著杯子跟著岑禛出了病房,兩人一路延著安靜的醫院過道走到茶水休息室,因為只有這里可以大聲講話,所以岑禛猜想連御會在這里哭訴,事實上他們也確實在這里。

除了連御、畔和開門吉之外,樊也坐茶水室在最靠里的沙發上,剛一見到岑禛和陳無憂進門,他立刻條件反射地繃直了脊梁。

畔站在最前面,和岑禛對上視線之后迅速錯開,他咬著下唇,似乎是不敢面對岑禛,一看就是被連御徹底洗了一把腦,現在正無比糾結。

這男主沒救了,簡直被反派玩弄于鼓掌之間,本來十年級畢業,他還有七年的時間好好磨練心性,可現在滿級反派竟然提前出現,傻白甜徹底被扼殺在搖籃里。

岑禛也不是他們的保姆,這些無傷大雅的磨難讓男主們自己搞定去,他只對站在身后的陳無憂指了指連御,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陳無憂沒想到這兒還藏著個哨兵,他慢悠悠地喝了口熱水,瞇起眼睛笑著說:是生面孔啊,長得還行,就是不知道體能有沒有B+你真心要給我牽紅線?

什麼牽紅線?瞬間連御和樊同時開口道,前者問完就快步走到岑禛身邊挽起他的胳膊,后者則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偏過頭假裝看窗外的風景。

左臂被挽住的時候,岑禛垂在身側的右手指尖忽然傳來一陣濕濡的觸感,他低頭就看到雄獅正輕輕地舔舐他的手指。

由此可見連御的心情不錯?岑禛用眼角余光瞥向開門吉,對方站在畔的身后,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晰,但岑禛總覺得他和畔挨靠得是否過于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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