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安布羅斯繼續說道:“但諾爾斯完全沒有事,沒有發生喪尸化。噢也不能完全說沒有事,因為他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被喪尸咬傷后,卻一點事兒(其實并不是)都沒有!大胡子格林與Lily像是被雷劈中般石化在原地,Lily率先回過神來問道:“你確定嗎?你真的確定他一點事都沒有嗎!?”
“當然確定!”哪怕安布羅斯的脾氣再好,他也是個哨兵,內心里對待普通人的態度其實并不如他表現得那般友好。在被兩個普通人輪番質疑后,安布羅斯忍不住露出惱怒地神情,“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就留在這里等他下樓,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吧!”
大胡子格林回過神來,視線越過安布羅斯瘦削的肩頭,看向屋內,一切都顯得這麼正常,安靜。小簡與多蘿西的身影不時閃過客廳,他們好奇地看向門外的大胡子格林,疑惑他的來訪。
安布羅斯憤怒的神色看起來也并非作假。難道是真的?那位哨兵不僅沒有發生變異還活下來了?
大胡子格林謹慎地回答道:“我的確是有些事情要找諾爾斯,那些從脆莓市帶回的物資。但我今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知道的,我剛當上臨時鎮長,在這個節骨眼上,實在是走不開。不然這樣吧,我們自己直接去房車拿昨天屬于我們的物資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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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客臥的浴室內,尤斐正僵硬著渾身肌肉,赤裸地坐在椅子上。他金棕色的腦袋上頂著一大團可笑的白色泡沫,肖里的指尖溫柔地穿梭過他的發絲,按揉他的腦袋。
“……其實我可以自己洗……”
“閉眼。”向導聲音在滴滴答答的水聲中顯得有些模糊。有時離得近了,潮濕的水汽裹著向導的鼻息打在尤斐的耳朵上,激靈起哨兵一身雞皮疙瘩,仿佛一條帶電的鞭子劃過他的皮膚。尤斐乖乖閉了嘴和眼睛,強忍著情緒,任肖里為他“服務”。
若是放在以前,享受到這樣的待遇。肖里此刻恐怕已被他按在墻上猛親。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再怎麼被撩撥,想要去觸碰身后的向導。他都必須得忍著,像十五年前,接受“測驗”時那樣。
清水裹著泡沫“嘩嘩”流下,尤斐急不可耐地睜眼,想要沖出浴室。但身后的向導卻搶先一步,摁壓下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還沒洗干凈,你想跑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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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斐無奈地轉過身,透過朦脆的水汽看著被水#打濕單薄的襯 衫的肖里。
兩點緋紅色的突起小點,透過向導潫濕的襯衫若隱若現(肖里 理直氣壯地聲稱,這麼穿是為了方便為尤斐搓澡).而在他身 下,更是令人熱血噴張,僅穿了一條棉質的白色內褲。襯衫勉 強蓋過腿根,動作時便會露出一截白色布料和兩條長腿,瘦削 而又有力
哨兵因眼前的美色而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他艱難地將視線 挪開,投放在一旁的水洼上。腦內深處珍藏的記憶回放。他清 晰的記得,結合儀式的那一天,這歡.腿勾在自己腰上時的滋味 有多麼銷魂。
"我其實真的可以自己洗……”尤斐低聲說道,下胯間的性器 早己在向導信息素與曖昧氣氛的影響下,硬了三四分。
他掩飾 性的千咳了幾聲,夾緊了腿,用討好的語氣說道:"寶貝,不 如你下去看看多蘿西奶奶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吧?”
向正準備揉搓沐浴露的動作停止了,空間與時間仿佛也跟著凝 固了。尤斐閉著眼8i轉過身,背對著肖里。低著頭,完全不敢 去看身卮向導的臉色,心中像是吊了兩大ffi滿滿的水ffi般,七 上八下的。
"……你討厭我了嗎? ”他們安靜了……也許幾秒,也許一兩 分f中。肖里靠近了他,呼吸打在他脖頸上的哨兵圖騰。
"為什麼要抗拒我? ”向導的聲線隱隱有些委屈,他靠近,并 環抱任尤斐的腰部,親昵地貼緊身形越發僵硬的哨兵。
"沒有……這是錯覺。”尤斐千笑了兩聲,還沒來得及說些什 麼,背上的一小塊肌膚忽然一燙。一聲扱低的,似水聲又似哭 聲的動靜從身卮傳來。他驚慌失措,心臟登時揪痛成一團。再 也顧不得其他想法,連忙轉過身,“別哭,寶貝,我……"
肖里直接親了上來.
尤斐這回措不及防,被親了個正著。
向來表現冷談的向導露出強勢而又熱情的一面,直接跨坐到了 他的身上,舌頭伸入口腔,帶著情欲與兇蠻,掃過他的齒列, 勾著他的舌頭起舞。
哨兵原本半勃的性器立馬有了激烈及應,脹大挺起,精神奕奕 地抵在向導的小腹上。
“嗚……”
肖里顯然十分滿意哨兵的及應,眼尾與歡頰發紅。他吻得極深 ,也極其用心。趁對方意亂神迷之際,又忽然狡黯地松開嘴, 像一尾人魚般,從尤斐身上下洧。嘴唇順著他的下頌、脖頸、 胸腔、小腹,一路洧至對方兩腿間。
他張開嘴,毫無心理壓力 的,將那脹起的器物勉強含進了高溫緊致的口腔內,留出小截 裸露在外,只能靠歡手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