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
“嗯。”
“秦晟——”語氣有點躍躍欲試。
“嗯。”
“秦晟——”嘴角都有點上揚了。
“怎麼了?”放下打字的手,把人又往懷里攬了攬,淡淡的問。
“沒事。”許如持把腦袋埋的更深了, 有些不好意思。
這種感覺還是挺奇妙的,有一個人自己可以隨意呼喚, 并且對方永遠給予回應……
看來談戀愛還是不錯的, 許如持有些傻乎乎的這樣想。
“對啦, 之前你說家里需要修繕,所以把我帶過來了,這次呢?不是說醫生要來拜訪嘛, 你不用吩咐的嗎?”許如持略帶好奇的問。
“家里有人招待。”
“那不本來就不需要我招待的嗎?”許如持理解能力滿分。
“……”
“不喜歡我帶你來公司?”秦晟把電腦合上了, 垂眸捻了捻許如持的手指, 有些漫不經心的問。
許如持不知道話題怎麼又跑到這里來了,他不是在找秦晟糊弄他的證據嗎?
“不是——”
“我又做不了什麼, 在這不就是給你添亂嗎?”這話說的倒是真誠,許如持真的感覺自己在秦晟這里, 除了礙事便再沒有別的用處了。
今天的股份什麼的事, 直接當著他的面說, 多不好的。
秦晟就這麼信任他?
“沒有。”
許如持有些無奈,只好解釋道:“你覺得沒有,可我覺得有欸……”
“不過,你最近怎麼這麼忙啊?”
工作時間明顯的變長了,甚至連帶著在家的時候也會打電話談一些許如持根本都聽不懂的話,難道是因為快入冬了,秦晟公司年底需要沖業績了嗎?
秦晟揉了揉自家小孩的軟發,起身把人暫時放下,順便把椅子上的外套給人套上了,淡淡開口:
“很快——”
“我就不會再忙了。”
……
*
刑家
秦斯琴攏了攏身上的披肩,之前精致整理的盤發也變得有些凌亂了,看著很是狼狽。
“今天又是為什麼呢?”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上,在空曠的客廳引起了一陣回音。
說話的人正在氣頭上,這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
“我去我家,還要向你通報嗎?”雖然聲音尖利,但依然有些底氣不足。
刑凌是真的不明白,當年老秦總逝世的事鬧得沸沸揚揚,自己夫人怎麼還根本忘不掉那點家產呢?刑家的東西依然還是入不了她的眼嗎?
“那你怎麼還帶著打手?”壓低聲線、帶著怒氣的問。
“……”
一片死寂……
“好,我不問你這些,你先告訴我,小云去哪了?”刑凌是真的累了,一點都不想在跟自己夫人繞彎子了。
秦斯琴一聽這話突然緊張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她今天去秦家老宅本來就不是掃墓的,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找秦晟去打聽刑云的下落。
順帶著去看看那個小白臉。
但誰知道竟然連別墅門都進不去……
“不……不是說了,出去玩去了……”話里遮掩的意味很是濃重。
“已經多少天了你知道嗎?可以立案了,秦總已經告訴我說你知道小云的事,所以你還是快點說清楚。”刑凌有些頭疼,真的很累很累。
秦斯琴一聽這話,頓時像被點燃了炸藥桶似的,怒氣沖沖的問:
“什麼?!秦晟還有臉跟你說,小云不就是他給綁走了嗎!”
刑凌頓時愣住了,久久不能反應過來……
“那小云——”
“刑云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嗎?”刑凌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覺得有些煩躁。
“當……當然沒有。”
“好,你最好沒有騙我。”
……
*
周遂站在樓道里遲遲不敢敲門,思考片刻后,終于把手抬了起來。
反正總是要面對的,是吧……
手指在碰到門鈴的時候,門突然嘎吱一下,有打開的架勢。
周遂心驚肉跳的轉身就想跑,但是還沒下樓梯呢,就突然被人扯住了領子,狠狠的給拖進了家里……
客廳
“你別看我!”周遂有些不自在的坐在沙發上,臉上有點紅。
沈翎翹起二郎腿,漫不經心的盯著眼前這個富家公子哥,慢悠悠的開口:
“被我上那麼一次,很不爽?”
周遂被激的當場就站了起來,十分生氣的說:
“姓沈的,你太過分了!”
“你自己算算看,我叫了你多少聲‘老婆’,給你買花,陪你買菜,甚至連你生病的時候我都是耐心的照顧,哪樣不是好攻的典范,怎麼你就這麼不識相呢?!”
他媽的,直接給白叫了……
“我沒說你不可以叫啊,你依然可以叫我‘老婆’,無所謂。”沈翎本來就不是很在意情人之間的什麼稱呼,對于周遂這樣激動的反應很是不理解。
“你——”
“我怎麼?”沈翎抬起漂亮的眼睛看向氣急敗壞的周遂,十分有壓迫感的說,“不爽嗎?”
“……”
“反正我長這麼大就沒受過這委屈!”周遂把頭扭到一邊,十分難以接受自己被人上了這個事實。
沈翎斜眼看了看周遂,哄人似的把一杯水給推了過去,揶揄的說:
“喲,可把我們周小公子給委屈的啊,來來來,喝點水,消消氣……”
周遂看了一眼沈翎,對方眉眼彎彎,端的是風流倜儻的模樣,長的那叫是一個好看,他心里還是有點蕩漾。
“要我消氣——”
周遂頓了頓,有些矜持地說:“也不是不可以。”
“哦,你要怎樣啊?”
看沈翎真的有松口的意思,周遂心里有點激動,裝作很平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