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走為什麼不來找他??
“你放開——”莫名有些怨懟。
許如持也不知道自己腦子是怎麼回事,反正他現在就不是很想看到秦晟。
既然自己在不在沒什麼所謂,他也不是很想找,那秦晟為什麼還要事事都要帶著自己啊……
看自己出笑話嗎?
“不是你要玩的?”秦晟把人給轉了個面,直接給抱了起來,有些哭笑不得,“生什麼悶氣。”
許如持自知肯定掙脫不開,索性直接把腦袋埋在了秦晟的胸膛上,悶著不作聲,像個委屈巴巴的小掛件。
“回去?”
自然還是沒有回應——
秦晟眼神放溫和了些,手臂微微收緊了些,朝著外面走去。
還得哄人……
*
許如持早就扣上了衛衣的帽子,在秦晟懷里縮成了個球,渾身上下只有幾撮黑色的頭發露在了外面。
“秦總,您這是要走……”
“嗯,多謝。”
……
許如持覺得有些郁悶,心里堵著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等到回了車上,他也沒覺得好到哪里去,只能坐在一邊,無聊的拽著自己的衛衣帽繩,發呆。
他怎麼會這麼的委屈呢?
明明是不來找他是一件好事啊……
想不明白。
不懂。
“要把衣服扯壞?”
許如持的手指一頓,更委屈了,怎麼連衣服都不讓扯了。
他乖乖的松開了手,自顧自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默默的靠向遠離秦晟的那一邊……
不扯就不扯
終于到了酒店,許如持依然一言不發,拽著帽繩垂著腦袋往前走,大有一直這麼不理秦晟的架勢。
就是因為腳麻走的有那麼些許蹣跚……
“總裁,您吩咐的甜點已經做好了,要現在送上去嗎?”迎賓人員細致的問道。
秦晟看了一眼氣呼呼直往前走的小孩,思忖了片刻,淡聲說道:
“現在送上去吧,另外,拿上來一瓶酒。”
說完這句話,秦晟補了句:“度數低點。”
“好的。”
*
許如持回到酒店房間后,力圖讓自己腦子清醒一些,不那麼情緒化。
但是他坐在床邊怎麼也靜不下心,還是亂糟糟的。
秦晟還沒回來,他得努力調整調整,不能再讓人看笑話了……
許如持隨便一瞥,突然發現床頭柜那邊放在自己只撕開了包裝袋的糖葫蘆,于是就伸手拿了過來。費勁巴拉把包裝袋給完全的撕開,許如持毫不嫌棄的咬了一大口,完全不在意這東西已經過夜了的事實。
酸酸甜甜的,好吃~
心情好了一點。
這個時候門咔噠一聲——
秦晟進來了,許如持十分警覺的移到了床的另一側,然后背對著秦晟繼續啃自己的糖葫蘆。
嘩啦啦啦……
倒水的聲音——
許如持皺了皺眉,憤憤不平的又咬了一個冰糖草莓,為什麼他每天都不會忘了讓自己喝水啊?
水有什麼好喝的?
秦晟緩步走了過來,把杯子放到了一旁,直接伸手把人給從床的另一邊給撈了過來,十分輕松的放到了腿上。
“談談?”
許如持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手上的糖葫蘆串就被秦晟給拿走扔到了垃圾桶里,隨之手指也被牢牢地捏住了。
“談……談什麼……”有些略微磕巴的聲音響起。
他還沒忘了上次秦晟對他說“談談”后的下場呢。
“為什麼生氣?”秦晟垂眸盯著許如持,似乎是想把對方所有的反應全部收入眼底。
許如持覺得很別扭,有點郁悶的說:“沒有——”
“真的沒有?”
“就是沒有!”
秦晟對自家小孩這個嘴硬的反應幾乎是輕車熟路,于是下了最后通牒: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為什麼生氣?”
許如持撇了撇嘴,有點心疼自己的糖葫蘆,甕聲甕氣地答道:“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你別問我了。”
他不想和秦晟說話,他想睡覺了……
抽了抽自己地手腕,沒能抽開,許如持垂著眼睛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我的糖葫蘆被你扔了。”帶有濃濃的控訴意味。
“放了一晚上了,不能吃了。”
“被你扔了。”
“……”
秦晟垂眸看了看自家小孩,眼圈已經有些紅了……
嘖,又不能硬來。
無奈之下秦晟垂眸低聲問:
“喝水嗎?”
“不要,水有什麼好喝的——”許如持吸了吸鼻子,還是想要從秦晟懷里下來。
抱抱抱,有什麼好抱的?他是什麼健身用的秤砣嗎……
“有其他的。”
許如持疑惑的看向秦晟,手里掙脫的動作一頓,心說他終于良心發現了,改讓他喝肥宅快樂水了?
“是什麼?”
“酒。”
許如持:“……”
所以現在是明著來了嗎?
“我可以不喝嗎?”許如持誠懇的說,在他眼里,這種勸人喝酒的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思,許如持好歹也是當了好幾年的社畜的,不可能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
“酒量小?”
許如持抬眼看向秦晟,覺得對方這個時候跟他使激將法實在是太老套了,于是十分自豪的說:“對,我酒量小,一杯倒那種!”
“那更好。”
不走尋常路——
許如持聞言瞳孔微微放大,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晟,身子不自覺地往后退了退。
“你要干嘛?”
“把你灌醉。”清冷但沉穩的聲音響起。
這這……這麼明目張膽嗎??
作者有話說:
直男疑惑:老婆總是不愿意和我說實話怎麼辦?
方法一:哄人哄到說實話?(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