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和你交配。”炙玄翻身就想起來。
江朝戈按著他的胸膛將他壓了回去。
炙玄道:“你怎麼不脫衣服。”
江朝戈做足了心理建設,干脆地把衣服脫了,俯身壓在炙玄身上,輕柔親吻、撫摸著他的皮膚。
炙玄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溫柔地纏綿,他覺得這比任何美酒都讓人心醉。
江朝戈邊親吻、邊調動著炙玄的情欲,他好歹經驗豐富,雖然都是跟女人的,可對付炙玄這樣的萬年處獸還是綽綽有余,很快,倆人都有些情動,身體也跟著升溫。
江朝戈感覺時候到了,便架起了炙玄一邊的腿,炙玄有些茫然不解地看著他。
江朝戈解釋道:“可能有點疼……”
“嗯,知道,你怕嗎?”
“啊?我……你怕嗎?”
“我為什麼要怕。”炙玄反問道。
“你雖然不懼冷熱,但還是會疼吧。”
炙玄皺眉道:“不是你會疼嗎?”
江朝戈愣住了:“什麼?”
炙玄猛地一個翻身,將江朝戈翻倒在地,欺身壓了上去,他喘著粗氣道:“醉幽教過我了,你不要怕。”說著便擠進了他兩腿間。
江朝戈大腦短路了一下,等再度通電時,突然明白過來這詭異的氣氛是怎麼回事兒了,他大叫一聲,騰地坐了起來:“等等,等等!”他指著炙玄的手指直發顫,“什、什麼意思?”
炙玄不解道:“什麼什麼意思?”
江朝戈臉色鐵青,一直以來,身為擁有豐富性經驗的雄性,他理所當然、毫不懷疑地認為自己在這種事里當然是要占據主導位置的,尤其是面對著一個在這方面干凈如白紙的稚兒,他萬萬沒想到,炙玄不是這麼想的!
應該說,炙玄同樣身為雄性,哪怕再懵懂,卻具備著一點不打折的雄性本能,和他的想法是大同小異的,他們最大的區別是,江朝戈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了,而炙玄不懂,炙玄甚至沒看出江朝戈抱持的想法,如果他懂了,是不是真的會吃人?
江朝戈越想越頭大,頭皮都炸了,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和一個男人睡了,結果他媽的到頭來不是他睡別人,是人家想睡他啊!他就感覺此時腦袋里好像有個和尚在撞一口大鐘,咣咣咣,快把他撞暈乎了。
炙玄見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還是一臉不解,把臉湊了過來看著他:“你怎麼了?哪里疼嗎?”
“啊,對……肥遺的毒好像又發作了,我、我手腳有點麻。”
炙玄整張臉都陰下來了,眼神失望得就像被人搶了零食的小狗,叫人看著就有些不忍心,可江朝戈沒時間可憐炙玄了,誰來可憐他的屁股啊!
炙玄失望地整好衣服,又給江朝戈披上,幽幽地說:“你其實是怕疼吧。”
“不是。”江朝戈勉強說道。
“你不怕疼?”
“不,我……”江朝戈是怎麼回答都不對,再次產生了想撞樹的沖動。
炙玄親了親他:“人類真膽小。”
江朝戈無奈地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現在心里還七上八下的,思考著利弊和自己的接受程度。好險炙玄沒看懂他的意圖,若是看懂了,估計真要發飆,這麼想想他還算逃過一劫呢。
炙玄從他的臉頰親到了頭發,跟抱著大玩具一般將他抱在懷里,親昵地蹭來蹭去:“膽小便膽小吧,誰叫你是人類。”
江朝戈暈乎乎地說:“嗯……我是人類。”
炙玄身體還火熱得很,怎麼都降不下溫度,江朝戈想著這麼蹭下去要地老天荒啊,無奈地再一次給他用手。
這一次時間出乎意料地長,讓江朝戈心臟直往下沉。
為了魂力,他都愿意鋌而走險去練那邪法了,是不是這一步也該跨出去算了……江朝戈感受著炙玄的呼吸和溫度,一時陷入了迷茫。
晚上吃過飯,炙玄又去找醉幽討教去了,江朝戈這才知道醉幽教了炙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個來氣,可他也無法阻止醉幽使壞,只能干著急。
趁著炙玄和醉幽說話,他悄悄找到了飲川,飲川見他來,半點也不意外,放下了手中的書,溫聲道:“坐吧。”
江朝戈坐了下來,開門見山道:“飲川大人,您知道我來找您是為什麼吧。”
“我知道。”飲川眼瞼微垂,輕搖著手中的茶杯,他竟是連睫毛也是白色的,那卷曲的弧度就像一把純白的羽毛扇,忽閃忽閃的,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飲川大人可否告訴我。”
“我可以告訴你,但我不能幫你,除非炙玄同意。”飲川抬起頭,淡笑道,“炙玄脾氣驕縱霸道,縱橫世間萬年,一向形單影只,從未將任何人、獸放在心上,惟獨有你。我很為他高興,他如此重視你,我不能未經他同意將你置于危險。”
江朝戈追問道:“究竟是怎樣的危險?”
飲川將一杯茶輕輕推到他面前:“說來也簡單,跟你說過的孟老將魂力度給你,為你提前打通兩道經脈大同小異。”
“你是說,再找一個魂導士為我打通更多經脈?”
飲川搖搖頭:“你找不到這樣的魂導士,這個人的魂力要比你高級很多,還要愿意耗費畢生修為幫助你,最重要的是,他必須也同樣修習奇經八脈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