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要硬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辭也不是好欺負的,讓你們嘗嘗鐵拳的滋味!
白辭輕巧避開他們的攻擊,一躍,一腳踹向假酒商兒子的拳頭上,假酒商兒子剛一倒地,另幾個就圍攻了過來。
正在白辭準備逃跑時,眼前倏忽劃過一道黑影,那三人應聲倒地。
誰啊,身手竟如此敏捷!
白辭定睛一看,許青哲?!
“你怎麼來了?”白辭剛問完,就被許青哲往懷里一摟,許青哲一腳飛踹對面的人。
“你在這里干什麼?”許青哲問道。
白辭還在想著怎麼回答,總不能說自己是來塞小紙條的吧?
兩人跟四個人干架,邊打邊聊天,白辭氣喘吁吁:“不干什麼,聽到他們說要在比賽時狗你一下,就威脅了一下他們。”
許青哲愣了一秒,被人一拳打到嘴角,牙齒崩碎了一顆。
“靠!”許青哲發狠舔了舔口腔內側,朝那人重拳出擊。
白辭也很火大,本來只要他們服個軟就啥事沒有了,非要打架,現在下手還這麼狠!許青哲剛從醫院出來,又被打碎牙,回頭又要進醫院,想到這點就很惱火。
他氣得拎起旁邊的籃球框就朝他們幾個砸去,無數個籃球從框里彈出,像音符一樣在地面跳躍。
“走!”白辭拉著許青哲的手腕,勸他不要戀戰,先去看看牙齒。
結果那幾個人不依不饒,硬是一路追著他倆。
許青哲本來氣不過,心里發誓非要把這幾個揍到地上起不來,看到白辭這麼擔心他的樣子,他又改變了主意,聽話地跟著白辭跑了。
兩人跑到器材室后面巷子,這里有一排綠色的大垃圾桶。
兩人躲到了巷子盡頭,正好被垃圾桶擋住。
那幾個人居然還拿著棒球棍、羽毛球拍追了出來,白辭聽到巷子口有學生喊他們,說是馬上要上場了,他們幾個才只好回去。
白辭偷偷探頭看了眼,確認他們走了,這才松了口氣,渾身無力地靠坐在墻上。
兩人并排靠著墻坐在地上,許青哲突然咧嘴傻樂了起來,白辭這才注意到許青哲眼角被打綠了,嘴角還在流血。
“你沒事吧?”白辭問道,“打個架還能受傷?”
許青哲盯著同樣臉上掛彩卻不自知的白辭,“你在關心我嗎?”
白辭轉過頭,目視前方,隨意說道:“誰關心你啊!”
“你是不是去我衣柜里塞了小紙條?”許青哲突然如此直白的問,讓白辭措手不及。
白辭下意識地反問:“你怎麼知道?”
“張飛跟我說,你問他我的柜子是哪個。”
這個死張飛,這種事也要告訴許青哲啊!完球!自己還故意模仿了江棣的筆跡,這下要被拆穿了。
突然,許青哲溫熱的手掌按住了白辭的后腦勺,將他的頭掰過來,正面對著自己。
白辭心里一慌,沒想到下一秒心跳驟停。
許青哲另一只手捏住白辭的下巴,就吻了過來。
許青哲的吻毫無章法,牙齒碰牙齒,舌頭在他的口腔里一頓亂攪,白辭還嘗到了一絲咸咸的血腥味。
“唔……”白辭試圖推開許青哲,沒想到許青哲將他的后腦勺抵得更用力了,根本無法掙脫。
就算白辭的雙手在敲打許青哲的胸口,但他的頭被固定了。
許青哲這個愣頭青!舌頭亂躥就算了,到最后,只知道吸白辭的舌頭,這就導致白辭只能被迫張著嘴,口水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還被許青哲全舔干凈了,媽的,真是又色|情又讓人心動。
吻技不得章法,但是時長是感人的。
廣播臺已經在呼叫運動員許青哲上場了,許青哲還在這里狂啃白辭,白辭已經被吻得麻木了。
男子1500米長跑比賽結束,許青哲才放開白辭,白辭擦了下嘴角,無語地瞪著許青哲。
許青哲喘著粗氣盯著白辭,他喘了好久才開口說道:“白辭,我這幾天,特別想你。”
剛被吻完,就聽到這樣的告白,白辭心臟撲通撲通的,好煩,我怎麼跟少女懷春似的,這有什麼好心動的,白辭想把自己罵醒。
許青哲說完,注視著白辭那張紅潤鮮嫩的唇,他慢慢靠近,又想吻他。
白辭下意識地后仰,許青哲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說道:“我沒有那個什麼艾滋,你別怕,剛剛我們進行了唾液交換,是安全的。”
白辭簡直哭笑不得,這是在說什麼。
許青哲有些緊張,補充道:“我,我查過了,兩男的那個,很容易艾滋,但是我沒有,我從沒有接過吻,這是我第一次,小辭,你放心。”
不用解釋,白辭憑他這吻技就知道是第一次。
“你沒事查這個干什麼?閑的吧?”
“我……”許青哲不好意思說,喜歡上白辭以后,他查了很多那種事。
“走,去校醫室看看。”白辭起身,拉了許青哲一把。
許青哲這時很老實,白辭說干啥他就干啥,跟著他去校醫室,校醫給他上藥,他的眼神一直在白辭身上。
白辭臉上也淤青了一塊,涂了點碘酒。
兩人又去找輔導員,白辭把那后半部分錄音發給了輔導員,并說明了打架經過。
然后等輔導員那邊處理,該道歉道歉,該賠償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