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書靈還在腦海中大呼:“宿主!!就是這個味!你現在只要三分譏笑四分不屑地譏諷段景延一句,“全都拜你所賜!”即可!”
祁憶之:...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
他還能怎麼辦?上了賊船,只能自己咬牙認下咯?
他咬牙,在心里直罵了幾句。
好半天,才忍住自己說臟話的欲望。
“呵...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我如今這樣,不都是拜你所賜?”
祁憶之雖然忍下心中罵臟話的欲望,但罵人的想法是不會消失的,它只是以另外一種形式發泄了出來而已。
所以,這句話中的情緒簡直渾然天成。
書靈激動的直錘桌子,“宿主啊!!!下一屆影帝小金人我直接頒給你!!!”
祁憶之:婉拒了哈。
段景延一愣,視線觸及到他厭惡的眼神后,很快露出了一個嘲諷且惡意的笑來。
他刷地一下,將手中輕飄飄的衣物扔向祁憶之的方向。
那衣物隨著力道,飄蕩在金籠之外。
但祁憶之還是看清了那衣物的模樣,臉色霎時就不好了。
怕什麼來什麼,這衣物就是肚兜啊!肚兜啊!!
若不是情況不對,祁憶之都想嚎上幾聲,以示崩潰。
但是不行...
段景延一睜不睜地凝視著他的面色,表情很滿意。
好整以暇地變了張軟凳,坐下之后,段景延揚起唇角道,“師弟,你還是沒學乖。”
“看來靠那些不入流的東西還是不行,這種事還得是自己來才好。”
那一抹熟悉的笑容再次出現在段景延臉上,祁憶之心悸地看著面前的臉,下一秒就想起了殺神那個變態。
我勒個豆,這下誰分得清楚他和殺神那個變態啊啊啊啊!!
“...你到底想干什麼?”
祁憶之吐槽歸吐槽,但還是相當有責任感地在推劇情。
段景延很明顯被祁憶之的反應取悅到了。
于是情不自禁地笑了,笑的一臉純良,歪著腦袋,看著像個小白兔,但也僅限看著了,“把衣服脫了,把肚兜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特麼什麼絕世大變態!!!
來個人把他抓走吧!!!世界上不需要這麼一個變態來膈應別人啊啊啊啊!!!
祁憶之在心里不斷陰暗爬行扭曲,語氣直接上來了,“帶上你的東西,給我滾!”
段景延要看的就是祁憶之惱怒破防但有束手無策的樣子,他發自內心地哈哈大笑,笑聲不斷在大殿上盤旋、回蕩,令人不安。
祁憶之這會真的被氣到了,直接上手把那少得可憐的布料子扔在了段景延腳邊。
“你給我滾!”
說罷,便轉過身,不想再理會他了。
段景延深深凝視著被摔在腳邊的赤色鴛鴦肚兜,想起那些男人對他這個小師弟做的事情,眼底涌現出幾分恨意,他癡癡地笑了,彎下/身,將手感順滑且做工精致的肚兜撈了起來,放在手中,不斷把玩。
“師弟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現在你可是我的階下囚。”
金籠緊鎖的門刷地一下被打開了,發出巨大的聲音。
祁憶之光裸的后背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段景延的腳步一步步近了,而后幾乎是貼在他耳邊說道,“階下囚沒有反抗的資格。”
口中呼出的熱氣纏繞著他的耳廓。
祁憶之腦中不自覺地想起了與師尊纏綿悱惻的畫面,一時間有些不自然。
他很快轉身,狠狠將身后的段景延推開了。
“滾!我讓你滾啊!”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祁憶之不僅沒能推動人高馬大的段景延,反而還被段景延箍住了腰。
這個世界他的身軀相當的柔軟,確實是真正意義上的身嬌體軟,段景延的手指在他的腰間摩挲了片刻,眼底晦暗一片。
他還在掙扎。
“段景延!你滾!你快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祁憶之不斷推拒,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但段景延不容他如愿,反而又將他拉近了幾分,直至縮短到呼吸的距離。
好一個危險的距離...
祁憶之不禁膽寒。
“怎麼不說了?”
段景延放在他腰間的手,力道加重了幾分,祁憶之嘶了一聲,心里直罵。
哇哇哇!!!好疼!!!
這可以算工傷了吧!!
書靈:確實可以。
“段景延...你不要逼我...”
祁憶之的手努力撐直了,仍在做無謂的抵抗。
段景延笑的輕蔑,“別人可以,我就不行?”
挖槽,好不要臉的屁話!
“你不脫,我幫你。”
段景延又說。
手指已經在剝他那薄的可憐的紗衣了。
哇哇哇哇!!!
豈有此理!!!
“...住手!”
祁憶之不由大喊。
意外的是,段景延卻停下了動作。
似乎在看他垂死掙扎的模樣。
“我...脫...”
他咬著下唇,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眼底恨恨。
段景延終于滿意了,松懈地退了幾步,眼神卻一點也沒離開他的身體,好似虎狼。
102、玩的有點變態
祁憶之頂著那如狼似虎的灼灼目光,硬著頭皮開始脫身上的紗衣。
所幸還有條褲衩子,讓他有點心里安慰。
就當這傻波一是空氣,就當這傻波一是空氣...
祁憶之眼觀鼻、鼻觀心,紗衣被他重重丟在地上,隨后顫抖著雙手,將那個赤色鴛鴦肚兜撿了起來。
赤色鴛鴦肚兜發出耀眼的光芒,向他招手:嗨~隨意試穿喲~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