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段景延彼時覺醒了魔族血脈,又與解千秋行了夫妻之實,已然將解千秋劃入自己的物件當中,于是魔氣暴漲,居然越級反殺了夢魘。
至于他麼...?
原著里,他還在仙岳宗打醬油呢!哪來的黃金時間跟著男女主啊!
眼見劇情走向正軌,祁憶之心里是那個激動啊,瞬間就興奮地有些睡不著了。
解千秋似乎覺察出他的情緒波動,疑惑地喚他,“憶之?”
“咳咳!師尊...怎麼了?”
祁憶之是背對著解千秋的,等解千秋叫他時,他幾個吐息之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還不睡麼?”
解千秋見自家小徒弟站在窗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隨即又想起白日里小徒弟說的那番話,心里居然徒生了些煩悶的情緒。
他覺察自己的不對,修道多年,他已經鮮少有這種情緒了,如今再次出現,他居然久違地覺得有些懷念,但同時也懊惱。
——懊惱自己修煉的還不夠純粹。
修行,不僅在修道,還在修心。
若是他心如明鏡,他也不會久久未能得出一個結論。
如此想來,他還是要潛心悟心。
可就算,他尚且未能得出結論,他的心也告訴自己,他不想同憶之就如此生分了。
興許,他對憶之確實有所不同...
“睡!睡!”
祁憶之關了窗,開始解衣,等脫的差不多了,就撒丫子跑到里頭,閉上眼,心安理得地等待劇情降臨。
但保險起見,他在心里默問書靈,“一會夢魘搞事,我也會和他們一樣睡的像吃了安眠藥一樣麼?”
“理論來說,是的。”
下一秒,書靈話鋒一轉。
“但是,如果宿主你需要的話,我還是可以走走后臺,讓你醒過來的。
”
“狠狠夸了。”
祁憶之一聽,心里有了底,安詳地開始醞釀睡意。
解千秋見他動作迅速,欲言又止,緊跟著也開始解衣裳,不一會,也穿著素白的里衣,拉開了被褥。
他本還想同憶之再說說什麼,但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興許是舟車勞頓,憶之累了。
解千秋多看了幾眼祁憶之,不自覺嘆了口氣,燭火在他躺下的瞬息,便也熄滅了。
躺下之后,解千秋心里卻像堵了塊石頭,他又開始勞心想他與憶之的事,可不知為何,只覺得眼皮愈來愈沉,困意也如蛆附骨地纏了上來。
不消幾刻,他便陷入了沉睡。
祁憶之可睡不著,金蟬脫殼一般,離了肉*身,準備旁觀。
這是書靈給他的上帝視角,他現在處于一個隱身的大狀態,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其他人發現。
于是他安心地坐到凳子上,專心地準備吃瓜。
那夢魘沒讓他等很久。
一陣涼風吹的窗戶吱吱嘎嘎地響,再仔細看,就見房中無端出現了一個穿著黑斗篷的高大身軀。
那人逐漸逼近床邊,目光劃過床上的兩人,眼中閃過幾分驚艷。
來了...!
祁憶之放慢了呼吸。
夢魘喉間發出怪笑,伸出手,指尖從解千秋姣好的臉龐滑下,慢慢來到胸前。
祁憶之心越跳越快,真實的刑事案件就正發生在他面前,他做不到無動于衷,心里非常著急。
段景延呢!段景延怎麼還不來!!!
祁憶之急得差點跳起來,就在他想去段景延那看看的時候,卻見夢魘轉而將魔爪伸向了...
他的身軀!
??????
你干嘛啊!!!
事情變化的太快,饒是祁憶之都有些變換不過來。
一時震驚地看那雙魔爪掐著他的臉蛋,把玩了好一會,又試圖把手伸進他的衣裳里面。
臥*槽!
祁憶之這下是真跳腳了。
他不理解,他大大的不理解。
這老登特麼的戀童癖啊?!!
小孩他都不放過??
書靈像是知道他的心聲一般,幽幽說道,“夢魘無論男女老少,都不忌口,簡單來說,就是...燙淉通吃。”
沃日*媽!
他馬上就決定要回自己的rou身去,然而他鉆進rou身,書靈給他強制重啟也是需要時間的。
夢魘膽大包天慣了,已經拉開他的衣裳,開始玩弄他的胸口了。
祁憶之很急,他真的很急。
因為特麼的他能感覺得到啊!!!
他恨不得馬上起來,給這嗶登一個響亮的大巴掌,可惜不行。
而且他恨的是,他的rou身在控制不住,發出一些...上不得臺面的聲音。
他真的...他哭死...
就在祁憶之萬念俱灰的時候,有一個正義之手阻止了這場暴行。
“不要碰他!”
一道掌風朝夢魘襲來,夢魘大驚,似乎是驚訝于自己的招數居然被破解了。
于是警惕地拉開了距離。
解千秋面色前所未有的冰冷,執著劍、下了床。
“哪來的鼠輩!竟敢染指...”
解千秋的聲音像猝了冰,冷冷地劍指于夢魘。
而夢魘卻好似不在乎一樣,漫不經心地吹了個口哨。
“霍~美人,你是怎麼醒來的?”他聳了聳肩,語氣輕佻,“告訴我嘛~我可從來沒失過手...”
說罷,夢魘的目光又舔上了祁憶之胸口地那片肌膚。
“美人可真著急...等我寵幸完那小孩,馬上就輪到你了~”
“你還別說...這年輕人的肌膚手感就是好啊...”
夢魘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眼神愈發放肆。
“...恬不知恥!”
解千秋氣的直發抖,那張美人臉上似乎被寒氣籠罩,竟直接執劍朝夢魘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