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換了幾炷香之后,段景延終于上場了,雙方先是非常友好地對對方拱手做了個禮,在裁判的一聲令下,兩人的斗爭正式打響。
段景延保守地先沒出手,兩人互相等待了片刻,對方終是沒忍住先出了手,對方是火靈根,掐了個火訣,火焰便像活過來了一般,旋風般朝段景延席卷而來,段景延沉著氣,冷靜地掐了訣,憑空生出剔透的水就將火給熄滅了,水克火,對方一時居然有些慌亂,但馬上鎮靜下來,想到了應對之策。
擂臺微微震動,藤蔓立馬就破土而出,試圖要將段景延纏住,段景延眸光一閃,飛身躲過。
盡管知道段景延肯定會贏,但書中的文字哪能比得上實況對戰?
祁憶之作為觀眾,屏息凝氣,看的相當熱切。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段景延好像是變異靈根,水靈根變異冰靈根,跟段景延對決的則是火、木雙靈根,而他記得,段景延接下來會:
只見段景延手中的長劍快速揮舞數下,那藤蔓馬上碎成了數百塊,又是同一時間,水滾滾卷上了那人雙腿,水又在剎那間生了森森的冰,那人被冰地動彈不得,神色慌張地掙扎了幾下,才想起要用火去融了冰,可段景延不給他機會,又凍住了他掐訣的雙手。
好筍!
祁憶之見那人的臉色憋成了豬肝色,犟了數分鐘,才咬著牙認了輸。
“仙岳宗——段景延勝!”
段景延這才融了冰,規規矩矩地行了禮,“承讓了。”
那人的臉色還是難看,卻沒法發作,只能冷哼著同樣行了禮,臭著一張臉下了擂臺。
哈哈哈哈!!他真的好氣啊!
祁憶之看的津津有味,就在這時,只聽一聲抑揚頓挫的:“仙岳宗——祁憶之對天衍宗——沈聽南!”
祁憶之渾身一震,抿唇,笑不出來了。
輪到他了!
咳,風度,風度。
祁憶之調整表情,不急不緩地上了擂臺,向沈聽南行了一個禮。
臺下議論紛紛。
“祁師兄行嗎?怕不是還不過幾回合就要舉手投降了。”
“投降了又怎麼樣,人祁師兄能同咱們相比麼!就算投降了,怕是解長老都不會怪罪!甚至還會哄著他吧!”
“你可小點聲,當心被解長老聽見了!”
“哎...這人與人差距就這樣大啊!我也想拜解長老為師...”
“拉倒吧你,還沒到晚上就開始做夢了是吧。”
祁憶之將這些話聽了進去,心想改善原身的印象還是任重道遠啊。
沈聽南看著他,笑意漸甚,祁憶之被盯毛了,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嫂嫂好!”
“????”
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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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打的就是臟!
一聲嫂嫂驚得四下無聲,祁憶之深吸一口氣,才擠出一個微笑來。
“沈...兄弟,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許再這麼叫我咯?”
“哎?嫂嫂何出此言?你和我家師兄約定,等你過了舞象之年,擇了良辰吉日就喜結連理。”沈聽南眨巴眨巴雙眼,看著有些無辜,“那聽南提前喊的,這聲嫂嫂喊得并未有錯,不是嗎?”
“...”祁憶之很沉默,祁憶之在沉思。
沈聽南同他的年紀相差無幾,看著就像被人嬌養長大的矜貴子弟,一雙瀲滟的杏眼流露出幾分小狐貍的狡黠感,祁憶之懷疑沈聽南是故意的,但是他沒有證據。
“咳,沈兄弟此言差矣,就算我與你師兄有婚約,但還沒成婚,這聲嫂嫂,還是叫不得的。”
“哦?反正你與我師兄感情好,成婚也是遲早的事,不是嗎?”
沈聽南歪了歪頭,露出疑惑的神情,祁憶之吃不準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于是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好了!沈兄弟,一炷香的時間可快要到了,快些動手吧!”
“呵呵...嫂嫂真心急,”沈聽南輕笑兩聲,卻也擺了架勢,“看在師兄的面上,小弟會讓你兩招的。”
“....不必。”
祁憶之算是聽出來了,人沈聽南壓根瞧不上自個,正給他倒油來著呢!
靠!賤不賤啊!
祁憶之的火氣難得被激了幾分出來,怒極反笑,頭腦倒冷靜了幾分下來。
原著中可沒有詳寫原身與他人對戰的過程。
寥寥幾筆,只寫了一些宗門內盛起的關于原身大敗的流言,就一筆帶過了。
其他的,他真的一概不知。
但據他所看,原著關于這部分的描寫好像同現在也完全不同。
難不成因為他的加入,蝴蝶效應...
改變了什麼東西了?
“嫂嫂可得專心一些~”一道雷光劈在祁憶之身側,祁憶之條件反射地飛身避開,頭皮發麻地回頭去看。
那地面上已然出現了一道焦黑的裂痕。
這小崽子夠狠!
祁憶之掐訣,同時側身飛快躲過另一道雷光,而沈聽南似乎在玩什麼貓捉老鼠的把戲一般,每每在他躲過的時候,又給他一些喘息的機會,然后再繼續放雷,祁憶之心中有火,如人一般粗的藤蔓就在此刻破土而出,同蛇一樣纏繞上沈聽南的身軀,沈聽南一驚,連忙使了火符,想將藤蔓燒燼。
沈聽南雖與他同歲,但小小年紀已到了金丹,祁憶之同他比,勝算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