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隊友1以為許行舟也是大學生,倒豆子般說:“有很多兼職都可以干,比如發傳單、商場促銷、游樂場扮扮鬼之類的,這種誰都能干,但就是很累錢還少。如果你有什麼一技之長,比如學習非常優秀,或者會彈鋼琴、會跳舞啥的,就可以去兼職家教或者培訓機構的老師。”
許行舟默默在心里記下。
隊友3跟著說道:“現在,網上也有很多兼職,比如游戲陪玩。我有個朋友最近想找個人陪他玩游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許行舟對這個不是很了解,好奇道:“游戲陪玩?”
隊友3解釋說:“我朋友人很好,也不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要求,就是想找個人固定陪他一起打游戲,別讓他那麼快掛掉就行了。你技術這麼好,保護他肯定沒問題。對了,游戲陪玩是按小時計費,收益可觀。”
許行舟思忖片刻:“照你這麼說,這確實是個不錯的兼職。”
隊友3:“你感興趣的話,我跟我朋友提前說好,然后把你游戲賬號推給他。”
許行舟淡淡一笑:“那就麻煩你了。”
聽他們說了這麼多,隊友2忽然蹦出一句:“我怎麼感覺你的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隊友1立刻附和說:“我也感覺和最近特別火的那個綜藝里的一個男明星很像。”
許行舟不禁覺得有些好玩,一本正經地說:“是不是和姓許的那個嘉賓很像。”
隊友1:“對對對,是他。”
許行舟忍著笑:“很多人都這麼說過。”
一局快結束時,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
許行舟掃了眼來電人,關閉隊內語音,然后接通了電話。
“忙什麼呢,一起出來喝酒吧。
”席星闌三分含笑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許行舟問道:“去哪兒喝?”
看他爽快應下,席星闌心中微喜:“地址我發你手機。”
第32章
◎霜霆哥哥◎
江邊。
某清酒吧, 光線昏黃,裝修雅致,臺上的歌手深情地唱著民謠。
偌大的觀景陽臺上, 擺放著數張桌子,幾乎坐滿了客人。
“闌哥,你今天怎麼挑了這麼一個地方?”兩個年輕男人大步走向席星闌,其中一個疑惑地問道, “為什麼不去喜哥店里?”
席星闌懶洋洋地倚著藤椅, 回答說:“他那兒太吵, 今天悶在家里寫了一天劇本, 頭昏腦漲的,現在就想安靜會兒。”
說話間,男人就要在他身邊的藤椅坐下,席星闌抬抬下巴:“你坐到對面去。”
男人彎腰的動作一頓, 起身走向對面, 嘀咕說:“你們這些搞文藝的, 就是臭毛病多。”
坐定后,另一個男人說:“看來,你去參加那個旅游綜藝, 順道采風, 還真是去對了。”
席星闌毫不避諱:“最近確實遇到了一個激發我靈感的人。”
“誰呀?”男人好奇地問。
“你又不看,說了你也不知道。”另一個男人調侃道。
男人爭辯說:“他現在說了, 我晚上回去立馬就看。”
另一個男人也覺得好奇,一同看向席星闌:“闌哥, 你說吧, 節目里的人, 我都看熟了。”
席星闌喝了口酒, 嘴角噙著神秘兮兮的笑意,好半晌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兩人等得有些心急,正要催促,便見他忽然朝門口抬了抬手:“這里。”
闌哥今天還叫了別人?
聞聲,兩人齊刷刷扭頭看過去。
一道清瘦修長的身影從暗處大步走來,他戴著一頂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幾乎看不到眉眼,下半張臉在酒吧昏暗的燈光映照下,若明若暗,隱約可以看到他冷白的肌膚仿佛在發光。
四人的桌子,許行舟徑自在唯一的空位——席星闌旁邊落座。
坐下后,他第一時間摘了帽子。
“許行舟?!”
對面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許行舟隨意揉了下頭發,然后慢條斯理地撩起眼皮看過去。
“你不是沒看過那綜藝嗎?”另一個男人疑惑道,“你怎麼會認識他?”
席星闌也有些意外,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見狀,男人傲嬌地輕哼一聲:“讓你們剛才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們。”
另一個男人當即吐槽:“幼稚。多大人了,還記仇。”
席星闌則是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許行舟,調笑說:“你不說,我可以問別人。他肯定會告訴我們的,是吧,哥們。”
雖然許行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很懂調動氣氛,恣意地用修長的手指彈了下啤酒罐,輕笑說:“要我說可以,你們是不是得有點表示啊。”
“好一招反客為主。”席星闌樂道,“你來晚了,我們還沒讓你自罰三杯,你倒先罰起我們來了。”
幾人相視一笑,默契地舉起了啤酒罐。
男人豪爽地說:“來來來,一起干一杯,歡迎行舟到來。”
干杯之后,他這才解釋說:“下午那會兒,行舟到我店里來寄賣了點東西。”
聞言,席星闌心念一動,直言道:“你缺錢花嗎?我可以借你。”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許行舟輕松一笑,“那些東西不完全算我的,賣掉它們,只是覺得有些礙眼。”
席星闌思忖片刻后,大剌剌道:“你也知道我的性格,及時行樂、有啥說啥,所以,在我面前,你完全不用顧忌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許行舟心中暖暖的,開玩笑說:“等我真缺錢了,一定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