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人,實力相當強,又有手段,著實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
因此,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掉以輕心。
陸江澤的目光對上了小史密斯的目光。小史密斯碧藍色的眼睛里似乎染上了幾分淺淡的笑意,一雙眼睛宛如湛藍的湖水,似乎能倒映出陸江澤的影子一樣。
陸江澤這才淡淡地道:
肖硯:“不知道小史密斯先生聽過說一句話沒有?只有心思純正之人,才能彈奏出來帶著靈魂的樂曲。小史密斯先生雖然技巧充沛,不過小史密斯先生很明顯并不能和樂曲本身的感情感同身受,所以,恕我說一句,小史密斯的鋼琴造詣,并不如何。”
他貓兒眼里全是淡然的神色,看著小史密斯的目光卻是冷的。
像是被冰雪浸染了一樣,顯得格外淡漠清冷。
對上陸江澤的視線,小史密斯卻是不由得笑了出來。
碧藍色的眼睛像是水光泛起了些許波紋,聲音透著幾分淡淡的笑意:
小史密斯:“沒想到小陸總在音樂方面竟然也懂得這麼多,倒是真的是一個很棒的omega了。我聽說肖總當時和小陸總結婚還是因為被迫的,現在我倒是很想知道,小陸總這樣一個優秀的omega,到底哪里入不了肖總的法眼,才讓肖總對小陸總棄若敝履。”
他話格外多,就連肖硯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看向小史密斯的神色透著幾分冷意,同小史密斯道:
肖硯:“小史密斯先生,我們這次來,是為了談事情的。麻煩小史密斯先生就不要說多余的話了吧?”
他的聲音透著極度的冷。
小史密斯笑了笑,才說道:
小史密斯:“那好吧,你們華夏人真的是很開不起玩笑。”
倒是陸江澤微微勾了勾唇角,說道:
陸江澤:“華夏人并沒有小史密斯先生想象中的那樣開不起玩笑,不過華夏人在做人這件事上,從來都很有造詣,不會在生意場上,做出讓別人不悅的事情。”
他的話并不好聽。
即便他的話很是含蓄,卻是任誰都能聽得懂他話里的那些意思。
卻不料小史密斯只是對著陸江澤笑了笑,才道:
小史密斯:“和小陸總交談是真的有意思,那麼,我們便來說說這次的事情吧。看看小陸總到底想用什麼條件來跟我談。”
他還坐在鋼琴凳上,神色中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落在陸江澤的臉上,像是化成了粘稠的糖漿一樣,讓人有些頭皮發麻。
陸江澤的目光落在了小史密斯的臉上,片刻后才坐在了離小史密斯先生不遠的一個沙發上。
肖硯就坐在陸江澤的身邊,緊緊地靠著陸江澤。他的表情 透著幾分極度的冷意,目光落在小史密斯身上的時候,簡直像是要將小史密斯先生活剮下一層皮。
小史密斯倒是悠然自得得緊,似乎并不在乎肖硯的目光一樣。
肖硯:“小史密斯先生,這一次來,我們為的就是商量秦時的事情,以及我們這兩個公司是否要在法鵝和平相處的事情。”
他的語氣淡淡的,似乎不帶任何情緒。
小史密斯卻是笑了笑,這才說道:
小史密斯:“法鵝如今已經是我的地盤了,我為什麼要跟你商量這件事?”
說著,他輕輕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這才淡淡地道:
小史密斯:“肖總,我不知道你哪里來的自信跟我談這件事,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并不打算將法鵝的權利交由給我們兩個公司共同來管。”
小史密斯:“肖氏集團在法鵝的這幾年時間,本就得到了許多本來是應該史密斯公司拿到的利益。更何況——肖氏又不打算分我們一杯,你們華夏軍火生意的羹。我認為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去談,畢竟……肖氏集團這樣的公司,大概也不會在乎自己在國外的生意。”
小史密斯:“而肖總,你大概不會真的在乎,秦時的死活吧?”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眼睛中帶著幾分濃重的笑意。
肖硯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著小史密斯先生。
他的眼睛中似乎還帶著幾分怒火,片刻后,他忽然直起了身子,對著小史密斯說道,
肖硯:“小史密斯先生,我想你需要先明白一件事。”
他的聲音還透著幾分輕輕淺淺的笑意,說話的時候,宛如情人的低語一樣。
只是他說出來的,卻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惡魔之音”了。
肖硯:“現在不是我求你,而是……你要求我了。”
他的眸色深沉,像是帶著一抹暗光,
肖硯:“你還記得,位于法拉利雅海峽那道,屬于史密斯公司的那道航線麼?”
小史密斯愣怔了一下,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
他抬頭看著肖硯,碧藍的湖水驟然掀起了一層波紋,
小史密斯:“你動了那條航線?”
他的聲音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要知道,法拉利雅海峽的那條航線極為隱秘,就連小史密斯公司的人,也有很多都不知道那條航線的存在。
可是……肖硯是怎麼知道的?
肖硯:“我暫時還沒動,不過之后動不動,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