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這下面,應該有一片地下室。或許你的那個特助,就在那個逗號家里的地下室下面囚禁著呢。”
肖硯的眼里透著幾分冷意:
肖硯:“能幫我去找一下麼?”
秦時:“當然可以。”
秦時笑了笑,眼里帶著幾分過度的笑,
秦時:“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去那里了,老肖。你去那里,會把這個人嚇跑的。我去就行了。”
說著,他拍了拍肖硯的肩膀,就走出了肖硯的辦公室。
肖硯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也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目送著他離開。
雖然說要去救陸航,不過秦時還要提前做一些準備。
句號的身手實在是太好了。
他的身手是那種一般人所不能及的好,秦時即便也是一般人所比不過的身手,卻也只能跟句號打得五五開。
再加上他不知道句號除了自己以外,是不是還有人在等著他們去救陸航。
因此,秦時準備的,都是一些好手。
句號折騰了陸航整整一天的時間。
看到身材相對來說高大的beta在他身體下軟成一團春水,軟肉幾乎像是挽留一樣緊緊地裹著他已經軟下來的部分似乎怎麼也不打算放開,句號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說實話,他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將陸航壓在自己身下。
卻沒有一次實現過的。
這一次終于得償所愿,倒是讓句號滿意極了。
他將軟在沙發里的陸航抱起來,帶到浴室里面去清理身體,看到陸航眼下的疲憊,句號低頭在陸航的唇角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軟意,對著陸航說道:
句號:“陸航哥哥,我抓到你了。
”
那是他在陸航清醒的時候,不敢跟陸航說的。
他檢查著陸航身體的情況。
因為已經發泄過幾次的緣故,軟軟的東西垂在毛發間。雖然不如句號那樣天賦異稟,卻也顯得格外碩大。
句號輕輕地撥弄了一下那玩意,發出了一聲輕笑:
句號:“雖然長得這麼棒,可惜看起來是用不著了。”
他這麼說著,忍不住低頭在那玩意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緊接著,他將陸航翻了過去,檢查一下蜜色軟桃縫隙中的那個洞口。
他手指試探地試著頂了進入,就能感覺到那個洞口輕輕地裹住了他的手指。
只不過,洞口似乎是腫了一圈,摸起來就讓句號覺得有些可憐。
他將床頭消炎的藥膏拿了起來,在自己手指上涂抹了一些,才探入了洞口中。
即便是手指,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緊窒,讓句號不由得回味起了方才的感覺。某處蟄伏的物體慢慢的蘇醒,頂在了陸航的腰側。
句號微微地喘了一口氣,將自己的手指抽了出來,按住了陸航的雙腿,讓陸航修長的雙腿并攏。
他將自己蘇醒過來的地方塞入了陸航的腿間,有些可惜地將目光落在了形狀姣好的蜜色軟桃上。
可惜不能再用一次。
陸航醒過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哪里都是痛的。
也哪里都是涼的。
腿間和身后都能感受到一種被摩擦過度的痛意,和一種被抹上了藥的涼意。他眉頭皺得緊緊地,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句號。
昨天在他身上各處足足逞兇一天的兇器此刻軟軟地貼在了他的腿上,像是和主人一起沉睡了過去。
陸航伸手想要將那玩意扯下來,卻發現自己被對方裹得緊緊地,幾乎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偏偏對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動作,從夢中清醒了那麼一瞬,在他的身上蹭了一下,嘴里軟軟地叫了一聲:
句號:“陸航哥哥。”
雖然語氣很軟,但是聲音卻帶著幾分成熟男人的沙啞和情欲來。
陸航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只覺得自己的腰也軟了一下。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忽然聽到了門被踹開的聲音。
句號比什麼都敏感,他猛地坐起來,披上了浴袍,站起來看著那些不速之客。
秦時扛著一把槍,對著句號,臉上帶著幾分譏諷的意味:
秦時:“要向上面申請合理攜帶槍支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愿第一殺手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不介意試試上面批下來這把槍好用不好用。”
秦時的目光落在了句號敞開的浴袍下,自然看到了句號身上那些被抓咬出來的傷口。
屋子里雖然已經被散了一些味道,但是還是能夠聞到一股濃烈的石楠花香氣。
秦時微微瞇了瞇眼睛。
陸航整個人都躲在床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秦時讓人把句號帶了出去,這才對著陸航說道:
秦時:“陸特助收拾一下吧,如果走不動的話,我可以找個beta進來。”
雖然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找一個beta進來和找一個alpha進來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但是陸航知道,這是對自己的一種照顧。
他還在想著剛才句號說的那番話,聞言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而是起床穿衣服。
他的衣服大部分都被句號毀掉了,剩下的那些衣服雖然沒被毀掉,但是也幾乎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