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佬他保姆[穿書]》》第107章

方霍不知道他問的到底是指背上那里受傷的時候疼不疼,還是帶著顏料的針刺進皮膚時疼不疼,又或者是今天騎馬時摔的疼不疼。

可他用的是陳述句,是“疼不疼。”而不是“疼不疼?”,聽起來好像也并不是那麼想知道答案。

他擅作主張的就給這道傷疤下了定義——必定是很痛苦的,很難受的。

但方霍還是回答了,他說,“一點也不疼。”

作者有話要說:可以猜一下刺青圖案是什麼hhh

秋陸:這是什麼圖案??為什麼小霍背著我搞了這麼多我看不懂的東西?不開心.jpg

方霍:……?

第55章

秋陸就沒再說話了,默不作聲的把他的衣服往下拉了一點,露出今天騎馬時被砸到的那一小片瘀傷。

對于給方霍擦藥這種事情,秋陸簡直是太熟悉不過了。

很小的時候他們每天都在外面亂爬亂跳,蹭傷簡直是家常便飯,回去之后互相扒了衣服抹藥,邊抹還邊開玩笑,臉上都是笑嘻嘻的。

因為就算磕著碰著了,那也沒什麼可稀奇好心疼的,十幾歲的男孩子,誰身上沒幾個傷疤呢?

可此時此刻,秋陸心里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秋陸一直不說話了,方霍盡管是背對著他,也很快的捕捉到了他的情緒,想了想,道:“陸哥,你今天為什麼跟人說是我助理啊?”

“啊?”秋陸回神,用掌心在他抹了藥油的地方緩慢的揉著,一邊道,“我沒說啊,她們自己猜的。”

方霍跟屋里的那只貓握過手,他知道貓的肉墊是那種軟乎乎的,他發現秋陸的手心和那只貓有點像,也是軟軟的,方霍被按的很舒服,都能感覺到他溫熱的掌心在他皮膚上觸著,“然后你就承認了?”

他尾音上揚,竟然是有點委屈的,又好像帶點兒甜,像一個在等著人給他解釋為什麼這顆糖不是給自己的小朋友。

只可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的陸哥說什麼,方霍扭過頭一看,正看到秋陸垂著眼睛在發呆,手還一動一動的,只是心思好像早就飄遠了。

方霍動了動肩膀,出聲提醒道:“陸哥?”

秋陸迷茫的抬了抬眼睛,長睫毛掀了起來,“嗯?”

方霍笑了,歪了一下頭,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喉結淺淺的滑了一下,道,“這里也按一下。”

“……”秋陸有點無語的道,“你脖子什麼時候也崴了?”

“按一下嘛。”

秋陸扛不住,就照他的意思,雙手交握的給他摸了幾下脖子,然后就見這個人瞇著眼睛發出類似小動物被揪后頸時舒服的聲音。

這聲音算不上大,但落到秋陸這種早就什麼都懂什麼都看過的龍精虎猛的二十幾歲的成年男人耳朵里,就哪兒哪兒都不對了起來。

于是秋陸按了沒幾下就按不下去了,手法甚至有越來越亂趨勢,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干脆胡亂抽了一張濕巾過來幫他擦了擦,又一個翻身下來了,穿上拖鞋往外走,步伐急匆匆的,“好了吧,還要按多久啊!我去洗個手,你也起來收拾一下。”

說完就跑了。

方霍一只胳膊將自己身體撐起來,一雙黑眼珠緊緊盯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笑意盈盈。

半晌,他低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背上那道傷疤,食指似是在描摹它的輪廓,嘴邊噙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秋陸在衛生間里洗了手,又洗了把臉,抬起頭來,看向鏡子里。

鏡子里倒映出來的是他自己。

他耳垂上還泛著點兒粉,但眼神已經被強迫冷靜了下來,開始后悔剛剛自己害羞了。

這算什麼呀,被那小兔崽子隨便一撩就扛不住,臉皮越來越回去了!

而且秋陸心里知道,自己不僅害羞了,還又走神了,陷入了某種熟悉的但又很難捉摸的情緒里。

細細數來,他和方霍認識這麼年,曾有過的情緒有很多,但幾乎每一種都是摸得著的。

有最顯而易見的開心、生氣、憤怒,甚至也有嫉妒,吃醋,這些他都是承認的。

可他從來沒有跟如今一樣,越來越頻繁的感受到一種他自己也不太能理解的焦躁感——明明他就在自己身邊,卻偏偏覺得他又有時候很近,又時而抓不住。

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卻在今天在馬場時聽見那個嬌媚漂亮的女孩子說“不止是我,哪個有點權勢的不想把自己女兒送到他眼前去,早晚也得在這些人里面挑一個結婚,他六叔的婚禮我還去過,可盛大了!”時,突然就被點燃了,于是他沒忍住,沒拉韁繩,放任那馬一蹄子刮壞了小姑娘心愛的粉色騎馬裝,緊接著就挨了幼稚的報復,馬屁股上被甩了那狠狠的一鞭子。

被那脾氣暴烈的馬馱著飆出去的那一刻,他心情還不是害怕的,而是低落。

因為他突然很明確的意識到,方霍是真真正正、徹徹底底的成為了跟他兩個世界的人,而這跟他是否仍然跟自己住在一起一點關系也沒有。

方霍或許只是念舊、懷念故友,可是三年并不只是一個簡單的暫別啊,根本就是一道鴻溝,承載了許多他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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