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元朔和魚松落的注視之下,陶溫研直接就把扇子扔了出去。
變故突如其來, 立刻有人倒了下去。
蕭元朔他們三個人一起出了門。
陶溫研收起了的平日里嬉笑的樣子,他的眼神掃過面前的刺客, 最終卻落到了扇子上:“扇子臟了。”
一句話讓來的所有刺客眼神中都有了恐懼,這樣的情況下,他在意的還是扇子,無非就證明,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刺客放在眼里。
“誰先上?”陶溫研冷漠開口。
此時,蕭元朔咳嗽了一聲:“師兄,這種時候,你怎麼還要搶我的風頭?”
“在下沒有這樣的意思。”說完這句話之后,陶溫研就往后面退了幾步。
沒有任何人把這些刺客當回事,于是刺客們也不再跟他們客氣,領頭的人開口道:“我們上。”
集市上的人很多,但鍛香齋從來都不是人群聚集的地方。
今日有熱鬧看,門口倒是圍著不少人。
陶溫研見怪不怪。
蕭元朔站在最前面,手中拿的赫然是青玉劍,此劍一出,所有人神色都有些慌亂。
他們原本就知道有接應的人,但是沒有人知道,陸浮安口中接應的人,是名震一時的蕭璟。
青玉劍正面刻的是一副國泰民安場景,背面則是刻了青玉二字。
“蕭將軍,別來無恙啊。”
蕭元朔沒說話,直接拿起劍就朝對方出了一招。
領頭的人顯然就是功夫最好的,但就算是他,也完全沒有辦法承受蕭元朔一擊。
“誰給你們的膽子?”蕭元朔眼神中透露著殺意。
“蕭璟!你一個魏國人,當真不覺得以男子之身做王妃憋屈?”那人吐了口血,眼睛緊緊盯著蕭元朔。
蕭元朔笑道:“確實有些委屈。”
那個人剛想繼續說什麼,就聽到蕭元朔說:“比起做王后,我還是更想做皇后。”
一句話說得坦蕩無比,所有人都被他的大言不慚所震驚。
與此同時,魚松落在門口坐了下來,赫然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不用說也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蕭元朔和陶溫研的對手。
“一起上吧。”蕭元朔開口道,“陸浮安已經是當世庸才了,沒想到你們更讓我大開眼界。”
這樣的話讓他們全部都愣住了,蕭元朔開口說的話和他們知道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們都聽說蕭元朔對陸浮安一往情深。
這麼一看,情報明顯就是有誤。
“蕭璟。”領頭的人開口道,“你平時也不過是在演戲吧?你要是現在把魚見尋殺了,我們也就不計較你對我們動手的事了。”
“你們去黃泉路上計較吧。”蕭元朔冷漠道,“大王的姓名,也是你們能叫的?”
說完之后,蕭元朔就和陶溫研一起動了手,但不一樣的是,陶溫研灑了香粉。
沒多久,這場鬧劇就結束了。
蕭元朔將青玉劍收回劍鞘,又看了看地上橫七豎八的尸體,最后冷漠開口:“真是臟了我的劍。”
他們都知道來人是誰的人,自然不需要留活口。
魚松落有的時候會心慈手軟,但不代表會留著這些想要自己性命的死士。
所以蕭元朔和陶溫研動手的時候,他沒有阻攔。
蕭元朔似乎有些遺憾:“居然沒碰到鍛香齋。”
“你放心,金子我絕對不還。”陶溫研開口道。
三個人一起往里走去,魚松落無語道:“你大費周章讓孤陪你出來,就是為了讓孤看這一場鬧劇?”
“是,但也不是。”蕭元朔道,“我厲害這件事情,松落你本來就是知道的。”
陶溫研嘖嘖稱奇:“王妃真是大膽。”
魚松落沉聲道:“是你故意曲解的,他沒那樣的意思。”
“小兩口就是小兩口。”陶溫研道,“本來不是你們兩個的事嗎,怎麼面對我的時候,你們倒是一致對外了?”
蕭元朔說:“從前幾日開始,就一直有人給我遞信。”
“讓我猜猜。”陶溫研道,“你們成婚,對于魏國人來說,是個很好的下手機會?”
“不錯。”蕭元朔說,“他們甚至還留了人接應我。”
陶溫研搖了搖頭:“蠢貨就是蠢貨。”
“可不是這樣。”蕭元朔說,“本來我是不想管的,但我一想到,要是平時不能在宮中光明正大的和松落做什麼,我就覺得難受。”
陶溫研拍了拍他的肩膀:“看樣子王妃今天又要被趕出去了。”
“你少在這危言聳聽。”蕭元朔咳嗽道,“松落不會這樣對我的。”
說完這句話之后,蕭元朔和陶溫研一起看向了魚松落。
“會。”魚松落回答他們。
陶溫研立刻就笑了起來。
就算魚松落不會這麼做,現在能聽到一句也是高興的。
“不過如此一來。”陶溫研問蕭元朔,“你在魏世子那,不是也就就暴露了?”
蕭元朔淡漠道:“這些人都死沒了,誰有機會去魏國遞消息?”
“遞消息也無妨。”魚松落道,“我軍大勝。”
蕭元朔和陶溫研對視了一眼,他們都有些意外。
但此時此刻,說這個倒是也正常。
“說起來,這麼些年,魏國最能打的也就只有楚示之和我們王后。”陶溫研先開了口,“我倒是不得不夸一句,陸浮安眼光還是很好的。
”
魚松落冷哼一聲:“在這一點上,孤的王后可是半分都沒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