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元朔笑道:“嗯。”
“孤……等到你了。”
這話說完之后, 蕭元朔就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抱著魚松落吻了上去, 兩個人的呼吸很快就交纏在一起。
“松落。”蕭元朔道,“我們還有事情沒做。”
魚松落挑起嘴角:“交杯酒還沒喝。”
“是。”蕭元朔道, “你我還要結發。”
魚松落笑了起來:“‘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孤必不疑你。”
蕭元朔用動作代替了回答。
他將兩杯酒都端了起來,笑著問魚松落:“大王, 你還能拿得穩嗎?”
“你小瞧誰呢?”魚松落不滿道。
蕭元朔笑了起來:“那大王就別耽誤時間了,俗話說得好。”
“春宵一刻值千金。”魚松落回答他道。
蕭元朔用欣賞的目光看著他:“我就說我們天生一對。”
喝完了這杯酒之后, 蕭元朔便問魚松落結發的事情。
他語氣曖昧:“松落,我是現在動手, 還是等你暈過去之后自己……”
魚松落頓時不滿:“荒唐。”
“只是陳述事實而已。”蕭元朔道, “之前我抱你去沐浴,你都沒有感覺。”
魚松落原本因為醉酒, 臉就有些紅,眼下聽到這樣的話, 他臉上表情更加震驚,臉色也更紅了幾分。
偏偏蕭元朔一點都不自覺。
魚松落咳嗽了一聲:“大喜的日子,孤不和你一般計較。”
“不行,松落,你可得跟我好好計較。”蕭元朔語氣曖昧,“等會兒你自己玩給我看?”
“孤是大王!”魚松落警告他道。
“東西是你送我的。”蕭元朔語氣中帶了蠱惑的意思,“我又用不上。”
“最多一個。”魚松落和他商量。
蕭元朔笑著讓他選,而后又提醒了魚松落一句:“我點了香。”
“孤聞到了。”魚松落道,“陶溫研倒是什麼都肯給你。
”
“他只是為了我們好。”
魚松落懶得和他計較好還是不好的話了。
蕭元朔握著魚松落的手將二人的頭發都剪了一小段下來。
然后又把他們結合到了一起。
魚松落意識還算清醒,但蕭元朔將頭發收到錦盒中之后,魚松落就明顯有了混沌的感覺。
“松落,我早就說過了,你既然不能喝,就少喝一點。”蕭元朔笑道,“你怎麼就是不記得。”
但他這會也沒心思去教育魚松落。
“蕭璟……”魚松落道,“給我。”
尾音消失在蕭元朔的吻里,魚松落好不容易學會的技巧,這下子全部都忘了,他幾乎有些呼吸不暢。
分開之后,蕭元朔在他鼻尖輕點:“你又都忘記了。”
魚松落眼神迷茫,像是聽不懂。
“喝醉了也沒用。”蕭元朔說,“新婚之夜,我絕對不會隨隨便便放過大王。”
“嗯……”隨著蕭元朔指腹一路劃著向下,魚松落開口道,“孤自己來……”
蕭元朔眸中閃過了狡黠。
……
蕭元朔醒的時候,看到了身旁魚松落的滿是身痕跡,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而后他又看到了沾上了一些不可名狀液體的“玩具”。
最后他的眼神落到了遠處點燃的香。
昨夜點香,蕭元朔并不像他們第一次時那麼沖動。
但只是一點,兩個人卻折騰到了清晨。
蕭元朔在心里嘆了口氣,這次不準備把責任推給魚松落了。
他喜歡魚松落是真,想要他也是真的,香只是錦上添花的東西。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哪怕不閉眼,蕭元朔都能清楚地想起他和魚松落夜里到清晨的瘋狂。
他們彼此早就十分熟悉,身體又是絕對契合。
蕭元朔轉過身看了一眼還躺著的魚松落。
他將錦盒打開,用手摸了摸兩個人結在一起的頭發。
蕭元朔眼中出現了許久沒有出現的狠戾。
有些事情不該再拖著了,有些人也不該繼續存活于世間。
蕭元朔備好了蜂蜜水放在一旁,然后又拿了本書坐了下來。
他將周身冷意全部都收了起來,安安靜靜坐在魚松落旁邊,等著他醒過來。
想也知道,魚松落醒了必然不好意思面對他。
蕭元朔看了十來頁,心思都不在書上。
好在魚松落沒讓他等太久,沒一會兒之后,魚松落便睜開了眼。
魚松落長了張口,什麼話都沒說,就又把眼睛閉上了。
按照經驗來看,蕭元朔知道,魚松落這是害羞的表現。
“松落。”蕭元朔問他道,“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總不能現在想著不對我負責了吧,?”
“滾。”魚松落聲音有些沙啞。
蕭元朔給魚松落遞了水,毫無誠意地開口道歉:“是我不好。”
魚松落話都不想說:“閉嘴。”
蕭元朔道:“松落,這也不能全都怪我吧,至少夜里,你也是很享受的。”
魚松落從來都沒有理解過蕭元朔為什麼這麼不要臉,也不想去理解。
“大王,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呢?”蕭元朔做出了一副惶恐的表情。
“膽大包天的主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魚松落道,“是因為知道孤因為成婚有五日休沐,怕之后孤不能順你的意來?”
蕭元朔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目光:“我就說大王聰慧,這話果然沒有說錯。”
“出去。”魚松落道,“這是孤的寢宮。”
“好。”蕭元朔回答完之后,就要動手脫外衫。
魚松落問他:“你這是做什麼?”
“大王因為不高興想罰我,我總得受受冬日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