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珣意味深長一笑,沒理會他,越過他的身子,將桌上的林幼殊取下的束發的發帶取了下來,一圈一圈繞上了林幼殊的手腕。
淡青色的發帶與雪白的手腕映襯,看起來也多了幾分旖旎感覺。
林幼殊被束縛住了手腕,只能任趙珣為所欲為。
趙珣的指尖從林幼殊的胸膛一路流連,一直到了他的里褲外,一把將青年身上的里褲脫了下來。
渾身雪白的青年此時光裸著身子蜷縮在黑色的椅子上,看起來更加增添了幾分情|色|氣息。
林幼殊此時早就十分羞恥,不止臉上布滿了紅暈,在趙珣的注視下,居然也忍不住有了反應。
他內心感覺十分羞恥,這才終于在今晚第一次服軟。
“趙珣、趙珣,不要要在這里。”
圓圓的像小鹿一般的杏眼含著盈盈水光,目光祈求地看著趙珣,想要得到對方的一些憐惜。
趙珣輕聲笑了一聲,“雪貍,現在已經晚了,嗯?”
他用指腹揉了揉林幼殊的臉,也不想再聽對方多說,直接吻住了林幼殊的唇,將他的話全都堵在了唇齒間。
林幼殊的手被高舉在頭上,只能被趙珣摟著親,嘴里發出破碎的嗚咽。
趙珣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幫林幼殊緩解了之后他便沒再多顧青年的感受,按著自己的意愿來發泄。
一場漫長的情事就從晚上一直持續到第二日天色漸亮之時。
林幼殊早就累得不行,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雪白的皮肉上布滿了青紫,他本來就皮膚白,現在一看,更加顯得有幾分恐怖。
手上的綁帶已經被解開了,現在手腕上還有著紅色的勒痕,背上也被書房的椅子磕得一片青紫。
趙珣臉上有了幾分饜足,但是看臉色還不是很好,林幼殊早就抵擋不住困意,靠在趙珣的胸膛,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趙珣叫了水,簡單為林幼殊清洗了一番,沒有將射進他體內的東西清理出來,就直接將人抱進了兩人的臥室中。
兩個人的臥室是一起的,沒有分開設。
他沒讓下人沾手,親自為林幼殊將頭發絞干之后便讓他舒舒服服躺在了床上,林幼殊像是一只乖巧的小貓,回到了自己的窩后眉眼都舒展開了。
趙珣眼神幽深地看著他,隨后走出了房間。
陽光透過窗戶照到了林幼殊的臉上,林幼殊睫毛顫動,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睜開了眼。
外面的日光正好,林幼殊卻并沒有心情理會。
痛,他只感到自己渾身都痛。
手腕、后背,還有下身。
沒有下人在房間里候著,林幼殊便艱難撐起了身體,渾身一片酸澀。
他只是動了一下身體,便感覺到了下身的液體流出,一時間整個人都僵住了。
趙珣沒有為他清理身體?!
林幼殊難得有些惱怒,現在對趙珣更是心有怨言。
而且身上也沒有穿任何衣物,他是赤裸裸躺在了被窩中的。
身下的液體早就將被褥打濕了,林幼殊想到這里內心就感覺更加羞恥。
抱著被子一看,雪白柔軟的里衣放在了他的枕邊,林幼殊將它取來,慢吞吞胡亂地將里衣穿好。
他想要穿褲子的時候,卻感覺到了自己腳踝上戴了東西。
有些疑惑,林幼殊將左腳伸了出來。
雪白的腳踝上,戴上了一個金色的腳環,上面鑲嵌著珍珠,看起來十分精致。
林幼殊卻有些難以接受,因為腳環還連著細細的鏈子,一直延長到了床腳,看樣子是綁在了床腳。
趙珣是將他鎖了起來?
林幼殊看著腳腕上的東西,皺著眉將鏈子扯了幾下,卻發現鏈子只是看起來很細,實際上卻很難被扯壞。
林幼殊面色有些陰郁地將被子蓋上了腿,高聲叫了一聲竹影,卻沒有任何一個人進來。
林幼殊低下頭,看著身上蓋著的淡青色錦被,胸口起伏,明顯被氣得不輕。
趙珣是真的瘋了嗎?
隨后,他想到了昨晚趙珣晦暗的神色,和他那句“我瘋了”。
好在不久之后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林幼殊以為是下人,便抬起了頭往門口看去。
結果看到的卻是趙珣。
林幼殊低下頭,心里有些失望。
趙珣看他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闔上門之后快步走到了床邊。
他將林幼殊的下巴挑了起來,問他:“躲什麼?我是洪水猛獸嗎?”
林幼殊扯唇,反問,“你不是?”
他將趙珣的手打開,手腕上紅色的痕跡還清晰可見。
他問對面的男人:“趙珣,你是什麼意思?給我解開。”
趙珣聽了他的話,不知為什麼不虞的面色變得好看了一些。
“雪貍,不聽話的小貓就應該被關起來好好管教一下,你說是不是呢?”
趙珣這席話說得意味深長,“小貓”指的是誰自然也是不言而喻。
林幼殊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看趙珣的臉色不像是開玩笑,難道趙珣真的想把他關起來嗎?
林幼殊將他的手拍了下去,轉過臉,只留給趙珣一個帶著幾分倔強的側臉。
說出的話也不是趙珣想要聽的,“隨便你,你也不可能永遠把我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