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貝更加失落幾分,最后只好依依不舍地離開了,要走之前還要語出驚人,“shu,如果你需要情人也可以找我,我的身體隨時等待著你。”
合著就是不能做男朋友可以做地下情人唄。
周寂聽到這話,黑著臉把阿爾貝趕了出去。
外國人一向是這麼開放,但是這樣的話放在他的小貓身上卻讓周寂感覺格外不爽。
明明是自己的貓,為什麼要白白給別人調戲。
明明……他自己都舍不得。
這樣想著,周寂也不忘給林幼殊泛紅的皮膚涂抹藥膏,還要哄著林幼殊不要用手撓。
過敏本來就容易全身發癢,林幼殊一直忍不住想拿手去撓,但是手上多細菌,越撓看起來就越嚴重。
周寂只好握住林幼殊沒輸液的手,讓他別去撓,另一只手上藥的同時,嘴還輕輕吹著氣,總算是緩解了一些癢意。
就這樣他們又在醫院呆了一個多小時,等到林幼殊輸完液之后才拿著開好的過敏藥出了醫院。
林幼殊皮膚雪白,現在生出了一個個紅紅的小點點,看起來就有點顯眼。
最后還是周寂最后從口袋里找出了一個沒用過的口罩,林幼殊戴上口罩,罩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睛之后才愿意抬頭見人。
很久沒接觸過過敏原了,這次過敏反應更加嚴重,連露出來的手指上都是過敏起的小包,纖細的手指都腫了起來。
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周寂讓林幼殊去洗個澡,出來之后拿吹風機幫他吹干濕發之后又為他上了一遍藥。
熱水洗去了身體表面的大部分灰塵,加上藥膏冰冰涼涼的效果,林幼殊覺得總算是好受了很多。
他的過敏是全身性的,基本全身都長滿了小包。
還得把衣服撈上去,躺在床上,讓周寂幫忙給后背上藥。
林幼殊很瘦,周寂一眼看過去,注意到的就是他的細腰。
好像可以很容易就攬住他的細腰,把他圈在懷里。
白玉一般的背上生了紅色的小點,看起來也是意外旖旎,像是一個個被愛人耳鬢廝磨留下的吻痕。
周寂控制住自己不要多想,拿著棉簽開始為林幼殊的后背擦藥。
從修長的脖頸下擦,到了淺淺的腰窩。
棉簽擦上去的時候,很明顯的就感覺到林幼殊的身體抖了一下,看來腰窩是他的敏感點。
只好加大了一些力道,免得青年太過難受。
但是最后林幼殊還是被他弄得蜷縮起了身子,笑得停不下來。
腰窩是敏感點,被碰到他就忍不住要笑,擦完整個后腰,林幼殊已經笑得快喘不過氣了。
他打了個滾,滾到了周寂腿上,毛茸茸的發絲蹭過周寂的下腹,讓男人不得不出手摁住了他。
“好了,壞貓咪,別鬧了。”
林幼殊感覺到一點突兀,嘴上說著不鬧了,卻趁周寂不注意,伸手戳了戳他的下腹。
周寂下身在林幼殊好奇地眼神里慢慢漲大,林幼殊還一副特別無辜的樣子對周寂說:“怎麼辦,周叔叔,好像它變大了誒。”
周寂:“……”
他看著林幼殊無辜的臉蛋,伸出手摸了摸,反正他也對林幼殊有不低的好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林幼殊撩拔,那他也不客氣了。
周寂輕笑一聲,手指攪著林幼殊的長發,問的很直白:“怎麼,屁股癢了?”
林幼殊感知到了威脅,頭從周寂大腿根上移下來,“周叔叔,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
他臉上還帶著一絲無辜,貓瞳也是清澈地一望見底,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只不諳世事的小貓咪。
周寂卻知道他就是一個小壞蛋,看著手上林幼殊落下的兩根細長發絲,嗤笑一聲,“小壞蛋,現在知道怕了?”
林幼殊用細白的手指鬧鬧男人的手心,周寂感覺到了酥麻癢意。
見男人沒有要計較的意思,林幼殊撒嬌開口:“好了,不鬧了好不好。周寂快點繼續幫我擦藥!”
林幼殊翻個面,方便周寂為他擦前面。
一通忙活下去,擦完藥之后天色已晚,周寂用房間的電話聯系了前臺,訂了晚餐。
*
不同于周寂與林幼殊間的曖昧和諧,時許和沈懷書最近并不好過。
林家既然打算好了要退婚,那必定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
所以早就在公司合作里減少和時氏集團的合作,漸漸地,時父也意識到不對勁。
一問林中,林中就表明了想要退婚的態度,還把時許出軌的證據甩在了他眼前。
最后時父是強扯著笑臉,勉強和林中插科打諢,退婚的事就被糊弄著過去了,最后陰沉著臉走出林中的辦公室。
一回到家就給時許打電話破口大罵:“逆子!你丟下公司事務和你的小情人跑出國也就算了,行事還那麼不謹慎,現在被拍到了把柄,林家要退婚,你看怎麼辦?!”
時許倒是有些無所謂,也不覺得退婚就會怎麼樣,所以回的話也是輕描淡寫:“退就退唄,剛好我也想和小書訂婚領證。
”
那邊的時父被時許氣得手抖,“你這個蠢貨!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