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鐘華沉默半晌,才悠悠開口道:
“前輩,李正修已經死了,我也再沒有后顧之憂,我還是想回家,畢竟…中國才是我的根。”
阿贊德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現在還年輕,正是該闖蕩的時候,什麼根不根的,那都是以后的事。”
“不是以后的事。”鐘華鄭重其事的說:“泰國有羅奇就夠了,我想回國,想留在我的家。”
“你根本不懂我的意思!”阿贊德著急的說:“你父親之前…”
“我懂!”鐘華直接打斷了阿贊德的話,莫名的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
“我只想回家。”
我不知道他看我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只是他的眼神中,包含了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莫非,他不想留在泰國,是因為我?
阿贊德嘆口氣,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他緩緩的說:
“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過多的干涉,但是你切記,你父親之前說過的話,不要忘了…”
鐘華的父親,阿贊德已經提到兩次了,但是據我所知,鐘華是孤兒啊。
難道他不是孤兒?
又或者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看來有時間的話,我得問一問他。
阿贊德說完了話,又把目光看向了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淡淡的說:
“嗯,全陽之身雖然還在,但是最后絕對會變成至陰之體,但是轉變的速度倒是不快,和你上次來沒什麼兩樣。”
鐘華問:“前輩,以他目前的身體情況來看,如何破解至陰之體?”
“我之前說過了,不知緣由,無法破解。”
鐘華一愣,正想開口說話,只見阿贊德擺了擺手說道:
“雖無辦法破解,但緩解一二倒是不難。”
說罷,他推著輪椅轉身,打開抽屜,拿出了一塊石頭交給我。
那石頭通體金色,在太陽的照耀下閃著金光,煞是好看。
阿贊德說:“這是一位得道高僧火化過后留下的舍利,陽氣很重,你戴在身上,對你的全陽之身有好處。”
我接過手里摸了摸,感覺這東西和我的玉佩有異曲同工之妙,手感也很相似。
我急忙掏出玉佩,不解的問:“前輩,您給的這石頭,和我的家傳玉佩怎麼這麼像?”
“哦?”
阿贊德好奇的把玉佩接到手里,細細查看一番不禁發出一聲驚呼。
“這是…”阿贊德直直的盯著玉佩,詫異的說:“這是哪位高人的舍利?竟是用頭蓋骨雕刻而成!”
說完,他用震驚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搖搖頭:“這是我奶奶留給我的,說是家傳之物,我從小戴在身上,不離身的。”
“是了。”阿贊德點點頭:“百年來,我從未聽說有此物流傳世間,想必是個老物件了,不然的話,只為這個玉佩,你就得死上幾百次了。”
“收好了,出了這個門,玉佩就不要再拿出來了。”
說罷,阿贊德把玉佩還給了我。
按照阿贊德所說,這個玉佩乃是所有靈異圈子的人都想得到的寶物,但是我奶奶給我的時候,我還沒有記憶。
這玉佩如果是我太爺爺留下來的,想必是他在做陰陽先生的時候得來的。
不過具體是從哪得來的,我不好說。
但唯一肯定的是,玉佩肯定不是他搶來的,如果是搶來的,那我們家就不會如此安穩度過這許多年了。
阿贊德說:“你的玉佩可比我給你的舍利厲害多了,既然有玉佩在身,這個東西你也用不上了。”
說罷,他就想收回去。
鐘華眼疾手快,直接說道:“多一重保障,多一份安全,我替周易謝謝您老人家了。”
阿贊德一愣,然后笑出聲:“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送給那小子了。”
鐘華杵了一下還在發愣的我,我冷不丁回過神,急忙說道:
“謝謝前輩。”
我剛說完,鐘華就說:“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等我有時間再來探望您老人家。”
說完以后,鐘華拉著我的手臂往外走去。
阿贊德喊了幾聲,鐘華卻沒有回頭的意思。
等我們出門了,我才問道:“咱們就這麼走了?”
鐘華說:“不走干什麼?留在這里吃飯?”
他的話好像有點道理,但是我又感覺有哪里不對。
他為什麼那麼著急?好像是怕阿贊德說什麼話讓我聽見一樣。
難道是他的身世?
不過這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我就問他:“阿贊德說你的父親…鐘華,你不是孤兒嗎?”
鐘華低著頭,抬腳踢了一下旁邊的石頭,我知道,他在思考,思考著要不要講給我聽。
看到他的樣子,我笑著說:“沒事,等你想好了再說,我一直在呢。”
聽到我的,鐘華抬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
我搖搖頭,感嘆了一句:“為什麼我沒有那麼帥!”
回到酒店以后,我們定了第二天早上十點的飛機。
休整了一晚,又好好睡了一覺,早上九點半,我們坐上了回國的航班。
在飛機上,我向鐘華講述了小博的事情,又把小博媽媽想要結陰親的意思說了一遍。
鐘華點點頭:“小博的事情等明天再說,下了飛機先去你家吧。”
“去我家?”
“對。”鐘華理所當然的說:“你爸媽不是來了嗎?怎麼說我也得去探望探望。
”
佛牌專事店第136章 男朋友?
我說:“行,你要是愿意去,看看也無妨,我爸媽愛熱鬧,你去了以后,他們肯定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