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開始宣讀結婚誓言。
“我愿意!”
這三個字,聞九君和紀零云說得都無比堅定。
交換戒指,新人接吻。
禮成。
*
美人長官冷峻的臉上也意外地有了柔軟。
他緊緊握住單廿的手,忽然目光落到前面一名英俊的男人身上,唇角微微揚起,露出并不算笑的笑容。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美人長官的目光,他轉過頭,點了點頭。
這一眼,讓美人長官覺得此人更加眼熟。
“哥哥,怎麼了?”
“你看那個人。”
單廿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清那人的模樣后,單廿瞪大眼睛,“好像紀零云啊!”
“他不會是紀零云的父親吧?”
“我們過去。”
兩人走過去。
五十來歲,容貌卻依舊英俊的男人臉上神色沒有一絲變化,“有事嗎?”
法腔的英語。
美人長官:“你是聞家的親戚嗎?”
男人搖頭,轉頭看向紀零云,目光盡是慈愛和溫柔:“不,我是紀家的親戚。”
——全文完
頂級A的落跑O回國后野翻天番外 初遇,萊斯與季饒,狼與小兔子
世上最壯觀的莫過于黑白兩道全員到齊,卻異常和諧。
夜晚,婚宴派對。
紀零云被帶著到處敬酒,他的腳都酸了,小腿肚子也難受。
特別是屁股……
都怪前幾天聞九君折騰得太狠。
接下來最少一個禮拜,他絕對不會讓聞九君進主臥的。
紀零云在心里,這樣想著。
他人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單廿這邊。
“看什麼呢?”紀零云順著兩人的視線看去,是看到了空蕩蕩的大門。
單廿轉身,舉杯同紀零云碰了下,“新婚快樂。”
紀零云和聞九君經歷了很多,兩人相處說是老夫老妻都不算過分,但面對別人,即便是新婚祝福,紀零云還是會止不住臉紅。
單廿看著紀零云這副害羞的模樣,就覺得有意思。
他瞇起雙眸,目光從紀零云的臉上緩緩下移。
“一點看不出生過孩子呢。”
“我也準備和我家美人要一個,有沒有什麼恢復秘訣?我先學著。”
單廿說的話不算過分,前提是要忽略他的目光以及那雙不安分的手。
“別亂摸。”
伸出去的手被人拽住,單廿絲毫沒有被抓包做壞事的羞恥感,反而沒骨頭的往自家美人懷里一靠,被握著的手反握住美人的手,捏了捏的手指。
美人長官低頭,淺灰色的眸子盯著單廿,無奈開口:“站好。”
單廿嘖了一聲,“哥哥你也太一本正經了。”
“對了,剛剛你父親來過。”單廿轉頭對紀零云說。
紀零云握著酒杯的手猛地一抖,“什麼!他來過?他還活著?”
單廿點頭,面上染上一絲凝重。
“我也沒想到他還活著。”
紀零云沒有問單廿為什麼會認識父親,他現在滿腦子都被“父親還活著”這個消息占據。
“要告訴爸爸……”
紀零云嘟囔著這句話,跌跌撞撞去找季饒。
遠處被團團圍住的聞九君視線一直在紀零云身上沒離開過。
看到他踉蹌的步子,聞九君推開眾人大步走到紀零云面前。
走近后,他這才發現紀零云的臉色不好。
“哪里不舒服?”聞九君二話不說把人公主抱起來。
紀零云手里酒杯中的液體灑出來滴到在他臉上。
紀零云這才猛地回神,他緊緊抓住聞九君的手臂,眼眶微紅地看著他,“父親,父親他還活著,他剛剛……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了……”
*
季饒得知那個人來參加兒子的婚禮后,笑著低下頭,無聲的哭了。
“他還……活著……”
*
季饒去找他的愛人了。
他不知道那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只要知道他還活著,就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季饒歪頭靠在小窗口,看著飛機外面的云層,緩緩閉上眼睛。
當年,他們從雪山里被救出來的時候,云也是這麼好看……
*
十幾輛車,瘋狂追在季饒身后,確切的說,那些車是在追他旁邊的人。
季饒清楚,就算他從車上跳下去,先不說傷殘是多少,后面那些人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二十歲的季饒,攥緊了褲子,眼睛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一樣瞪著開車的男人。
“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從座位底下摸出一個炸彈丟到季饒身上。
“有病,瘋病。”
季饒看著在腿上的炸彈,動都不敢動一下。
“保險沒拉開,你慫什麼?”
他不說話還好,一開口說話,季饒就氣得不行。
男人聽到抽抽搭搭的聲音,轉頭一看副駕駛上的人,哭了。
還哭得梨花帶雨。
“別哭,老子又沒強你,把炸彈拿起來,保險絲拉開,隨便丟出去。”
季饒也不想哭,他覺得這樣很丟人,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季饒心里憋著一股勁兒,但他還是聽話拉開保險,把炸彈丟了出去。
砰——
巨響伴隨著火花將周圍的雪全部炸開。
即便是這樣,也只是解決了一輛車而已。
季饒從后視鏡看后面的情況,被男人一手揪著衣服抓回來。
“瘋了嗎!你會被他們爆頭的!”
季饒被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眼淚更是控制不住唰一下掉下來。
他只是想瞪男人,用眼神控訴。
季饒抬手快速擦去臉上不爭氣的眼淚。
男人:“……”怎麼這麼能哭,水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