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在哪?”陸銘原本攬在余漁腰間的手撫上他的側臉。Alpha的眼底是滿滿的情.愫。
大腦因缺氧而思維緩慢,余漁沒想太多,只以為男人是想事前洗澡,于是乖順的回答了問題:“在外面,沒有玻璃的木門。”
除了主臥,群租屋其他房間的租戶用的都是同一個衛生間。也就是公共衛生間。
陸銘聞言,單手抱起Omega,隨手抽走掛在墻壁掛鉤上的浴巾,開門,大步走出房間。
結實的手臂肌肉有些硌人。Alpha的舉動引來Omega的低聲驚呼:“陸、陸銘,放我下來!你先去,我、我一會兒自己、”瞬間清醒,余漁慌亂中本能地摟住陸銘的脖頸。
“沒人。”陸銘說著,已經抱著余漁來到了衛生間門口。
群租房里確實安靜極了,公共區域和兩人剛剛回來時一樣,半個人影都沒有。
“什麼破地方。”陸銘不滿地嘟囔著,將懷里的人放下,推進浴室。
出租屋環境惡劣,房子小,廁所更小!如果可以,陸銘一點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做那事……
但他忍不住了——主動拽著他衣服挽留他的余漁,說著“你別不要我”的余漁,最終選擇了他的余漁……
連洗澡的功夫都不想多等,他想看Omega意.亂.神.迷的臉,現在,立刻,馬上!
群租房的公共衛生間其實是主衛,是面積較大的那個。但對Alpha而言確實很小——只有個小小的方形淋浴間,連浴缸都放不下……
但勉強還算干凈,陸銘不悅地打量著衛生間,反鎖了浴室的門鎖。
“先清理下。”隨著Alpha的話音落下,余漁被陸銘擠到了淋浴間的墻角。
……
嘩啦啦的水聲在身后響起,余漁回頭,看到陸銘拆了淋浴頭,面帶嫌棄地放著水。
意識到Alpha要做什麼,余漁嚇了一跳,紅著臉掙扎。卻被陸銘單手“暴力”壓制,Omega的在力量與體格上從來都不是Alpha的對手。
“陸銘!你……不行,這個不行!”余漁拒絕。
“放心,就一點,沒事。”陸銘……說。
“陸銘!……”余漁被輕微的脹痛刺激地咬住下唇,一雙扶在瓷磚上的手緊握成拳。
“疼嗎?”陸銘邊動作邊詢問。
余漁閉著眼,搖頭,勉強適應了男人的動作,焦急地對陸銘說:“陸銘,這是公用的,你不能、這樣。房東和其他租客會……我們回、去你家行嗎?”
“太慢了。我等不了。”陸銘俯身,對著余漁的耳朵,小聲道:“借用一次。用完給他們換新的。”
老舊的熱水器終于將溫水吐了出來,Alpha不舍地吻了吻余漁的耳廓……感覺有些怪異,但Alpha的動作很輕,余漁沒有感到太多不適。
但慢慢的……余漁不舒服地躬起身體,低低地喚了一聲Alpha的名字。
“疼?”陸銘問。
余漁點頭,又搖頭。只有一點點疼,更多的是不舒服。
“忍一忍,很快就好。”
Alpha動作輕柔地幫Omega一下下揉著腹部。
……可男人的動作沒有緩和他的難受,反而加劇了疼痛。
當然,那點疼是可以忍耐的,就算是Omega,余漁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他沒有那麼嬌弱。
但,或許是Alpha的溫柔會讓人變得嬌氣,余漁被陸銘圈懷中,疼惜地親吻著發頂時,忍不住央求出了聲:“陸銘,疼。”
陸銘沒停手,甚至還加重了力道,哄騙著余漁,說:“快了。”
余漁緊緊的抓著Alpha的胳膊……短短的指甲在Alpha的小臂上留下五個淺淺的彎月凹痕。
“陸銘,我想……”余漁皺眉,紅著臉,同陸銘小聲道。
“還不到時間。”
余漁喉結微動,轉頭,輕吻Alpha的下巴。
是懇求。
Omega的主動是對付Alpha最大的利器。陸銘放開了余漁。
……余漁舒服了許多。但……余漁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陸銘這個時候卻又選擇性地沒有了潔癖……他將余漁重新拉回淋浴頭下,說:“還得再來一次。”
余漁猶豫。剛剛的一切他不想再經歷一遍,比起難受,尷尬更要他的命。
但對上Alpha直勾勾的眼神,余漁知道自己逃不掉。
……
陸銘又一次幫他按摩,但這次……
Alpha的目光從余漁的發頂下落……陸銘笑著,靠近余漁的耳邊,讓Omega自己往下看:“像不像?嗯?”
男人是存心逗.弄,余漁緊緊地抿著唇,不肯回答。
陸銘……不肯罷休:“幾個月了?誰的?”
余漁還想沉默應對,卻忽然被Alpha抓住……壞心眼的男人逼問:“是誰的?嗯?”
“……”余漁無力掙脫,忍不住求饒,小聲地喃喃著:“你的,你的。”
“‘你’是誰?……大點聲,我聽不清。”
……余漁搖著頭:“陸銘,是陸銘。”
陸銘笑了:“真乖。”
身體忽然被轉了個圈,余漁不明所以地睜開眼:高大的Alpha消失了——陸銘,那個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單膝跪在他身前,掛著明顯的笑意,仰望著他……
余漁呆住了。
……
“臟……臟!”反應過來Alpha干了什麼的Omega低呼著……連連后退:“陸銘,你不能這樣,不行……”
……
但余漁的身后就是墻壁,他最終退無可退。
……
“陸銘,別……臟……”Omega忍得難耐,前言不搭后語地說著求饒的話,無措的手撫上了Alpha的頭頂,指尖糾纏著男人濕漉漉的發。
陸銘總算放開了他,但只是暫時的,男人……語氣意外的嚴肅:“你忘了,我想干什麼都可以。這可是你說的。”
余漁愣了愣,再無法反抗。
……他只能努力地忍耐……任Alpha對自己胡亂妄為。
但人的忍耐終歸是有極限的。
眼前一花,余漁變得慌張……
“陸、陸銘……”Omega驚恐地看著Alpha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