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覺得陸時晏更加貌美,但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陸時晏。
他揮手讓其余的士兵上前捉住席玉,與此同時陸時晏也被人壓制住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席玉被拉到了首領的身邊。
首領挑著眉,捏住席玉的下巴,打量了好一會。
“嗯,長得是真不錯,城主應該會很喜歡。”
聲音中的下流之意滿溢出來。
“你找死!”
陸時晏看著那人,眼里的殺意幾乎快要化作實質,他掙動著就要上前,卻又被人死死的壓住。
“找死?哈哈哈。”
首領嘲笑出聲,再度捏緊了席玉的下巴,猥瑣的視線在他臉上轉過一圈。
“帶上這個美人,我們走。”
席玉被人扯著手帶出了牢房,陸時晏劇烈地反抗,聲音里帶了血色。
“玉兒!你們找死!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城主府,是這城中最富貴也是最豪奢的所在。
占地極廣不說,府內伺候的人更是眾多,數都數不過來,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是皇宮。
此刻席玉被人壓著來到了城主府中。
首領帶著他在這里一路穿行,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才走到了個三層的小樓前。
整棟小樓以紫檀木制成,古樸的香味撲面而來,將寒霜隔絕在外。
首領站在外面靜靜地等候,好在進去通報的人很快便回來了,抬著手引他們進去。
剛一入內香味就撲了滿鼻,是女子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
無數重紗簾垂在眼前,女子嬌笑的聲音不時傳入耳中。
屋子里很熱,很難想象在外面那般天寒地凍的情況下,他們是用了什麼方法才能保證屋中的熱度持續不散。
首領低垂著頭,跟著引路的人向前走,紗簾被人撩起,一層接著一層,終于露出了后面的景象。
獸皮制成的軟席上,散落著幾個墊子,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躺在軟席上,簇擁著中間的男子,媚態盡生。
“城主,人到了。”
引路的人開口,吸引了中間那男子的視線。
他望過來看見了首領以及他身后的席玉,勾唇笑道:“這麼快就把人帶來了?”
聲音有種說不出的惑人,是長時間浸淫在情欲中才能達到的效果。
首領微抬眸,男子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他的眼中。
男子半袒著上半身,衣衫落在了臂間,精壯的身體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般,上面還搭著女子的藕臂。
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下,他半歪著身子,眼尾上挑,漫不經心地看著來人。
“是…人已經到來了,還請城主過目。”說這話時,首領有些許磕巴。
這大型的春宮畫面實在是讓人看得心慌眼跳。
“嗯。”
多垣依舊半斜著身子,而周圍的女子大膽的緊,也不顧是不是有人在場,直接爬進了他的懷中。
首領聽著那聲音,不敢再看,招手便讓人將席玉壓了過來。
他從后抓住席玉的頭發,讓他抬起了臉。
“城主請過目。”
多垣饒有興致地親著人,只分神瞥了一眼,就這一眼便引起了他的興趣。
他將懷中的女子拉開,從軟毯上起了身。
走動間,衣衫整齊地垂落到了腰間,精壯有力的上半身正齊齊地發著力。
幽香裹挾著男子的氣息覆涌至首領的面前,身前的人足足比他一個頭,可謂是壓迫感十足。
多垣用指尖挑起席玉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這樣貌果真是很不錯,看得我都有些心動了,倒還真是少見,就是呆了點,不過上面那位應該會喜歡。”
席玉滿目的茫然,對來人的觸摸沒有絲毫反抗,確實像是個呆滯的美人木偶。
話罷多垣又輕捻起席玉的肌膚,如上好的絲綢般,誘人不已。
他粗喘口氣,收回指尖摩挲片刻,有些不舍道:“去給他換身衣服,一會直接帶進席中。”
首領得令帶著席玉退下,紗簾再度落下,還沒落下幾重,身后就傳來了女子的叫聲。
毫不遮掩,肆無忌憚地表露著他們現在在做什麼。
*
牢房中,陸時晏已經陷入了半瘋的狀態,要不是云越死拉著他,他甚至要去強行破門。
“子玉冷靜,冷靜下來我們好好想想辦法。”
“是啊后生,想想辦法,總比現在這樣兀自惱怒要強,剛剛被帶走的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吧。”
老者旁觀了這一出禍事,更加心疼起陸時晏來。
“愛人,是我的愛人。”
陸時晏紅著眼,理智已經快要煙消云散了,腦中全是席玉被帶走時那人惡心的話語。
“是愛人的話,就更加要冷靜下來,他肯定也在等著你去救他,你說是不是?你好好想一想。”
老者對二人的關系并不驚訝,反而用平和的聲音撫慰著陸時晏心中的不安。
宛若有一雙無形的手出現在了心海中,將支離破碎的心重組了起來。
眼中的血絲緩緩退去,大腦也逐漸恢復了冷靜。
陸時晏明白席玉還在等著他,他不能在這里繼續頹廢下去。
“云越。”
云越從聲音聽出他已恢復了理智,回道:“子玉你想到辦法了嗎?”
陸時晏點頭。
“嗯,他們既然要抓大啟人去挖金礦,便不會讓人輕易死在這牢中,我們就利用這一點,一舉從牢中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