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大叔連說幾聲:“行,沒問題,我們馬上就到,我車上有水喂你朋友喝點,也給我拿一瓶。”
“你也喝點吧,你看起來很渴。”
車子里彌漫著股香薰味,大叔自己倒是掏出幾顆口香糖,還問西柚吃不吃。
西柚摸摸耳垂,不僅自己把水喝掉還故意喂草莓幾口,除此外西柚道:“給我口香糖。”
開車的大叔本來要給的,結果又收回去:“不行不能給,你這小姑娘怎麼能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呢?”
“我還不知道你們,一個個的表面裝的很正經,其實心里怎麼想的大家都知道……”
大叔的聲音越來越小,西柚發覺自己不僅視線模糊,聽力都在出問題。
她捏了下草莓的手指,然后閉上眼睛和“醉酒”的草莓暈倒在一起。
行駛的車子調轉方向,向遠離酒店的路上行駛,一直到大叔自己的房子。
他輕車熟路的帶兩個女孩回家,打開家門扶著,又將兩個女孩扔在沙發上。
大叔點開手機錄像正想上手,他門外的車子傳來警報聲,為防止吵到其他人,大叔只好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等他再次進房間時,沙發上空空如也,兩個女孩子不見蹤影。
大叔臨走時鎖上過門,他敢篤定兩個女孩子沒逃出去,應該還在房間里。
大叔的家并不是小區房,而是獨門獨院,能夠看出大叔的家里挺有錢,玻璃窗外是花草樹木,還有幾個漂亮的小型魚塘。
大叔露出笑來,他隱約聽到后院擺放著燒烤架和啤酒的地方有動靜,于是大叔往外走去:“我手里有你們的好東西,發出去就算你們報警,名聲也壞了,如果你們喜歡在外面的話……”
推開后門,外面是露天的田園風小院,放著圓桌和凳子,還綁著搭建好的秋千,藤蔓串滿墻壁。
夜色中,綠油油的樹葉下,不僅有從酒吧里帶回來的女孩子,還多出三個人男人來。
其中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男人站在最前面,宛如守護神,后面白色椅子上還坐了一個,渾身散發著懶散的氣息。
猛的看過去,主次分明。
前面兩個中,一個穿著泛銀光的黑色休閑西裝,胸前敞開著,紗制的里襯,肌膚要漏不漏只能隱約看出點輪廓,褲子上綁著個夸張的布偶,手指按在白色布偶里揉揉捏捏,一頭卷曲微長的頭發隨意扎著,看到大叔后停止對布偶的蹂躪:“呦,回來了。”
另外一個和半長卷發的男人長得一模一樣,規規矩矩黑色西和高領里襯,綴著漂亮的銀色項鏈,正抬起手想替坐著的那位拿掉頭上的藤蔓葉子。
雙生子的身材太過高大,后院沒有燈的情況下,大部分人都在暗處。
最后那位坐在椅子上的不速之客側頭,躲過替自己拿掉樹葉的手,這才暴露在室內透過窗戶灑落的光下。
大叔得以看清男人到底是誰,可惜他不認識,不是他那些狐朋狗友。
不過大叔遇到這種情況竟然沒有慌亂,大概是面前幾人的顏值過于優越,實在是讓大叔這個看臉的沒什麼危機感。
尤其是看到最后坐著主事的那位,這人同樣是休閑類的西裝,不過比雙生子的淺,里面的內襯是白色的,腰間最外有個不甚明顯的腰帶,那頭長發略微綁著,一雙眼睛看過來:“鄭華。
”
大叔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對方的胸前和臉頰,他好不容易回神又看向男人的喉結,確定了的確是為男性,頓時可惜的嘆了口氣。
這時候傳來幾聲女孩子的嬌笑聲,醉酒的草莓早已經清醒,她帶著西柚走到蜚零的身后。
在大叔的眼里就是兩位風格各異的美女,主動俯身在中間那位長發美人的身邊,紅潤的嘴唇靠近,不知道說了點什麼,一時間,大叔的眼睛忙的不知道看誰。
他還在自己手臂上掐了下,確認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好不容易腦子回到現實:“你們是?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打聽過?”
大叔也就是鄭華開口道:“噢……我懂了,你們是騙子,專門仙人跳的是不是?你們團伙還挺專業,有男有女,不放過任何性取向的客戶。”
“這樣吧,我們談談解決辦法。”
“你們詐我能騙幾個錢,陪我喝幾杯,我高興了,咱們能做長久的朋友,到時候一人一套房。”
又繼續加籌碼:“一個人一個月再給十萬,怎麼樣?”
蜚零推開草莓,可是草莓抓著蜚零的手不放,還是西柚往草莓腦袋上拍下,草莓才不太高興的放開。
前面的玄參和玄奕兩個顯然沒覺得鄭華能跑,他們甚至還有心情說別的。
“二把手這次給你的任務資金多少?”玄參捏著布偶,扭頭笑嘻嘻的問后面的草莓和西柚兩個女孩。
草莓搖頭:“噓噓噓,不能說,那家伙壞的很,說我們要是私底下對賬,說一次扣十萬。”
蜚零忽然道:“那這樣的話,我大概能扣個幾百次。”
草莓一愣,接著笑出聲:“哈哈哈我和西柚比你少點,只有近百次。